冯无环顾四周,见二人在二楼的拐角处缠绵。
那人怎么那么像金平,女的好像是宋燕婷?
当冯无准备再仔细看时,那女人已经走了下来。
“冯无,你真有种,竟敢来我的地盘。”
“不好意思,小姐,你认错人了。”冯无拍着周树桐:“走了,走了。”
“冯无,你看清楚,这个晚会是我办的,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绝不是一个婊子。”宋燕婷说完后对着金平说:“废了他们。”
金平提着冯无,跟提着一只小鸡崽子一样。一流折腾从内厅来到了外厅。
此时众人已经腾出场地,大家不自觉的围成一个圆圈。
“这么大的块头对一个柔不禁风的书生,这有点不公平吧。”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哈哈,有救了。冯无有点小兴奋。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气宇轩昂,仪表不凡。
“要打也得按规矩来吗?不准提档。好了,开始吧!”那中年人说完做个手向下一挥做了一请的动作。
冯无暗暗叫苦,原来是个伪君子,也是个看热闹的。
“砰”的一声,冯无被一拳打倒在地。
小不忍则死。
冯无飞快的站起。
“停停停。金平,我认输。看,你多厉害,你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了我。”冯无说。
“那还不够。哈哈哈”金平边说着边把冯无抓起,双手向前一抛正好把他丢在另一个同伴的手里。
另一个同伴又将冯无扔到另另一个同伴那,最后再扔回到金平手里。
“放开我的朋友。”赵岩怒喝一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小子,你也想多管闲事?”金平有恃无恐的说。
金平的两个同伴已经冲向了赵岩,只见赵岩双肩一抬。
“砰砰”两声,那两个人就飞了出去,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别人可能没看清,冯无却看得清清楚楚。
好强的臂力。
这时赵岩已经来到了金平的面前。
“嗖”一拳打出,金平没来得及闪躲,一拳正打在他的左脸上。
金平没倒,只是脸上略微有些红肿,他把被打偏的脸正过来看着赵岩。
“嗖”又一拳打出,金平的右脸也挨了一下。这下十分的对称。
“哇哦,好精彩的对决,怎么会没有规则呢。”那个中年男人又走了过来。
“咔嚓”赵岩一个右后肘击把中年人击倒在地。
那人直接昏过去了。
看,这就是话多人的下场。
赵岩再次出拳攻击金平,金平的小脑袋像装了马达一样,异常灵活,几下都没打到他。
金平躲了几下后便腾空而起,一个飞脚正踢在赵岩的脸上。
好强的腿功。
冯无看得明白,金平的功夫在腿,赵岩的在臂力。但练腿的天生就比练胳膊的灵活,所以赵岩败局已定。
果不其然,赵岩在挨了几脚之后便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金平又把邪恶的嘴脸对准了冯无。
“这回没人帮你了吧,哈哈哈……”
“砰砰碰”
接近数声巨响起,一楼的窗子处玻璃瞬间炸裂。
在窗边的许多人被哄飞。
幽若像个女战神一样驾着金平的悍马出现在大家面前。
原来她看到金平抓起冯无后就叫了周树桐和宋思妮、风晓月去开车。
当个看到金平的车之后立刻就有了主意。
情急之下她开着金平的悍马就冲进了房子。
“冯无,冯无。快上车。”屋子里烟尘飞扬,根本看不到人,幽若只好提高嗓门喊了起来。
冯无听到后马上向前跑去,却发现自己脚一直在蹬,身体却不动。
一回头才发现衣服被金平拽着。
“如果你再不松手的话,你很有可能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冯无郑重的对金平说。
“什么后?”金平很诧异,他一回头。一个硕大的拳头砸了过来。金平原地转了三圈后倒在了地上。
赵岩这一拳是抡圆了胳膊打得,原来赵岩在刚才在混乱中醒了。
几个人又回到了马车上,开始了狂奔。
天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虽然是星星之火,却格外美丽。道路两边是粉色的小花,清香随着微风仿佛浸入人的身体,众人都沉浸在这份徜徉之中。
远处的小山下的一旺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
“看,那有一个湖,咱们去洗澡怎么样?”幽若兴奋的说。
“好啊,好啊。”大小风骚也叫了起来。
来至小山近前,幽若停了马车,三个女孩子撒欢一样跑向了小湖。
“哇偶,走呀,发什么呆呀。”周树桐推了一把喟然不动的冯无。
“你确定我们被邀请了吗?”冯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至少没被拒绝呀,春宵一刻值金金。拜拖,老兄。”周树桐显然也不好意思去,只是想让冯无打头阵。
“快来呀,你们。”幽若向这边喊了一句。
“这个邀请够明确了吧?”周树这下再不顾冯无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我来了,美女们。”
自古保暖思淫欲,况且冯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权衡再三,终于还是禁不住那桃花的诱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观,此时的冯无已经把他的红裙女孩忘记的一干二净,心中还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小湖边。此时的女孩们已经只用少量的衣服围住要害部位,看到冯无的样子,发出一阵阵的娇笑。
“你可真是个男孩子。”幽若说。
冯无看了眼幽若那滑腻白皙的大腿,又不好意思的回过头。
“嘿!”幽若叫了一声,冯无再回头时,幽若已经将身上仅剩下的衣服脱掉了,露出一幅让男人喷血的胴体。
“啊”,冯无马上变得面红耳赤起来,连忙转过身子。
直到后面发出几声扑通的响声,他才稍微安了安神。
他心想到:“男女之事,本就顺应自然。可我身世未明,身边也算有几个可叹的女孩子,只是未来还是个未知数,倘若辜负了人家,岂不成了罪人。”
他又一想:“我上辈子的事记不得了,也许没能好好的品味这红尘苦果,这辈子如何再能这样混活,少不了到那温柔乡伤心地走一遭。”
很快,后一种想法便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