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琳听到宣布后又是一阵气厥!这皇上也太不公平了,这贱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够让皇上也向着她,居然帮她说话!
司徒蕊琪也是一阵惊讶。这些话连她都觉得有些离谱!居然……抬眼看向上位夜寒墨。只见他冲着自己眨下眼睛,司徒蕊琪瞬间明白过来,一脸得瑟的说:“第一才女,你又输了,快点儿吧!”
听见那磨人的声音响起,李美琳脸色又一惨白。紧咬着唇,迟迟不脱。
“皇上,这不公平!”
话音刚落,司徒蕊琪快速说道:“这有什么不公平!你想质疑皇上不成?”
“我……”
司徒蕊琪见她语塞,立即催促道:“快点儿吧,第一才女!”
李美琳面如死灰,闭上眼,再次脱下衣服。只见李美琳身上只剩下裹裤和粉色的肚兜。
上位坐着的皇后微微扬手示意旁边的婢女拿件披风给李美琳,李美琳披上后更是觉得羞耻。咬紧牙紧握拳头,这个仇她李美琳一定要报!
司徒蕊琪看见李美琳那惨白的脸,心中更是乐开了花。哼!跟姐比,再修行个百八十年吧!
“皇上,这第三局是什么?”
“这第三局便是比琴如何?”每一次说题目时都加个如何,好似是在询问意见一般。
什么?!比琴?这下司徒蕊琪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竟会比琴。刚开始李美琳献艺时她就觉得她琴艺高超!而自己又不会弹琴。天要亡我啊!这局输定了!
司徒蕊琪心里一阵泪奔!相比司徒蕊琪一脸悲相。李美琳可是狂喜啊,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胜!也要她也尝尝在众人面前脱衣服的滋味!还没等展示才艺,司徒蕊琪走上前看向夜寒墨,“皇上,我不会弹琴,这一局我认输!”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哗然。在夜寒轩惊愕与大臣不解,还有李美琳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伸手解下衣带。前些天司徒蕊琪嫌古代的衣服穿的太多,太繁琐。来来回回套了两三件。便把里面的中衣和里衣脱掉。而这一脱正好只剩下肚兜了,在外衣滑落的同时,夜寒轩黑着一张脸,脱下自己的外衣快速的给司徒蕊琪披上,拦腰抱起,“皇上,比赛终止!”不等夜寒墨说话便走出殿外。
“夜寒轩,你放我下来!你要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司徒蕊琪在夜寒轩怀里挣扎着。
夜寒轩一路冷着脸走到夜居阁,踢开门放下她,抓住她的手腕推到床上,“为什么认输!”
司徒蕊琪挣扎着,“我不会弹琴我当然要认输,放开你弄疼我了!”
夜寒轩放开她,看见她手腕被他捏得青紫,拉过她的手想要看看,却不想被她给甩开了。
“夜寒轩,你在发什么疯?”
夜寒轩气厥,真想一掌拍死她,这死女人竟然还说这话。脸一黑,不管司徒蕊琪,长袖一甩踏步而出!
这死王爷又黑脸!小心脸黑的变不回来!
大殿内,司徒蕊琪被夜寒轩抱走后李美琳穿上衣服回到座位上,还没能坐下李博文上前对夜寒墨说:“皇上!老臣身体不适,遂特向皇上恩准臣与小女先行一步。”
夜寒墨看了眼李尚书,副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既然尚书大人身体不适,那便回去好好休息!”
“谢皇上隆恩!”说完后抓着李美琳走出殿外……
另一边,司徒蕊琪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四周打量起来。
这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墙上挂着一张画,画里的女子极美。很熟悉,眉宇间好像在哪儿见过。司徒蕊琪皱着眉回想,“哦,是夜寒轩!”
这女子眉宇间竟和夜寒轩相似!她们是什么关系呀?突然司徒蕊琪脑中有个大胆的想法:这女子该不会是她妈吧?我了个去!这要是的话,那真是佩服了,怪不得死王爷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有个这么美丽的妈妈!基因好哇!而夜寒墨只有那几分像。可能像先皇多一点吧。司徒蕊琪穿好衣服出去,到了门口。我靠!这是哪儿?司徒蕊琪左右看看有两条道,这下蒙圈了!这哪条是去大殿的路啊,这死王爷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了,真是气死她也!
随便找一条路就走,越走司徒蕊琪越发感到不对劲。这不是通往大殿的路!刚想往回走边听见一声娇喝:“大胆!哪来的野丫鬟,见了容贵妃,还不快行礼!”
司徒蕊琪内心崩溃!怎么这种玛丽苏的情节给她遇着了!转身嘿嘿一笑:“那个,容贵妃好!”
“大胆!你是哪儿的丫鬟,怎的这般无礼!”又一句娇喝。
司徒蕊琪也不理她,转身就走。因为她不想招惹后宫其中一人。
容贵妃见她不把她放在眼里,顿时怒火袭来,“站住!本宫让你走了吗?”
入宫多年,从没有一个丫鬟敢对她不敬。瞧她这穿着不像是宫婢,可她毕竟是后妃,除了皇后,她最大!一个宫外来的丫鬟也敢对她无礼?
司徒蕊琪笑笑,无视容贵妃脸上的怒气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向你问好了。”言下之意就是向你问好了,那不走还赖在你身上不成?
“这回本宫让你跪下行礼!”容贵妃指着地下气急败坏的喝道。
司徒蕊琪翻个白眼,“跪人不是那人死了,为了守灵才跪的吗?我看你好端端的站在这儿,这也不是要死了样啊!”
“你……你个贱丫头!竟敢诅咒本宫死,看本宫怎么收拾你!”说完扬起手掌没等巴掌落下,司徒蕊琪一个反手抓住,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容贵妃脸上。
容贵妃捂着脸,更是气得抓狂的厉害。一个刚进宫的丫头,竟敢嚣张到如此地步!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啦!我怎么可能是贱丫头呢?相比之下,容贵妃你是真的很……”眼光打量她的穿着,由于刚刚幅度太大,衣衫凌乱,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放荡不羁了。司徒蕊琪摇摇头说:“啧啧!江山如此多娇,你竟如此风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在下佩服!佩服!”说完还抱拳鞠一躬。
夜寒轩来到大殿,等了半天也不见司徒蕊琪。宴会结束后,司徒蕊琪还是没到,这下夜寒轩着急了,跑去夜居阁,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夜寒墨看着自己的弟弟心急的模样,抿嘴一笑。牵着皇后的手去往夜居阁。
夜寒轩到夜居阁发现门开着,而人却已不见踪影……
不远处。
“你……你是哪儿来的野丫头?”容贵妃被司徒蕊琪气的头顶直冒火,最后只能从口中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我是新来的,前个刚进宫。”她可不想说自己是轩王妃,到时候还要还他人情。自己终是会离开的“自由”这两个字是她多年的梦,她一直向往自由的生活,从未改变过。看着她接着又说:“还有我不是野丫头,人人平等尊贵着呢!你个胸大无脑的人可不能乱说!”
“你……你说什么?”容贵妃气的浑身打颤,胸前两个大馒头都直颤抖。她堂堂一个贵妃被一个死丫头说成胸大无脑?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瞧你都没有多大,还是个女人吗?”
“琪儿!”
就在容贵妃得意的笑话司徒蕊琪以为自己打败她时,夜寒轩的声音在此时想了起来,让在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夜寒墨与皇后便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夜寒墨眉头一挑,看着眼前这场景。
司徒蕊琪正想着怎么去面对夜寒轩时。容贵妃快步跑到夜寒墨身边大声哭诉道:“皇……皇上那个贱丫头她……她欺负臣妾!她……”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容贵妃口中的贱丫头了?”
容贵妃话没说完,夜寒轩低沉的话语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这下容贵妃蒙圈了。“王妃?”
没等她思考完,夜寒墨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禁足思过半年,不许出月华宫!来人,带下去!”
一句话如冷水泼在容贵妃身上,抓着夜寒墨的衣袂歇斯底里地喊道:“皇上,臣妾不知犯了何错!你饶了臣妾吧,皇上!”
“慢着!”司徒蕊琪走到夜寒轩身前搂住他的脖子。转头对容贵妃道:“容贵妃,忘了告诉你,我家王爷就喜欢胸小的,因为一手能握的住!”说完把头埋在夜寒轩的劲窝处。
司徒蕊琪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冒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把容贵妃气得当场吐血!
夜寒墨与皇后也是被这句话惊到不小。而夜寒轩嘴角微勾,打横抱起司徒蕊琪便要出宫,既然宴会结束,那就没必要再呆在这儿了。
“等等,先放我下来!”司徒蕊琪此时才想起,她还没有送皇上生日礼物呢,于是便要下来。
夜寒轩见她好像有话说便放下她。
“皇上,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样吧!我做首诗若惹得皇上皇后开心大笑,那么这就算给你的礼物了。不过这礼物是我送的,可不能与王爷一起算哦!”
夜寒墨看了眼夜寒轩,见他默不作声,开口应下:“好!”
司徒蕊琪脑中飞快的过滤。拼命的想,学了这么多年的古诗,她就不信想不出来。又是一阵拼命的想,她感到她的脑细胞已经不够了!最终长吐一口气,都这份儿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皇上,皇后,请问你们身边的公公与婢女叫什么名字啊?”可别怪她在这作诗的情况下问公公婢女的名字,她想说——就是拿他们作诗啊!
夜寒墨与皇后对视一眼。不疑有他,皇后开口道“皇上身边的公公叫有福,本宫的婢女叫香莲。”
“哦!”司徒蕊琪一副了解的模样,清清嗓子,预示作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