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tmd别动,把手给老子举起来!”张哥在我们身后猖狂大笑道。
我打得正爽呢,根本没有听见张哥的声音,直到冰冷的枪口抵在了我的后脑勺之上。
我缓缓的转过头来看见满脸怒气的张哥,于是用手捅了捅陈文静忐忑提醒道:“别打了,张哥他们来了!”
陈文静不管不顾,硬是把手里的子弹打光了这才停下了动作,远处的子母煞蹲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妈了个巴子!绑我?我tmd抽死你!”张哥不由分说一巴掌就呼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是晕头转向。
“你!给老子过来!”张哥手一指许玄机,怒吼道。
许玄机是被吓得不轻,当初可是他把张哥给耍得团团转,现在大祸临头,我看他该怎么办。
许玄机颤抖着身子,用手指向自己鼻子明知故问道:“张哥,您是在叫我么?”
“叫你tmd装傻!叫你tmd捆我!叫你tmd骂我!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张哥也不开枪,对着许玄机是连踢带抽,牙齿都给打掉了几颗,整个画面是惨目忍睹,没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张哥往地上碎了一口唾沫,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待会儿再来收拾你个狗粮养的!”
见许玄机晕了过去张哥就不打他了,我也眼睛一闭硬是挤了点唾沫出来从嘴角流下,装晕!
张哥那是十分猖狂,收拾完我和许玄机后面对着独自一人的陈文静便起了色心。
陈文静虽然害怕,但是比我和许玄机还要冷静得多,陈文静按照张哥的要求扔掉手中的汤姆逊以后,冷声说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张哥哈哈一笑,用枪口挑起陈文静的下巴说道:“就凭你们也想困住我?实话告诉你们,今天除了我之外谁都走不出去,除非你把水晶球给我,再好好服侍我一番,我这心情一好,说不定还放你一马。”
陈文静不怒反笑:“你敢威胁我?难道你不怕天地会的追杀么?”
张哥装作惊恐的样子:“哇,天地会呢,怕,我怎么不怕呢,可是天地会他知道是我干的么?我告诉你,不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
“喏,水晶球在这里,有种的自己来拿。”陈文静从口中摸出了水晶球,戏谑道。
张哥见了水晶球后眼睛都红了,更是厉声道:“小婊砸,别在我面前耍花样,老实点快把水晶球给我。”
“有种的话,自己去捡呗。”陈文静话语落地,水晶球被她高高抛起,刚好不好落在了子母煞的身上。
张哥见陈文静如此动作,先是楞了一下,随之骂了一句冲着陈文静双腿开了两枪,我心头一颤,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陈文静倒地不起。
“陈文静,你没事儿吧,可不要吓我。”待张哥走远后,我压低了声音呼喊道。
“王林,你能不能有点志气,这次...我对你很是失望。”陈文静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原因而流下了两行清泪,我于心不忍,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没用。
“水晶球,是我的了。”张哥贪婪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突的一下站起身来,只想上去和张哥拼命。
张哥用枪指着我笑道:“你小子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我今天还非得要来试上一试。”
说着张哥就冲我脚下开了一枪,当时我心中就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哎我操,你试就试,干嘛真的要打我的脚啊!
眼看鲜血从鞋子里面冒了出来,我抱起脚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张哥在一旁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本来想打打地面吓吓你,没想到打歪了,真是让我有些情何以堪。”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地面那么大一块,脚掌就这么一点,你tmd枪法也太烂了吧!
“啊~啊~疼疼疼~啊~啊~子煞子煞子煞煞!”我一手抱着脚一手指着张哥身后胡乱叫道。
张哥噗嗤一笑:“还玩这种把戏呢,我可不是傻逼...逼...逼.......。”
张哥逼字还没有说完,从母煞肚中活下来的子煞动了,它用锋利的指甲对着张哥下身就是猛的一抓。
这一抓之下鲜血喷射,张哥下身瞬间就被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子煞顺着窟窿就钻进了张哥的肚子里面。
“啊!这是什么东西。”张哥一手拿着水晶球,一手按着汤姆逊扳机扫射,没过一会儿便没了生机。
见此情况,我也顾不得脚上的伤口了,背起陈文静就往外跑,许玄机那丫的也是在装晕,不用我多说,爬起来就跟着我跑,我一脚将他踢了回去:“还有你岳父!”
岳父?喔,对了,我岳父还在里面!许玄机反应过来以后,一把将南孚道友给拉了起来抗在肩膀之上,跟着我一起便跑了出来。
等跑到九口棺材之处,陈文静虚弱的说道:“王...王林,想办法把这墓穴给炸了,子煞还在里面,如果现在不消灭它,以后必成祸端。”
炸?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先叫许玄机出去以后,放下陈文静从棺材之内找出了一堆干草,用打火机点燃后便疯狂的背着陈文静往外跑去。
阵眼之处遍地鲜血,武天武地两兄弟被张哥给打成了筛子,早已经是一命呜呼。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人心。
我背着陈文静刚过石桥,身后就传来了轰隆隆的爆炸之声,一股墓室空气被爆炸的威力给压了出来,一吹之下我脚一崴,一个踉跄之下我带着陈文静就一起滚到了出口边缘。
许玄机在上方疯狂的吼道:“大哥,你快上来古墓全塌了。”
我深知,两个人现在是绝对没有时间与机会一起上去,有一个办法是扔掉陈文静自己求活,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陈文静给托上去,我是死是活那得听天由命。
然而,我选择了后者,不为别的,我只想在陈文静面前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哪怕只有几秒钟。
“许玄机,快把她拉上去!”我用力将陈文静给托了起来,陈文静意识到了我的做法,哭着说:“你这个傻瓜,一起上去啊!”
见许玄机抓住了陈文静的手,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说了嘛,任何事情女士优先,有机会再见。”随之我用力一顶,身后的石土便向着我坍塌而来,顿时,视线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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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早上了,我躺在一家不知名的医院里面,脚上缠着绷带,头上也有,南孚道友和许玄机正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打着呼噜酣睡,而陈文静坐在凳子之上,头靠着我的病床睡着了。
看陈文静时而皱眉时而低语的样子,我想她肯定是做噩梦了吧。
“嘿,陈文静,醒醒,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我轻轻摇晃着陈文静的肩膀,小声叫道。
“是谁打扰了老娘的好梦,信不信我废了你!”陈文静居然还有起床气,看着样子是一言不合就要干我啊。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我是王林啊。”
“王进?王.....林,你终于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了。”许是陈文静一直在等着我醒,说完便一头栽进了我的怀里,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好饿啊!
“陈文静,你别这样,能去给我弄点东西来吃么?都快饿死我了。”我试着反抗了一下,可能是好久没吃东西,没有力气反抗,索性就抱紧点咯。
“你松开我!真是讨厌,我给你去弄点吃的。”陈文静红着脸推开我以后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南孚道友偷窥完毕,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自语道。
我少儿不宜你奶奶,都几十岁的人了,说着话也不害臊!
反正醒着也是没事儿干,我把南孚道友给叫了过来拉家常,对于墓室里面的一件事儿我很是不解,南孚道友女儿的照片我见过,年纪比我还大,为什么他还是童子之身呢?
南孚道友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许玄机偷笑道:“那其实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不是你女儿,你怎么能擅自做主把她许配给许玄机呢?”
接下来,南孚道友给我讲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原来很多年前,南孚道友的初恋女友被县城里的某个富二代给看上了,富二代拿出十万块钱要南孚道友做个选择。
南孚道友是个什么货色我就不用多说了,有十万块钱还愁找不到老婆么,当时南孚道友就怀着这个想法选择拿了十万块钱。
最后的结局是,十万块钱南孚道友是一分钱也没拿到,这只是富二代与他初恋女友给他下的一个套,人财两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孚道友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他那个所谓的女儿,就是当年富二代与他初恋女友的女儿。
说道这里,我终于想通了,难怪tmd南孚道友非要拼死拼活的把自己女儿嫁给许玄机这个傻逼,原来是想靠许玄机一人之力,去祸害人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