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刘清修还是逞强。
“说我可以,说我女儿不行”孟复振又几棍痛打,直把刘清修打昏了。
最后刘清修鼻青脸肿,全身没有一场好肉,被人送回刘府。
孟四月本来要强撑着,直到婚礼结束,可是孟员外和姐妹们都心疼她,便就孟三月搀着她回了房间。
“四妹,其实女人的名节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正的好男人是不会在意在些的,再说我孟三月对天发誓,四妹要是嫁不出去,我孟三月今生也不嫁人了”孟三月此话发自内心肺。
“三姐别说了,话语是有权柄的,我压根就不在意这个”孟四月忙堵住孟三月的嘴巴。
“四妹,看来后墙凭空掉下来的蛇就是刘清修那混蛋扔的,我们院中还有一片菜地,四妹可以摆弄呢。”
“三妹,我猜得了,别的都没什么了,只是我的初吻”孟四月还是很难过。
“四妹”孟三月将孟四月揽进自己的怀里“其实有件事三姐一直没有说,今天告诉你,三姐也被渣男强吻过,三姐还没四妹你幸运一点,那人还把三姐给……”
孟四月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孟三月。
“但是三姐觉得自己没有心思不存,这些经历就不是罪恶的报应,老天给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如果日后真的碰到两情相悦的好男人,他一定不会对这些眈眈于怀。”孟三月讲的这些话其实没有一句是真的,如此也是为了最好的安慰孟四月。
“三姐!”孟四月再次扑进孟三月的怀中,这些话确实很受用,虽然她宁愿她三姐没有经历过这些痛苦。
“让我们一起坚强的面对生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府,郎中刚走。
“哎哟”刘清修在床昏迷了,十来日,终于醒来,眼下面部有青有紫的肿胀着,一只眼睛只能睁出一条缝,一只眼睛都睁不开来了,怎一个惨字,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讲话都困难,无力的呻吟着。
陈玉怡坐在床沿,坐在床前泣不成声。
“出此孽子,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刘承鹤捶手顿足。
“还不是,你非要我,娶那孟贱婢造成的”刘清修一字一顿艰难的发出话来。
“你这个孽子,还不悔改”刘承鹤扬起手,真是气死他了。
“老爷息怒,修儿已经这样了,你要教育也要等他身体恢复了再说,眼下他疼痛,心烦呢,你就由着他点,啊”陈玉怡忙起身,抓着刘承鹤的手阻止。
“嗯!”孟四月乖乖的应着,仿佛有新力量在她心中重新燃起。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几日,沈重离与孟四月在这边的婚事后续事宜,俱已完毕,两人要准备动身先去京城,顺便也带了孟四月散心,孟三月也陪着。
天气真和,风和日丽。
孟一月,孟三月和孟四月同重一辆马车,车帘卷起,阳光和风暖洋洋的洒进香车,此时孟四月在中,她靠在孟三月的怀里,孟一月将她的双手暖暖的执在手心,放在心窝,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其实三姐妹看起来心情都很好,谁都不会煞了风景。
马车布置得和人心一样温暖,孟四月的心却一点也不美丽,发生过那样的事,要说这么快就连阴影也没有了是不可能的,不过有这么好的家人,孟四月觉得老天待她已经不薄了,想想她的三姐更可怜,都能如此坚强,她更要以她为傍样,活出灿烂人生。
沈重离本来只能一个人一辆马车,那他就甘当马夫吧,连他父母这对老夫老妻也嫌弃他,没办法,为了四妹,他就牺牲下吧。
刚出镇口的拐弯处,一匹驰骋的马擦肩,呼啸而过,漫天尘土飞扬。
“哇靠”吃了灰尘的沈重离忍不住爆粗口,策马疯驰,马车一仰,姐妹们一惊。
后面家丁沈一也吆喝一声,一鞭下去,所载沈家二老的马车也跟着飞了过去。
马车徐徐前进在油菜花烂漫的田野道路,又是空气清澈,春景绝好的画面。
“爹!娘!”刘清川已回到家中,他也是长相俊美,身材高挑的男人,和刘清修有几分像,此时的他身上还沾了奔波的灰尘和嗅味,自接到父亲的书信,他就立马动身,快马交鞭,日夜赶路,他看向床上,又跑过去“弟弟!”
“哥……哥”刘清修唤道,其实他这几日已经能在床上行动自如了,眼下他故意装作起身不了的样子。
“弟弟!”刘清川抓着他的手,满是心疼,他伸手想要抚摸他弟弟的脸,可是这满是伤的,有结痂的,有半结痂的,有未结痂的,又怕触疼他“弟弟别动”。
“修儿啊,你哥哥为了你这这日夜兼程的,让他去洗洗休息下”陈玉怡心疼的看着两个儿子。
“嗯”刘清修不愿意的点头,他哥累,有他这样严重么,可是有些怕刘承鹤了,再说自己这样子理论起来累。
“弟弟,哥哥很快就来”刘清川起身离开。
刘承鹤也跟了出去。
刘清川只是随便擦洗了下,换了身干净衣裳便出来。
“川儿啊,修儿要是能你一半,我就知足了,这就总是出去惹事生非,你爹我十几年被他折腾下来,这名声啊,早看淡了,本来想给她找个好姑娘,以为能治治她,没想到她反而变本将历,我现在就担心他害己害人,不能善终啊!”
“爹,我们从长计议,一定能有对付弟弟的办法的。”刘清川拍拍刘承鹤的肩,其实他也对他这个弟弟很头痛,要改造他这个弟弟啊,真的是比身在官场还难啊。
“实不相瞒,你爹我近来都有一个想法,打断这孽子的狗腿,我情愿看他残废,我们父子伺候他一辈子,也不比他出去祸害人,被打死强。”
“爹,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古代有周处改过自新,除三害,潜心拜师,最后德才武皆备,成为治世难人,我始终相信弟弟也是个有有用的人,只是时机未到,我们还没有找到教育他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