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哭一个安慰，完全是反过来的节奏。

反观秦清一个人优哉游哉地抽着烟，并没有插手的意思。

狠狠地鄙视了一下父亲，她是不是也可以当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她的劝说下，母亲最终还是同意了。

一家人围着餐桌，其实就一张小方桌，上面摆了一盘肉，重点还是赊账赊来的，其实想想卖肉的老板也真够亏的，像他们这种小老百姓买肉都是赊账，然后到年的时候结一次帐，或者自家养的家禽卖给他抵债。

“爸，我祝你一切顺利。”

“好，借女儿的吉言。”

秦母看了看父女两，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她心里是极不愿秦清出去的，虽然知道这样能改善家里的条件，但是一家人不在一起，那算什么家。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一会还要走30多里路呢！”

说起这个秦桑就痛恨，这个时候交通工具还没普及，一想到后面上初中，每天要走n多路程，只希望老爸顺利一点，这样就可以搬家。

一顿饭吃的甚是沉闷，秦母幽怨地眼神望着自家男人，秦桑看的分明，她是不愿父亲离家的，可是现在她还小，很多事有心无力，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父亲身上。

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母亲，仿佛是给她坚强的力量，但是她还得教会母亲独立，不能过分依赖父亲。

离别总是让人难过的，此刻秦桑也有点不舍，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处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秦清不停地回头和她们挥手告别，直到看不到父亲的身影，秦母才敢哭出来。

“妈。”语气中带着无奈

“妈妈没哭。”

..........

有没有此地无银的感觉。

秦桑撇撇嘴，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但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我可以陪你睡吗？”虽然是问她，但是她知道不会拒绝。

秦母轻轻地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秦桑真想拍自己两耳光，看着熟睡的母亲，她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前世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发抖。

好像感觉到女儿的情绪，秦母伸出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睡吧！乖，明天还要上学。”

无声地回了声好，有妈妈的感觉真好。

沉沉地进入梦乡。

“啊...........”

惊叫声惊醒了深睡的秦母。

“蕊儿，蕊儿。”秦母急切的叫着她，还用手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

秦桑害怕极了：“你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嘴里不停地说着话，还一直求饶，但是那个面孔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搬起身旁的凳子就往她身上砸过去。

秦桑害怕极了，惊恐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母亲着急的神情。

秦母看着脸色煞白的女儿：“蕊儿，你做恶梦了吗？”

整个人都被母亲包裹了起来。

“妈，我没事。”虽然嘴唇都是颤抖的，但她并不想让母亲过多担心。

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秦桑再无心睡眠，只能睁眼到天明。

早上在她强烈要求下，母亲终于做了一顿像样的早餐，虽然只有粗粮，但是也够填饱肚子了。

“妈，老师说我还在长身体，如果不吃早餐会长不高的。”稚嫩的语气，配上奶奶的童音，秦桑还是挺有自己说服老妈养成烧早饭的习惯的。

“好，老师说的都对，明天我就开始给你做。”

...........

什么嘛！原来是因为老师说她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