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提着自己的98k,梳理一下自己还剩下的自制穿甲弹,然后就来到阵地的最前沿寻找着一个较好的狙击位置,身边的新兵蛋子们看到张磊作为团长竟然不待在较为安全的指挥所,而是冒着枪林弹雨来到最前沿,战士们顿时心里就多了一股劲。
他们只看到张磊寻找到一个较好的位置,然后就让身旁的战士抱过来几个沙袋,作为临时的防御,因为等下张磊的这个位置肯定最为引人瞩目,敌人的炮火也肯定会集中在这里。
“团长,你的枪怎么跟我们的不太一样!”帮忙搬运沙袋的小战士有些好奇地说着。
“就你话多,这可是德意志产的,肯定比小日本的要好很多,快回到你自己的战斗位置上去吧!”张磊一边忙着调整位置,一边耐心回答着这个好奇的新兵蛋子。
张磊打发走了这个小战士,装填上穿甲弹,就开始瞄着最前面一辆坦克的履带。
“嘭!”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鬼子坦克的履带顿时断了下来,关键是敌人坦克被反坦克锥卡住了,鬼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坦克履带已经断了。
张磊此刻甚爽,就喜欢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样子,连忙寻找着下一个目标,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五辆坦克的履带都被张磊打断了,鬼子这才发现不对劲。
然后鬼子的步兵连忙把剩余好的坦克车围了起来,鬼子的坦克维修员也是冒着枪林弹雨开始修补履带,而鬼子的坦克和火力顿时也都集火打向了张磊这边。
顿时,阵地其他的战士们都感觉鬼子火力小了,压力也小了一些,但是张磊就叫苦连连了,这强大的炮火掀起来的尘土都让自己睁不开眼睛,而几个沙袋撑不了几下就散了。
张磊只能蹲在战壕里连忙换个位置,这次张磊暂时打不了坦克,都被鬼子的步兵围住了,但是不能放任鬼子的维修人员对毁坏的坦克履带进行修补吧!
“这小鬼子猴精猴精的,但一样逃不出我的98k!”张磊边搜寻着目标,边喃喃自语着给自己壮胆,张磊其实心里挺怕的,毕竟自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张磊瞄着一个拿着工具的鬼子,然后开枪,瞬间就脑袋开花倒了下去,其实打死鬼子的技术人员一样是很划算的,技术人员永远是军队最稀缺的资源,想培养出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起码得一年两年才行。
但是张磊又没能打死几个,小鬼子就开始加强保护技术人员了,打死一个小鬼子,立马又有一个小鬼子填补这个位置!
明明知道那个技术人员发颤地躲在那里,就是打不到,张磊这就有些不爽了!
张磊直接就换上了穿甲弹,穿甲弹的威力大,穿透性强,应该能给鬼子来个串葫芦吧!
“小鬼子,给你们一个惊喜咋样!”张磊得意地笑着。
“嘭!”
张磊扣动了扳机,瞬间子弹就没入了第一个小鬼子的腹部,然后就看到小鬼子倒下了,再仔细一看,这个小鬼子身后保护的技术人员也捂着胸口倒在了血泊里。
张磊暗暗兴奋了一下。
“哇!团长,你一枪穿两个鬼子啊!太神奇了吧!”没想到之前帮张磊搬沙袋的小战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张磊的身旁了,还一脸崇拜地望着张磊。
“嘿嘿!小意思而已,不过,我不是让你回到你自己的战斗位置上了吗?咋还在我旁边,我旁边可是很危险的!”张磊可不喜欢自己打仗的时候有人一直看着自己。
“团长!这里就是我的战斗位置啊!是你刚刚跑过来的!”这个小战士有点委屈地小声辩解道。
张磊这就稍微有点尴尬了,自己只是挑位置而已,有没有注意旁边的人是谁!
“行!是我错怪你了,打完仗请你喝酒!”张磊顺手又干掉两个鬼子。
“那敢情好,不过,团长,我想报告一下,鬼子那边好像也有个枪法很厉害的,都打死我们好几个兄弟了,而且那个鬼子好像刚才再瞄着看我们这边!”
张磊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肯定就是之前山林里面自己碰到的鬼子特战队的人,但是刚才再瞄着这边?不就是搜寻张磊这个目标嘛!
“不好!”一股强烈的威胁感传来,张磊下意识就要滚下来。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一步,张磊已经看见远处小鬼子人群中的鬼子狙击手开枪了。
难不成我就要这么挂了啊!张磊心里很是不甘,只能祈愿子弹能打偏一点,受点伤倒是正常的。
但就在这说时迟的一瞬间,一个人影扑在了张磊的身上,张磊直接就被扑倒在战壕里面!这一刻张磊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当初自己刚刚穿越过来不知所谓的时候,也是老黑扑倒了自己,才救了自己一命。
一股滚热的液体流淌在张磊的小腹,但是张磊却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只有背部因为猛然扑倒撞疼了而已!
张磊这才反应过来,有人用身体帮自己挡了子弹!
张磊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这名战士抱在怀里,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就是刚才那个一脸崇拜自己的小战士,还帮自己搬沙袋,张磊还欠他一顿酒呢!
张磊很是难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为什么要帮自己挡子弹,这个小战士还这么年轻,其实张磊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是一个开了挂打鬼子的游戏男而已,有一些爱国情怀罢了!
张磊用手连忙捂住他不断渗血的伤口,但是这是致命伤,打在了心脏,做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了。
“喂!兄弟,你起来呀,我还欠你一顿酒呢!”张磊失声痛哭道,张磊其实很害怕死亡的。
这个小战士口中不停地冒着血,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这是他生命最后的几秒钟了,感觉肯定很痛吧!
但是他却在最痛的时候努力地挤出了笑容!或许他想嘲笑张磊哭起来很难看吧!
最终他再也不动了,也不会痛了,脸上挂着微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