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你这么优秀,谁知道那时候我们还在不在一起!”说出这句话后,王越好似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眼里满是暴涨的欲望,盯着王卿玲珑有致的身躯眼里像是要冒火一样。
“在危险环境中那方面的欲望更强烈了吗?”这种状态的人张忧倒是见过不少,许多同行都有这种症状,一旦遭遇危险,下半身几乎要控制不住一样,听心理医生说这是人类的本能,在面临生命危险,传递下一代的欲望反而更强烈。
所以许多上吊自杀的人,裤裆都会是湿的,这是人类作为生物的本能,想要在死前留下自己地遗传信息。
此时王越一步步走向王卿,王卿看着面目全非的男友,畏惧地后退一步,可她萎缩的表情让王越更加激动了,他猛地往前踏了一步便要抱住王卿。
“你住手!”柳笛小跑几步推开王越,一把拉过王卿的手,将其带到自己身旁,好似母鸡护小鸡一样把王卿藏在了身后,冷喝一声道:“你这混蛋想干什么!”
“我和我女朋友爱干什么干什么!”王越上下打量了一番柳笛丰满妖娆的身姿,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一动...
“莫非这位阿姨,你也想加入?”
若是平时,说出这番粗鄙之语的人王越自己都会鄙视,但王越此时已经被色欲彻底冲昏了头脑,四周诡异可怖的环境对他好似没有任何影响,他贪婪地看着柳笛丰满的胸前,嘿嘿地淫笑一番,一步步往前走了过去...
柳笛咬了咬银牙,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王越,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些许异样的感受,脸色也潮红了起来,一身休闲装的她窈窕的身段往后轻轻扭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虽然嫁人已久,但她懂得保养,日常的锻炼令她有着一副自傲的好身材。
只是丈夫虽然体贴,但是工作太忙了...
王越鼻子哼出一口热气,柳笛欲迎还拒的反应让王越更加失去了理智,猛地往前一扑,柳笛头晕目眩,满脸通红,不知为何竟没有闪避。
“还真是豺狼配虎兽,天雷勾地火啊。”
张忧瞥了一眼不知何时跑到了自己身边的小沐,说道:“我是成年人,看看也就算了,你确定你也要看?”
小沐紧紧地拉住张忧的一角,满面通红,点了点头,坚定地嗯了一声。
张忧微笑着摇摇头,看向了走廊的另一边,上演大戏的两人。
此时王越已经一把抱住柳笛,迅速地在柳笛的脖颈之间啃了起来,柳笛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蒙的水雾,嘴中露出了一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听到这声音,王越更加激动了,一旁的王卿神色数变,求助似得看向张忧,张忧耸了耸肩膀,示意人家你情我愿,我也没办法。
“磴!”
张忧正笑着的时候,心下一惊,猛地想要转回头,但那双冰凉干燥的手已经挡在了他的眼前,使他失去了周围的视野。
“张忧,全体发言结束了,请你选择一人进行放逐。”
张忧一怔,眯了眯眼,没有多少犹豫,轻声道:“王越。”
说出这声后那声音很久没有回复,直到数十秒后,那笼罩全身的冰凉感受方才迅速退去,张忧的眼前方能视物。
“虽然已经提前做足准备,但还是没能看到这双黑手的主人吗...”
张忧一愣,看向眼前维持着姿势的王越和柳笛两人,这两人似乎被刚才的冰凉气息吓得恢复了几分理性,柳笛一把推开了王越,捂着胸口往后连退几步,剧烈地喘着气,一愣,看向自己肩膀处,衣服不知何时被撕开,两个大写的名字“王越”正在其上..
张忧一皱眉毛,也看向自己右肩前,果不其然两个血红的隶书“王越”,正写在自己胸前,那一处的衣衫也被撕开,两个血红的隶书王越,正写在自己胸前。
张忧的脑子里电光火石,瞬间明白了所要放逐之人的名字会被纹在自己的肩膀处,张忧侧眼看向小沐,小沐也惊恐地看向张忧,拉着张忧的小手满是汗,她粉色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一片,上面也写的是王越二字。
那王越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上的张忧二字,也立刻明白了这名字的含义,待到他看清柳笛肩膀处自己的名字,他的表情立刻好似发狂的野兽一般,流着恐惧的泪水,狠狠地咒骂着柳笛,一个箭步猛地冲向柳笛...
但他的身躯在前冲的过程中便迅速瓦解,最后化成一滩烂泥似的血肉,在柳笛身前化成粉碎,没有了声息。
“呕。”柳笛看着这团依稀能辨别出各种器官的血肉,忍不住扭头剧烈地干呕起来。
“所以说床上风情万种的情妇转身就会第一个会捅你刀嘛。”
张忧往前一走,那王卿看着王越的烂肉失神了片刻,猛地大喊一声:“没结束!游戏没结束!王越不是狼人!我们之中还有狼人!”
张忧瞥了她肩膀一眼,也是张忧二字,瞬间明白了王卿的意图,张忧微微一笑,刚要开口说话,眼前再度转入黑暗,这次他心理准备不足,甚至连扭头的姿势都没有做出。
在黑暗中,张忧伸了伸手,暗自盘算道:“游戏没有结束,王卿没有说错,那么,是还有最后一头狼人吗?”
等候了一会儿,日光再度亮起,通过彩色玻璃照亮了这个满是木箱的小房间,张忧环视一圈,之前激烈的气氛荡然无存,让他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唉,我果然不是智商型选手。”张忧靠着一个木箱,擦了擦肩上的名字,发现徒劳无功,悠长地叹了口气,其实死亡对他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来说是有心理准备的,但狼人游戏他实在是有些不太擅长,大有有力没处使之感,只能依靠他这些年来对人这种生物的一些了解,做一定的推测。
“今晚应该是最关键的一晚了,不过如果我被杀,应该可以自救。”
想到这张忧眉头一皱,想到自救,脑海里一些陈旧的记忆缓缓熟悉,不由得想起了很久以前,和同学们玩狼人杀时,有时好像有一条女巫不能自救的规则...
张忧咽了口唾沫,心下不免有些担忧,一旦自己不能自救,游戏恐怕会立刻gg,自己这条年轻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唉”
张忧扶着额头一阵懊恼,“我到底在玩什么啊,居然没有救下预言家和猎人,唉,工作原因,没法信任其他人,老是觉得别人会自刀,妈蛋,这次还有机会挽回吗?”
张忧望着眼前的一滩滩脏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还有三个人,三选一吗?最后一只狼,是选了我的王卿,还是柳笛,还是小沐?”
张忧看着脏水发愣,不住地叹了几声:“与其瞎猜,我还是回忆一下,理一理思路看看有没有错漏的线索吧,唉,要是刘曦在就好了,平常都是她动脑,我动手的。”
“唯一一个预言家萧晴天第一晚就死了,她死前告诉我们詹海是狼,白天痛哭流涕的詹海自曝了,那么詹海是铁狼,这点绝对没错。”
“而昨天猎人林明被杀了,临死前打死了悠木,悠木死前,他的行为的确很可疑,很可能是狼,但并非百分之百,之后我们把情绪异常的王越也放逐了,但游戏没有结束,说明错杀了悠木或是王越...”
张忧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不禁想起了林明狰狞扭曲的脸上,那双盯着自己,满是杀意的眼睛。
“幸亏猎人林老哥选了悠木,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忧一阵后怕,继续思考到:
“不管怎么说,现在剩下的四个人里,还剩下我这个女巫唯一一张神牌了,应该还有,不对,只可能只剩一头狼了。”
“对,一头狼,一头狼,会是谁,会是谁呢?”
张忧揉了揉自己发黑的眼眶,眼睛一阵酸痛,只因从受到邀请跨进这冷石楼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独自呆在这屋里,自己也几乎没有得到片刻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