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二话不说,就关起房门,开始研究系统里的扫描件,带回来的两本书一本正好是讲如何区分及引导自然元素的,另一本讲的是如何引导灵力,成为灵士的,在看完入门手册之后,正好能接得上。
“灵士所能感应到的自然元素中,金木水火土分别为橙、绿、蓝、红、黄五种颜色,修炼者可根据自身所感应到元素光点颜色,来判定修炼系别,选择合适的修炼方法····”
咦?不对吧!五种颜色?那另外两种是什么?我明明感受到了七种啊?几个意思?
“绝大多数修炼者,仅能感受其中一种自然元素,在西灵大陆,能感受两种及以上自然元素的,被称为多系灵士,极为稀有····”
啊咧咧!难道我是多系灵士?!极为稀有的那种?!原主不是废柴吗?即使我魂穿了过来,也不应该能改变体质改变得如此彻底吧?不会是方法不对吧?
夏子奚强压住内心的狂喜,决定谦虚的重新感应一番,她根据书上的引导方法,开始闭目冥思。
此时,院子周遭的灵力开始躁动,仿佛感受到夏子奚的召唤一般,开始慢慢往屋里汇集,渐渐在夏子奚的身体周遭形成了七彩的光晕,然而这些灵力似乎找不到入口一般,只能在身体周遭逐渐扩大。
“全系灵士吗?千代子奚,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此时在屋内的房梁上,钟离晔正悠闲的斜躺着,静静地看着闭目冥想的夏子奚。睫毛犹如羽毛般轻盈地覆盖在眼睑之下,时不时不安的抖动着,眉头微微蹙起,小巧的双唇紧闭,就连脸上的胎记此时也低调了起来,一身的花配绿倒也顺眼····
钟离晔看着,初次见面时那种春柳轻掻水面的难耐再次涌上了心头,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对这个丑丫头····
突然,钟离晔的脸色浮上一抹异样的红色,双眼开始不自主的迷离起来,糟糕!毒发了吗?!
料准了自己即将毒发的钟离晔特地前来寻找夏子奚,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然忘了正事!
嘭的一声闷响,夏子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到修长的人影从房梁上掉下。
谁!夏子奚猛地抓起床边的花瓶,正准备砸过去,此时才发现眼前的人影有些熟悉··
“是你?那个在河边的湿身帅哥?”难道我的魅力这么大?顶着这么一张丑脸都有帅哥倒追到家里来了?啧啧啧,都说美丽的容颜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难道,才见了一次,他就被我的内在美收服了?
“咳咳,我说,这位帅哥,你这样会不会太不矜持了一点儿?速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儿?第一次约会,难道不应该是逛街看电影爬山什么都好啊,不是我说,你长得不错,可是这泡妞技巧,还需要提升一下,年轻人,切忌操之过急啊····”
听着夏子奚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以及那张小脸上一副很得意的“我都懂的”的表情,钟离晔的眼角剧烈的抽动, 只觉体内的灼热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突然起身,扑向夏子奚。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让夏子奚脑子一紧,不会吧?!这可不仅仅是操之过急了,自己是要推开呢,还是要推开呢?还是要推开呢?!
就在夏子奚犹豫之时,两人已经重重扑倒在了床上,闻到夏子奚身上独有的女儿芳香,感受到身下温暖而柔软的触感,钟离晔的双眼越发迷离,脑子里的弦好像崩掉一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靠近,更靠近····
感受到某人身下的慢慢变化的某处,夏子奚的脸都黑了,流氓!十足的流氓!果然不能被他美好的外表所欺骗了!
天下的乌鸦果然一般黑!才第二次见面呢!流氓!牵手,吃饭,看电影,送花,表白这些都想略过吗!想得美!
夏子奚用尽力气试图推开钟离晔,然而并没有用·····
感受到夏子奚的反抗,钟离晔的眉头微蹙,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双手箍得更紧了,似要把身下的小人儿揉进体中。
此时,被禁锢住的夏子奚终于感受到了钟离晔身上灼热的体温。
好烫!夏子奚慌忙抽出手打开了系统。
“羞·羞·发现疑似媚药中毒者,咦··羞·羞·”听着用彭于晏的声音,说出这么诡异的语气,夏子奚嘴角狠抽 ,这骚包系统!
竟然中毒了?我就说嘛!这位帅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啧啧啧!
夏子奚一边抵制着越来越不安分的双手,一边从系统中迅速取出独门镇静剂重重地往钟离晔的屁股扎去。
“嗯哼····”钟离晔闷哼一声,失去了知觉。
该死,连声音都这么性感···还好本小姐定力够足!
真是太险了,夏子奚想起来都一阵后怕,自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也就过过嘴瘾,上辈子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 ,连恋爱都没谈过这种事我会乱说吗?
夏子奚冷静了一下,开始仔细查看钟离晔的情况。
看来,他中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毒素沉积在体内,这种情况应该会定时发作才对,这么猛的药性,他平时都是怎么克制的?
啧啧啧,想到刚才那一幕,夏子奚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难怪,难怪,很有经验嘛···
还好钟离晔此时还在昏迷,否则知道了自己辛辛苦苦浸寒潭克制毒性生不如死的过程被某人误解了,还不得活活再气晕一次。
夏子奚用讳莫如深的眼神看了看钟离晔,叹了口气,哎,这毒怕是不好解。
夏子奚从系统中取出抽血设备,贮存了钟离晔的毒血以备后期研究,随后又拿出银针刺穴,先行排出部分毒素。
待夏子奚拔出最后一根针时,钟离晔紧锁的眉头终于渐渐平下,一张俊脸此时显得安然而静怡,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却依然如谪仙般不可轻亵,与刚刚那个热情如火的人判若两人。
若不是被啃咬的脖子依然微疼,夏子奚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哎,胡说八道什么呢,本小姐怎么可能做那种梦 !呸呸呸!
夏子奚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准备换去身上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碎的衣服。
此时,身后的钟离晔幽幽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