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格外刺耳,与直播间那种美女主播相比,更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而我通过俩人的声音判断出他们的身份,一个正是刚才训斥我的包工头,外号就是老黑!而这个女人,是跟着隔壁工地农民工进城的发妻。
只不过,这个人称花姐的女人老公因为沉迷于酒色,已经跟她离婚,花姐平时就在工地打扫打扫卫生维持生计,而前夫甩给了花姐一对正在上高三龙凤胎,她那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供应俩孩子上学,索性流窜于各个工地之间,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这些事我只是有耳闻,从未亲眼见识过,眼下被我逮个正着,而且还是欺负我的工头,我瞬间来了兴致。
这么好看的一幕,我一定不会错过,最好拍几张艳照,以后说不定有用!
别看我们是农民工,但是在这工地上打工,一个月赚五六千的不少,要知道这可是出大力换来的钱,而且农民工兄弟体格极好,平时也是有生理需要的。
而花姐的存在,也无形间被大家所认可,毕竟正常的男人平时也没啥娱乐,也就打打牌喝喝酒,再就是消遣一下二弟了,这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社会发达了,农民工也很开放。
我踮起脚尖,身子弯的像是大虾,朝旁边的板房走去,板房内放着一些杂物,还有一张铁床,上面一对男女白花花的缠在一起。
“哎啊……奥”花姐的声音很大,让我看着听着都胀痛了,虽然她有点上了年纪,也没法跟媛媛主播相比,但是现场版的活春宫,也足够让我激动无比。
“咕咚。”我吞咽着唾沫,有些不能自拔,然后默默的关掉闪光灯,并打开了摄像头。
别看老黑平时朝我颐指气使,现在累的跟猪一样,一看就是虚,那儿不行。
老黑还在用力拍打花姐,似乎是故意拖延时间,免得自己过早缴械。
花姐幽怨的喊道,“轻了点,打肿了没法坐了。”
我听得入迷看的痴醉竟然举着手机忘了录像,直到他俩放慢了速度,我才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录了大概几十秒的小视频,我感激开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老黑抓个现形,恐怕我今天都没法安全走出工地。
当我放完设备回到场地的时候,正在等我一起下班的梁明远远朝我喊道,“咋这么慢啊,等你等的肚子都饿扁了!”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刚刚迷路了,可能是鬼打墙吧,哈哈,等我明天发了钱再请你,今天没工资啊!”
而听我说完鬼打墙这三个字,我看见梁明本来笑着的脸明显僵了一下,看到我是在开玩笑,这才松弛下来。
我感觉梁明有点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与工友告别后,我去吃了碗拉面,然后直接回家,快速洗漱完躺下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不时的偷瞄自己的电脑,今晚可别又出现昨晚的状况。
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睡不着,都不敢闭上双眼,一闭上脑海中就浮现那个脱掉人皮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