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的陈如云和陈建国俩人就来到了市场,还是先去市场管理员那交了摊位的费用,经过了昨天之后陈建国也会了挺多,不用陈如云告诉他,他就吆喝上了。
不一会儿,陈如云的小摊位就被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进不去出来的,生意空前火爆,陈如云看这样不行,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和气,万一有个碰撞什么的就不好了。
于是就赶紧大喊道:“大家伙儿,都排队,咱们都有个好秩序,先到的先得都别挤到了,碰到了,这样就不划算了啊。”
大家伙儿一听也是这个理,要是因为吃磕了碰了的,传出去是挺丢人的,那还是好好排队吧,好多人是昨天吃过了,今天再来的,也有好多人是昨天听说了,今天慕名而来的,不管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来,总归是不会让你后悔的。
没多久儿就什么都不剩了,还有好多排了半天队还没有买到的,在那抱怨着,陈如云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早就想到了这么一天,到是陈建国没想到今天生意能比昨天更好,虽然肥肠和猪手味道不错,毕竟不觉得有很多人能买。
陈建国拽着陈如云衣服说:“小妹,咱俩今天把这些都卖完了?这是真的么?真的么?太不敢让人相信了。”
陈如云费了挺大的劲才把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拿开,“大哥,你能不能冷静一下,你要相信咱们以后会卖的比现在还好,而且以后等咱们名气做起来了,你就在这和嫂子开个小店专门做这些卤货,生活只会越来越好的大哥。”
陈建国听着陈如云听着她给自己设计的未来,想想都心里热乎乎的,有一个自己的店,以后不用做刨根的农民,以后孩子可以来城里上学,在城里安个小家,真好。
身体瞬时间充满了无数的能量,热泪盈眶的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呢,不,可能还不能能称之为女人,是眼前这个女孩给了他一个梦想,一个希望。
“小妹,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我的感谢,说谢谢又有些生分,这一会儿,陈建国就又开始纠结了。
还好陈如云也懂这个哥哥,“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都懂,兄妹之间不谈感谢,谁让你是我大哥,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好了我才好,咱家才好。”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收拾收拾吧,今天完事早点回家,你今天得回去多要点货了,要不这明天就不够卖了。”
“嗯,好,放心吧,我昨天就跟屠宰场那说好了,以后给咱们多留一点,这样够咱们卖,看今天这样咱们以后可以让他们把剩下都留下,这样每天也能多卖点。”
陈如云想了想还是这么说的,“大哥,咱们就先来这些货,还是物以稀为贵,而且嫂子快生了,到时候也会很忙的,不如等嫂子除了月子,一起忙乎,多个人手也能忙的开。”
陈建国想了想这样也好,这个主意还是很不错的,到时候也算是全家一起上阵,多挣点钱。
俩人收拾完想着今天的成果,回家路上的脚步都十分轻快,竟然比平时还早到了,刚进到村里就听见有人在说李春兰和王志远的事,陈如云是不想听的,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到是陈建国有点好奇拽着陈如云不让她走。
“你听说了么?支书家姑娘和王家小子那婚事定下来了。”
“那还用说,肯定定下来啊,不然都那样了谁还敢娶,谁家不想娶个黄花大闺女,娶个这样的,你头顶都不一定袋多少绿帽子了呢。”
“可不,我一想这事就是村支书家拿乔,咋的最后也得风光出嫁,就支书媳妇儿那样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看那天支书媳妇儿和王家那个,这两个打的,我们这些看着的都咋舌,跟有多少愁似的,打成那个样子,真是以后这日子也每个消停。”
陈如云和陈建国看着俩个说闲话的村民走远,互相对看了一眼,陈如云的眼神是无奈,陈建国的眼神是幸灾乐祸,那意思是,你看这不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了孙兰花的声音,陈如云是压根没把这人当回事,连个眼神都不愿给的,遇见就可以当陌生人的那种。
现在这个时候孙兰花都不需要用大脑想,只要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听说挣钱了,想来打秋风,已经撕破脸了,就不需要再留什么脸面了。
“这陈如云现在挣钱了,合着在我们家就装疯卖傻啥也不干,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孙兰花看着这一院子人在她们还没有开口之前先说话了。
大家听着孙兰花说欺负老实人,简直是不敢相信,老实人是谁?陈建国站在门口,刚好听见这句话,没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
孙兰花也没想到陈如云这么早就回来了,看见她还吓了一跳,一想到这臭丫头竟然藏了这么个手艺,还能挣钱,怎么可能也不能自家老头跟她断绝关系,这损失得多少钱啊,想想都心疼。
大伯娘是向来都不惯着孙兰花,不管事从前还是现在都没输过,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输人不能输仗,“老实人?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小云早就跟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来找事就别怪老娘不客气。”
“不客气?要不客气也该是我们,陈如云挣了的钱怎么也该分我们一半。”孙兰花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感觉到钱在向她招手,乐的嘴都没合上。
“你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堪比城墙了,你这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就是个败类,总之你给我滚,以后少让我看见你。”大伯娘说完自己还很生气。
孙兰花被骂的狗血淋头,一时间傻了眼,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伯娘还没说够,但是大伯眼神制止了她,也不看孙兰花了,对着陈建国说:“把她撵出去,看见就心烦。”
陈建国立刻执行母上大人的命令,吵吵闹闹终归是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