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绝不能在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前认怂。
我主动把马莉莉拉倒身后,她害怕的抓住我的手,手心湿湿的都是汗。
我把墙壁上的桃木剑摘下来,塞到马莉莉怀里,马莉莉问我这木头剑破破烂烂的,管用吗?
我说当然管用,别看这剑不起眼,可是我亲自从南山砍的桃木做的,你使劲抱着,那恶鬼不敢碰你。
马莉莉搂着桃木剑躲在我背后,问我把剑给了她,自己怎么办,要不抱着书橱上的貔貅。
马莉莉还挺关心我,让我觉得没白救她,不过我可不敢乱抱那貔貅,那黑玉貔貅可是开过光请过灵的,要是真招来了不肯走,可比恶鬼难缠多了。
明明是夏天,屋子里的温度却越来越低,冻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莉莉使劲抱住我:小强,我好冷啊。
我光着上身,能感受到马莉莉在我身后瑟瑟发抖,我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温度计,已经快要降到零度了。
妈的,这恶鬼是想冻死我们两个啊。
马莉莉哆嗦着说:小强,听说鬼见不了光,我们出去不就行了?
我说不行,这恶鬼动了杀心,书房的门肯定打不开,不信你推推身后的窗户。
马莉莉不死心,伸手去推书房的窗户,她手刚碰到窗户玻璃,哎呀一声缩回了手。
“好凉啊!”
我往窗户一看,窗户玻璃上都是冰花,窗户的缝隙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马莉莉把头埋在我背上哭,她问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我说姐你别害怕,这恶鬼既然想害死我们,肯定会现身的,只要它出来,我就有办法对付它。
马莉莉或许信了,抬起头来抹干净眼泪,死死的抓住我的手。
在我两个快要冻昏过去的时候,恶鬼终于现身了。
书柜的玻璃上,出现一对眼睛,虽然很模糊,但我能分辨出,这是一对女人的眼睛。
女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马莉莉,充满了怨恨。
马莉莉害怕的快把我手给掐断了,她哭着说道:我马莉莉虽然老公死后行为放荡了点,但没跟一个男人滚过床单,你别找我好不好。
玻璃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是一个红着眼,杂乱长发盖住面庞一半的赤裸女子。
这恶鬼赤裸着身子,惨白的皮肤上,有好几道鞭印,脖子上还有手指的痕迹。
马莉莉吓得又缩回我背后去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草纸包,对玻璃的恶鬼喊道: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们害死的你,别找我们麻烦。
听到我说的话,恶鬼非但没走,反而用更加怨恨的眼神盯着我俩看。
恶鬼做了一个往前走的动作,玻璃中冒出了恶鬼半个身子。
马莉莉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我耳膜震破。
恶鬼脚一落地,地板上就结满了一层薄薄的冰。
操,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盯着恶鬼迈出另一只脚,把手中的草纸包扔了出去。
我在大学可是篮球队,这么近的距离,草纸包稳稳当当的砸在恶鬼脸上。
草纸包啪一声裂开了,一捧黄灰散开,把恶鬼染成了黄脸婆。
恶鬼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脸转身钻紧了玻璃里,没了动静。
地上的冰很快化了,我松了口气对马莉莉说:恶鬼跑了。
马莉莉瘫坐在地上,问我扔出去的纸包里装的啥,这么管用。
我跟她解释,纸包里装的是中药三七粉。
我们少郎中经常医治被鬼妖缠身的孩子,少不了碰到和鬼妖打架的情况,一代代少郎中将祖师爷从龙虎山学到的本事和中医结合起来,研究出一种叫“药符”的手段。
我把破掉的纸包拿给马莉莉看,纸包上画有一张道符,配合着有通气效果的补气效果的三七,能把鬼怪身上的阴气祛掉,自然能赶跑它们。
跟马莉莉解释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新的三七驱鬼粉。
我说你回家把这包三七驱鬼粉倒出一些来,和草纸一起塞进香囊,让芳芳随身带着,恶鬼染在她身上的阴气,很快就会散去。
马莉莉跟我道谢,欢天喜地的伸手接过草纸包。
她此时穿着我的衬衣坐在地上,大腿露在外面,雪腻的脸蛋也染上一抹动人的绯红,看的我直咽口水。
一想到刚刚帮她画拔鬼符的情景。
“莉莉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