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知道我跟这个罗姐并不是一路人,但是起码在H市,她可以给我一点帮助,不至于让我在这这么为难,现在的我可真的是左右为难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找不到。
“怎么办啊?”
我自言自语着,同时也看了看这个房间,当然,这个宾馆的奢华程度也对得起这个钱,看到这里,我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着李铭鑫你真的是飘了,居然去住那么贵的地方。
可无奈归无奈,我还是选择了接受,只要能不跟这个罗姐有什么关系,那我也就满足了,此时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顾不上别的了,我现在就想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
等我睡醒了,什么事情就都没发生了,我无奈的笑了笑,而后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换了一个城市,换了一个居住环境,但愿在这个地方可以让我忘了任馨蓝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是一下子睡了过去,很奇怪,这一夜我并没有梦见任馨蓝,也没有再梦见过去的那些事情,大概也只是因为在飞机上睡了一会的原因吧,凌晨四点我就醒了过来。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久久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感觉我睡不着,却也不想起来,看着这空空荡荡的房间,伸手摸了摸我身旁的空位置,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心酸。
以前虽然跟任馨蓝吵吵闹闹的,但是毕竟她还是在我身边的,这猛地一出来,还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呢,这人果然就是贱,贱的没法说。
“你现在忙什么呢?”
此时我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手机从上了飞机之后就一直关着机,下了飞机也没有开机,任馨蓝就是想找我也找不到。
我急急忙忙的冲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我的手机,急急忙忙的把手机给开了机,可等我打开手机之后面对我的全都是无限的失望,没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没有一个人联系我。
最开始我还认为任馨蓝可能会找我,她可能会需要我,可是现在看来,她可能只需要那个隔壁老王吧,不怎么需要我,对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想到这里,我也是无奈的苦笑了一番,看来任馨蓝现在对我没有感情了,那个老王比我好吧,至少可以让她忘了我,想到这里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干脆躺在了床上,把手机往旁边一扔。
我不知道我是又怎么熬了几个小时才到了七点多,到了这个时候我是怎么熬都熬不下去了,此时我拖着我那有些沉重的身躯走到了卫生间打算洗漱一下,可当我看到镜子里的我时,我也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现在的我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胡子拉碴的。甚至皮肤上面都起了一层厚厚的油,简直跟那个干净利落的我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洗漱了一番以后我也是离开了宾馆,一个人走了出去,想要找点东西吃,可就在我高高兴兴的打算看看H市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美食时,我却看见了一个让我头大的人。
“看,铭鑫,我就说吧,我们早晚都会见面的,这一次,我们是不是又见面了呢?”
“我的天,罗姐,你怎么这么神通?我去哪你都知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钱了?你这么追着我不放?得了得了,我认了,你追就追吧,反正我也认命了。”
此时的我与其说讨厌罗姐,莫不如说我在等待着她来拯救我,再住几天我都要破产了,她来了我就可以把这个狗日的宾馆给退了,就不用再在这浪费了。
“你肯定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是H市出了名的坑人神店,一般从机场下机的外地人都会来这里住宿,这里可是离着机场最近的一家大酒店了,我想你李铭鑫李老师是来出差的,也不应该会去那种三十五十的小旅馆吧?”
“还真让你猜对了。”
此时我笑了笑,没有否定罗姐说的话,而罗姐此时也很自然的对着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过去,而后自己钻进了一辆宝马MINI里面,看着罗姐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也是彻底的绝望了。
看着我面前的罗姐,满脸自信,仿佛是真的是不打算放过我了一般,看来她是真的打算不死不休了,看着罗姐钻进了车里,我也是跟着她钻进了车里。
“罗姐,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你该不会是从昨天我们分开你就在这等着吧?那你可就太敬业了,一直在这蹲着我。”
“什么叫我一直都在这蹲着你,我就是怕你被人坑了,好了好了,你吃早饭了没有?没有吃早饭的话,姐带你去吃H市有名的小笼包,你看行不行?”
“罗姐,你别忙活了,我八点多就得到人民小学了,我得去学习了,你可别闹了,耽误时间了,要不然你把我放下来,我打车去人民小学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哪了,你到时候来找我呗。”
“我不,你要是换了酒店你让我去哪找你?可别开玩笑了,对了,先把你手机给我。”
“干什么啊?罗姐,开车不能玩手机。”
“我知道,我先找个地方停下来再跟你说这个。”
看着罗姐如此的认真,我也是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了,合着她这是要把我的手机号存下来,并且在我的手机上存上她的号码。
此时我把手机递给了罗姐,罗姐也是用我的手机给她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罗姐的电话很快就铃铃铃的响了起来,而我看着罗姐这一脸的奸诈,我也是没有再表达些什么。
这娘们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此时我这么想着,可想到这里之后我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罗姐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罗姐又不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说着罗姐也是摸了摸我的脑袋,对着我宠溺的一笑,那种抚摸,就好像是在揉一个小孩子的脑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