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开始在车上自言自语说了几句话之后,剩下的就是一直沉默。一脸沉默。古楚看到这样,也没问土方十四郎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
汽车经过几条街之后,停在一个街道旁。锻冶屋,一个修补武器的地方。
土方十四郎将自己要修补的刀,交到老人手上。
老人仔细的看着十四交给他的刀,“你还是这么鲁莽啊,刀经过重新锻炼还能再用,人就不行了。”说完,斜眼看了一眼古楚,“这个是新来的吗?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老爹,人只要不死,就还能磨练,对这是我昨天收的小姓。是一个叫古楚的小子。”土方四处打量房间,并指着古楚向锻冶屋的老爹介绍道。古楚向着老爹行了一礼。老爹点了点头,“刀都被你用成这样了,我看在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你也会被折断的。”老爹严肃的说道。
但是显然土方十四郎并没有在意。此时的他已经被墙上的刀给吸引了。十四仔细的端详这把刀,好刀。“老爹我的刀修好前,这把刀借我使用几天。”
“你怎么看上那把刀了,那是一把有问题的刀。”老爹惊讶的看着土方手里的刀。
“怎么了,这把刀有什么问题,这把刀很锋利啊.”土方不以为然的说道,难道还有是刀不能斩断的东西吗?
“倒不是说锋利的问题,这把刀被诅咒了,如果是一般人反而会被它控制住灵魂。你驾驭不了它,有没有时间听我讲一下,与那把妖刀有关的悲惨灵魂的故事。”老爹摇了摇头,好像对这把刀很是忌讳。
古楚听到诅咒,倒也是惊讶了一番,运用灵觉去感知这把剑,一股寒冷迎面而来。古楚瞬间了然,原来这不是诅咒,只是这把刀被附上了一个鬼魂。使用这把刀的人会被这个鬼魂俯身,这也是一般人驾驭不了的原因。
“哼,什么诅咒不诅咒的,古楚武器挑好了吧。”古楚听到土方的声音,亮了亮手里的刀,“副长,我已经选好了。”
“那我们走吧。”土方把钱交给老板手里,并不再听老爹的劝解。老爹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人总要吃过亏才懂得什么是珍贵。
“副长,你为什么不听一下老爹的故事啊?”古楚走在土方的身后,好奇的问道。
土方点着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我没时间听他讲故事,不论是妖刀,还是其他什么的只要是刀,就足够了!”
古楚看着身前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啊!
哗啦啦,前方空无一人的街道,突然出现一大群带着斗笠的武士,“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受死吧!身为武士却迎合天人,你这个谄媚奉承的卖国贼!我等攘夷尖兵要替天行道!”古楚看着这群来者不善的人,立即闪身抽刀挡在土方十四郎的身前。“副长,你快走,我在这里抵挡。”虽然对面人数众多,但是古楚并没有多少害怕,相反只有的是紧张,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的他,更别说伤人杀人了。
土方看着古楚微微颤抖的肩膀,他反手抽出那把妖刀。“正好想要试一下那把妖刀的锋利程度,没想到敌人这就送上们来了。”土方轻轻的推开古楚的身体,“你先回真选组去搬救兵,我在这里抵挡片刻,放心我可没有那么简单死。”古楚听到十四的话一阵温暖感动。不过身子却来在十四的身旁,“局中法度,不可贪生怕死,扔下伙伴独自逃跑,若有违反规定者,立即剖腹自杀。反正都是要死,那么我选择和副长在一起,浴血战斗到最后一刻。”
攘夷组织看着对面两人并没有想像中害怕的样子,反而在那里准备说要反杀他们,领头的不由得大怒,“今天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逃。”
“谁说我们想逃了。”十四和古楚同时说道,并且向着攘夷众人冲来。可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土方十四郎的身体突然跪下,嘴里说道“对不起,拜托你们放过我,我愿意替你们舔草鞋的鞋底。”
古楚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土方十四郎那下跪的身躯,可恶是那把妖刀的诅咒,是那只鬼魂附身在了副长身上。古楚瞬间明白了一切,可是现在敌人在前,不能帮副长驱逐那个鬼魂。
“哈哈,这还是那个让人畏惧的鬼之副长吗?这还是他吗,怎么这个怂样。”听着攘夷乱党的无情嘲笑,土方十四郎的面色通红,可是无论怎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且也控制不了自己胡乱说话。
“可恶,竟然让这样骄傲的人这样,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古楚彻底的生气了。
脚下加速向前冲锋,攘夷众人只见到一道道残影,在他们身体之间穿过,可是自己等人却完全捕捉不到。等到完全回过神来时,己方众人已经倒在地上,而古楚的刀已经横在领头的脖子上了。
领头刀疤脸咽了一口口水,双腿微微打颤,这个人是怪物吗?古楚此时眼睛微红的看着刀疤脸。刀疤脸被古楚盯的有点发毛。古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刀背将刀疤脸敲晕。古楚没有伤人,只是将他们都打晕了而已。
土方十四郎看着古楚将攘夷众人都打发掉之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汗如雨般滑落,瞳孔震惊的看着手上的妖刀。
“喂,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时一个黄头发,戴着眼镜的人走了过来。“我是看到真选组的人被围攻,是赶来支援的!可是现在看样子好像已经用不着了。不过,土方你这个样子是干什么?”
土方十四郎抬头看着面前站立的男人,“伊.....东,伊东鸭太郎......”土方吃力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古楚警惕的看着面前出现的人,赶在土方面前,把他扶起来。土方斜靠在古楚的身上,眼神复杂的看着伊东鸭太郎。你是我在这种情况下,最不愿意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