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大急,却见女儿第一次如此激动,不忍心再呵斥。
“嗯?寒弟竟是女子吗?真是让人好奇?”
如意面含怒色,轻轻瞥了一眼目不转睛看着空寒的字玉山,一步跨出:“那日打伤我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手上拿着与你一模一样的折扇!何况,玉山哥哥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如意上前一步,将字玉山拉到人前,“玉山哥哥,你跟大家说说,是不是他打伤了我?”
众人看向空寒,难道真是这笔趣阁少主打伤了永安王的女儿?不怕排名第五的永安王,在结合郡主说的话,众人立刻确定,十有八九是这笔趣阁少主做的。
空寒却也并不辩驳,只转头看向字玉山:“字公子难道也觉得这是我做的吗?”声音中那万般委屈,仿佛收了天大的委屈。
一时间,字玉山竟有些不忍,看年纪她比自己还要年幼,难道真要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她欺负一个武功微弱的女子吗?
“我永安王虽武功不如人,却也没曾想会被人如此凌辱”,扫了一眼台下的人,虽万般不愿与笔趣阁少主为难,可事实摆在眼前,不能让天下人将自己当做胆小怕事,自己的女儿受伤尚且不敢出头的人,“贤侄,你莫怕,将你那日看到的说出来便是!”
说完,永安王转头看向空寒,面露不善。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朝廷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如意虽顽劣,却是我轩辕的郡主,本太子也想知道个究竟!”
轩辕承御这一番话,将原本的伤了永安王女儿一事,变成了朝廷与江湖的斗争。
听了轩辕承御的话,盟主字宏志一急,对永安王抱拳道,“王爷,笔趣阁向来不理江湖与朝廷的事情,若真是她打伤了郡主,也算不上江湖与朝廷的矛盾。”随后,拍了拍紧皱眉头的儿子:“玉山,你倒是说说,你看见的可是空少主?”
这武林盟主倒是有趣,轩辕太子故意挑拨他与永安王的关系,他便拿出个笔趣阁不问江湖事来当挡箭牌,倒也算得上聪明。
“正如郡主所说,那人手里的确拿着一把扇子,长得……”字玉山皱眉,“也与空少主极像!”
一时间,宴会上议论纷纷:“竟真是笔趣阁少主伤人啊,难怪可以在武林山庄来去自如,没有被抓住!”
永安王面色一青:“空少主,我自问没有得罪少主,手下也从未与笔趣阁为难,少主却伤我幼女,小女的修为恐怕就只能到这里了!”
空寒冷笑,讨说法、夸大其词是吗?
“我看王爷的爱~女胫骨并非奇特之人,受不受伤修为都只能到这里了!”空寒夹杂着内力的声音向着周围扩散,众人只觉得耳朵开始鸣响,有修为极差的人,抱头蹲地,倒了一片,唯有四大家主、轩辕承御、永安王几人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怎么,永安王难道想借此机会故意为难?”全身气势一笼、咄咄逼人向着永安王袭去,原本笼罩在众人头上的声音撤去,众人只觉得神清气爽,若不是还有人蹲在地上,恐怕真要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