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澈彦以免调虎离山之计,他不得不留在京城。言随语绝对不能失踪,而母妃那边也晾展天瑞不敢乱来。晨太妃是他们同共的希望!
来到后院,言随语坐在院子大树下面。手里拿着几根野草,见单澈彦过来。她往树后缩了缩,如意抱着木盆从展琳琅的房间出来。
“参见王爷。”如意立刻把水放到一边,向单澈彦请安。“嗯,你为什么不让言随语去服侍王妃?本王交待过的事情,你是没有听进去吗?”
听到单澈彦的指责,如意有些害怕的低下头。
“王爷,言随语这几天都无法站立。而且她的伤口过深,如果沾上水感染了怕是会要她的命。奴婢心想过几天再让言随语去服侍王妃。”
“伤口很深?怕感染?”
单澈彦看着缩在树的言随语,把她提起来。扯开她的外套,露出她伤痕累累的后背。已经开始结疤,有新的肉长出来。
“放开,放开我。”
言随语小声地说着,单澈彦装听不清楚地说:“你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清楚,傻子。”
随后把她扔在地上,言随语重重吃了一记。她的外套则还在单澈彦的手上,衬衣下部分伤品再度裂开。鲜血不停涌出来,白色的衬衣变得血红。
如意实在看不下去,她紧紧握着拳头把头转到一边。不忍看这样地场面,单澈彦并不觉得他有多过分。比起他被杀的孩子,被害的妻子。
单澈彦幸福的家被毁于一旦,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邪恶的女人。
“言随语,你很快就会好过来。我母妃已经有消息!本王会让母妃好好救你,只有你记得一切才会明白现在这痛苦的含义。从今天开始,本王在你恢复常识之前都会让你好好活着。”
言随语在地上用前向前爬着,往如意那边爬去。单澈彦把衣服往那边一抛,盖在不停爬着的言随语。
如意把言随语扶起来,然后给她把外套穿上。一个眼神,让她坐在旁边去。
“如意,本王残忍吗?”
如意被突然问起,赶紧说:“言随语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那你为什么要可怜她?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
“王爷,奴婢只是觉得言随语得好起来才有能力恕罪。所以才没有让她干活。”
“反正不会有很长的时间,等母妃回来。她言随语会知道什么才叫地狱?”
想到在肚子里死去的孩子,想到一直昏睡不醒的展琳琅。对言随语所有的折磨都不值一提,可恨的言随语竟然变成傻瓜一个。她怎么能逃避属于她的痛苦?这才单澈彦不甘心的原因,凭什么她可以逃开来?
展天瑞快马加鞭前往太湖,到太湖最快也得两天。方小小已经在太湖,相信会前单澈彦一步。
方小小此时已经在太湖,方家的暗线在太湖还算不小。所以没用多久,再找寻找晨太妃的踪迹。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方小小来到不平药馆。
晨太妃头带帽子,挡住大半容颜。正坐堂问诊,方小小拿出匕首往手上狠狠划上一刀。
“救命,大夫救救我。”瞬间变脸倒在医馆门口。晨太妃听闻立刻出来,看到手上都是鲜血的方小小。
“姑娘,没事吧!你怎么了?”
“大夫,救救我。有人要杀我!”方小小害怕地说着。全身不停的发抖!晨太妃与身边的手下把她扶进去。
“把门关起来。”
晨太妃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听话的把门关起来。外面传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人了?人跑去哪里了?”
“可能跑前去,我们赶紧追。”
听到外面对话声,让她们松一口气。等脚步声完全消失时,晨太妃走到门边检查过走到方小小的面前。
赶紧拿出药与纱布,把方小小衣袖给剪开。发现伤口很深,依稀可见骨头。
“可能有些痛,姑娘忍一下。”
“是,大夫。”
只见晨太妃拿出酒直接给她进行消毒,方小小脸痛得皱成一团。这份账一定得找展天瑞算回来才是。为了接近不被怀疑地接近晨太妃,方小小才出下招。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落下,看起来好惨!接下来上药,包扎。方小小装作受不住,晕了过去。只是在这里住下来!
“大夫,她晕倒了!”
“嗯,我知道。把她扶进去休息。”
“可是她被人追杀,这会不会拖累医馆?”
“牛二,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的宗旨你忘记了吗?不能见死不救,这姑娘柔弱无比。那些人追着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晨大夫,我只是担心。对不起,牛二这就把她送到后面休息。”
牛二摸摸脑袋,晨大夫教训得对。于是他把方小小送到后面厢房休息。然后回来速度收拾,防止被人看到血迹。
晨大夫已经在收拾,拿着抹布在擦地。牛二赶紧前去帮忙,两个人忙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干净。而方小小就这样住了下来,第二天她已经可以下床。
她走到晨太妃的面前,跪在她的面前:“谢谢大夫救了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快起来。我给你换药!”拉着方小小坐在旁边椅子,牛二速度拿出药箱。“娘娘,这么年轻怎么会被追杀?”
晨太妃假装聊天,实则问她的身份。“大夫,实不瞒你。我被夫家卖入青楼,不想妥协的我刺伤了一位顾客。然后跑出来!幸好有大夫,如果让他们抓到我。我一定死定了!”
方小小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晨太妃似乎没有怀疑。
“好了,不要碰水。”晨太妃扎好布结,对她交待。“谢谢大夫,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小再生父母。”
“你叫小小?”
“嗯。”
“小小姑娘,不用这样!我只是举手之劳,你的身世悲惨。哎,我们比起你来好太多。你这一路走得很辛苦吧!”
晨太妃边收拾药箱边看着方小小,方小小用力暗暗掐着大腿。眼泪痛得不停在流。“你怎么又哭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