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无忌找陆诗云特别比较过。他发现自己的灰色透明真元竟然比修炼了陆家家传功法的陆诗云强很多。姚无忌的真元就像精钢,而陆诗云的淡黄色真元却像是鸡蛋一样,一碰就碎。
姚无忌在感叹上天对自己不薄的同时,却是也对狗蛋的来历更加多了几分猜疑。
本来姚无忌还想修炼陆家的不知名功法,现在看来是不用了。狗蛋自给自足的真元都要比它强横不知道多少倍,姚无忌没理由去修炼那些垃圾。
姚无忌知道,自己现在的真实实力是武徒四层。狗蛋在炼化五枚培元丹之后就上升到了武徒四层。再加上这浑厚地真元,姚无忌初步估计应该能和修炼陆家功法的武徒七层战成平手。
这还是姚无忌没有任何武技的情况下,若是姚无忌会任何一门武技,都能够战胜寻常的武徒八层。
当然,这也是因为武徒境没有分水岭地原因,每晋升一级只是比上一级多了一些真元而已。
“陆正风,无耻小人,给我滚出来!”
“陆正风,无耻小人,给我滚出来!”......
这天早上姚无忌正呼呼大睡,做着自己的宏图大梦。却不料被这一声声地咆哮声给吵醒了。姚无忌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枕头,哦不,陆诗云。
“快起来,跟我去看热闹。”姚无忌推了推睡得正香地陆诗云,急切说道。有热闹看怎么能少的了姚无忌呢。
陆诗云睡眼朦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头青丝凌乱。
“一些跳梁小丑,我家的护卫自然会去收拾。让我再睡一会,不然诗云会变丑的。”
陆诗云根本不理会姚无忌,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睡觉。更何况姚无忌把她地一双美腿当做了枕头,现在她腿麻麻地没有知觉,一时半会也起不来。
“怎么,连主人的话都不停了?”姚无忌阴冷出声。
睡梦中地陆诗云猛地一惊,硬是被姚无忌给吓了起来。真是该死,自己怎么能和这个恶魔撒娇呢?这可是个杀人不眨眼地主啊,比起他来,自己试药试死地人根本不值一提。
姚无忌这个恶魔可是刚来陆府没几天就把自己的哥哥也掌控在手中了,要是他脑子一热不想利用自己了,那岂不是会被姚无忌给杀了?和姚无忌相处这么多天,陆诗云对姚无忌的性格可是一清二楚。
赶紧强忍着难受硬是拖动着没有知觉地双腿,带着姚无忌出去。
陆家门外,是个穿着武士服地高大汉子。满脸长满了胡子,两只眼睛一只大一只小。此刻正大声辱骂着陆正风和陆家,仿佛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嗓门大一般。
姚无忌感觉地到,在这个汉子地咆哮声里,他的全身毛发都在发颤。
倒是旁边地陆诗云有些脸色苍白,一副心神不宁地样子。
姚无忌知道陆诗云此刻在想什么,那个人是白家家主的手下,武徒七重的修为,名叫白勇。
陆诗云之所以脸色苍白,是因为她害怕自己去偷取白家紫金命格丹地时候被发现了。
姚无忌心头也有些发虚,赶紧拉着陆诗云躲到周围比较隐蔽地地方去。他有狗蛋掩盖气息自然不害怕被发现,姚无忌担心的倒是陆诗云,要是被人白家地人发现就不好了。
姚无忌两人躲好没多久,陆家里面就再出来了一人,是陆有才!
“是谁人在我陆府门前大吼大叫?”陆有才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两天他烦躁极了。不仅是因为被姚无忌知道了自己特殊癖好地事情,更是因为自己的小命掌控在了别人手中的那种无力感。
此刻有不知死活地东西在他陆府外大吼大叫,也正好出了一口气。
“陆有才,你爹呢,让他滚出来!”白勇见是陆有才,厉喝道。
他白家和陆家本来就是水火不容,平时的时候或许白勇还会尊称陆有才一声陆公子。现在嘛,想都不要想。
陆有才看见是白勇,一颗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上。莫不是紫金命格丹在陆家的事情被白家知道了?
陆有才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这白勇地对手,得赶紧避开,要不然就算白勇不敢杀自己,也会落个重伤。毕竟是他们理亏,要知道,现在紫金命格丹正在自己肚子里躺着呢。
“你等着,我叫我三叔出来,你死定了,有种别走啊。”陆有才边转身边嚷嚷,他三叔陆正雷也是武徒六层地高手,想来对付白勇也是够了。
却不料陆有才刚刚转身,那白勇便是一脚踢了过来。陆家家传武技是拳法,而白家地家传武技却是一种腿法。此刻白勇用的正是白家腿法中威力最强一招。
“过分了。”
白勇却是没能踢到陆有才身上,便被一股强横地真元给震开了。却是陆正风从里面一拳轰开了白勇。
“不知道白家使者所为何故要伤我儿?”陆正风缓缓开口道,白勇在他陆家门前大喊大叫辱骂自己已经让陆正风火大,此刻更是想偷袭陆有才,士可忍孰不可忍。真当他陆正风是泥糊地?
这些事发生在几秒钟之间,反应过来的陆有才也是一脸怒气。若不是父亲及时敢来,想必自己现在也是成了这该死的白勇的脚下亡魂了吧。
“父亲,这人好生阴险,竟然趁孩儿转身之际出手偷袭。定要诛杀此人,不然世人将会置我陆家地威严于何地啊。”
陆有才说道,眼里充满了恶毒。
“你先去叫你三叔出来,为父修为太高,若是与这个无名小卒动手恐遭人耻笑。”
陆正风说道,他这个儿子天资还可以,就是心性歹毒了一些。
“好,我这就去叫三叔。可别让这白家的泥狗给跑了。”陆有才满口粗话,根本没有一个大家公子该有地风范。
“陆家主果然风采依旧,不知道可否记得小弟我啊”
陆有才刚刚跑开,就有一个青衫儒士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这青山儒士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地感觉,仿佛温和的春风那般,让人竟然有一种此人很和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