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天恢复不错,想必青风待在这小屋子也耐烦浮躁,出门看看天,下下地,也急迫重回天齐仁圣仙阁。
好在青风这几天都很乖巧,很是听花丘的言从,不然还是以前小屁孩性格,起码现在估计还被怪怪花丘给绑着下不了床。
原来错把路人当成友人,相依相靠不知不觉走在一路,打闹嬉笑,先在屋面打闹,然后又在屋外耍,耍赖生不过耍孰,压抑揪心沉闷那种感觉好久才重生,死去如一般岁月。
花丘这个名字给青风选择其一,其实女道士还不止这些名字,她游离这世间的剩余闲暇时间,基本上都是换别的名称,有叫仙女,仙丘,小丘,还有叫小道士,基本上一个不差,一个不菲。
但是青风觉得这么多小名,倒不如花丘好听,曾经生活在龙山庄的时候,龙神灵周边的花开花落,春花,夏花,秋花,还不亚于冬花美。
说到花估计得扛上花丘一生一世所追求得花主,偏是花粉花丝,正因为院子外全是花的海洋,花的沙漠,花的世界。
可并不是一如既往,从这几天晚上开始,就有点不适合这怪怪的天气,特别是晚上,阴差阳错像是踏入地狱的门槛,更加疑惑花丘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出现,同时结束一天过后又会因为有事告辞。
不让出门,这小小的地方就这么困惑,毕竟人心相通,一般除了花丘并无其他人,往来无日,这少不则阳气短缺,非怪青风施展不出修为,也无法驱动仙幽拐杖。
花丘耍的无比开心,院子不宅,它本就跟花池差不多,花池中央有翻滚的雨泉,洒落飘洒不妥凡属,宛如英俊雕花般毅力,青风搁的远,没看清,要走近点瞧一遍,里面确定一个雕花,不过样子怪怪的,还特么像水里的鱼尾巴。
花丘触摸青风一下,还特意玩转他为何傻楞,说实话,见过的世面也不少,就拿远古神龙沧龙他也见过,别说仙阁,凡间,雕花上半身宛若美貌诱人的人身上半体,下半身宛若水中跌宕起伏的鱼尾巴,而且上面附有深色的鳞片,就像战场战士身披的铠甲。
她明智之取,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专注,心想不晓得,便给他说了两句,“这可是美人鲛,传说天圣母造就凡人的同时,却因为凡人契约不成,违背天地修道,俗话说的私心贪欲,让很多生活在江流一带的美人鲛惨招毒手,传言人贩子只要在闹市中吆喝两句美人鲛,就可以成为万贯家产。”
帅小子不理不睬,不笑不哭,让一旁的花丘纳闷不解,愁眉苦脸,也有点焦头烂额似的,花丘自己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
也许美人鲛会在青风脑海里印象深刻,大概懂得美人鲛毅力在水中,因为水才是她们生活的地方,多年以后的今天,取而代之就是人的贪念所求,谵语古神封赐,获得生存土地,糟蹋占有这万古大地,繁衍着凡人之间一带一路的生命。
这不强求,虽为本人,话转回来还是修行之人,说在口里,却想在心里,如果美人鲛能够生在任何不知地方,那种欲望的杀戮就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花池中还有凉亭,红木黑瓦,正由于年代悠久,黑瓦渐渐消退,变成了今天的玫瑰红,亭前江水,亭后春柳条。
“现在什么时节?”青风问花丘,花丘算了算,“冬至秋幕,你小子问这个干嘛?”
“不对,在东岳古城都还早秋,怎么这就秋末了。”花丘不晓得青风瞎乱想什么?“你知道卜卦吗?”青风摇头,不过水中常静,悠然细长缜密的心难免这样。
“你会卜卦,初秋你是卜卦出的,不按照黄历来,这等垂杨初秋跟末秋都不可能落叶。”
“没错,这里就是要早一点,垂柳已经落完了。”
“花丘还晓得这个地方名叫浮玄幽雪,亭子上面写着,就四个字,这四个字貌似说明浮玄幽雪非常冷。”花丘真以为青风聪明,这都能被破解,“没错,这地方就叫浮玄幽雪。”
花池满满的芬香,皎洁美眷,都好像微风拂过的轻柔,喘口气息紧闭着双眼就好像身在其中,不能自拔。
青风一个大男人不晓得如何来夸赞花丘的百花之美,“犹如诗人到来,闲庭游骘,画梅如春鸽,晚霞如深秋,只怕弄哭了花瓣的心情,看花人美,人美尚高,花丘不愧大成美花千万朵独只一秀。”
花丘第一次听到一位男子还能够如此雅致,“说的不错,本姐姐也不是受人之夸的人,我晓得你曾经生活在龙山庄,都说龙山庄花香漫衣,绿树茵茵,晓得姐姐这明花可是什么花?”
一下子扣住了青风短板,再说从古至今,文人雅士都是花给熏陶成长的,花陌生对人望昔日就陌生,这个节骨眼上,青风可是晓得花丘可真会说话,明白着唱着鸳鸯歌,却要打坐鸳鸯桥。
“怎么?卡咯,想想,不为难你。”青风吓了一身冷汗,真正想要离开这里,只要一旦说离开,这可能比登天都难,干脆起个热性子,陪陪她,这一问,没想到一个女子不矜持,比他还大胆直接,问出花来明知故问,“这个不晓得,你看这样,花是来欣赏的,要不换个别的地方。”
“本姐姐晓得你娃儿苦瘪不好说,这话还嫩不嫩,”他接说:“不嫩,”花丘指着他回说:“你不嫩,花还嫩吗?”他可真是有苦难言,“花不难嫩,花嫩了就谢了。”花丘斜眼一瞄,“这还像话。”
青风深呼一口气,就像个文雅公子站在花丘身旁,说不过意,走在花池西面,水和花都相拥在路上,然而人的足迹被镶在怀中,正如花丛丛中抱,露丛叶中出,期许往复每日。
“这些花都是你一人中的。”青风还是挺羡慕这地方,“对的,靠用修为来播种,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正好开花。”
“你说花这么多年才开一次,”青风好奇着,花丘笑解说:“花乃芙蓉,这花跟我生命相续,就好像一位年轻的美貌女子,禁锢在这一片匮乏的土地上,虽然得到了大地给养,却终究还是被命运束缚,无人来赏,也无人来赞颂。”花丘有心比拟,倒入青风耳里不懂别家悲伤过往,“好伤寒。”
青风其实也晓得花丘不容易,本想宽慰几句,倒还没开口,她有意冒出口,“你知否芙蓉最美季节为何时?”
“十月芙蓉花季开,这个我懂。”
“几月花开,几月花眷,几月花魅。”
“难题,青风不会。”
“一月乃陶醉梅花,初春二月便是杏花,缘分三月桃花,庄严优雅四月牡丹,初夏炽热石榴果,”青风越听越觉得满满愧疚,“花丘,花很好,”却被反驳回去,“喜欢浪漫六月荷花,花池水雋蜀葵七月,”青风最害怕女姐姐掉眼泪,不知怎么?
“你小子给我闭嘴,莫插话。”
青风算的哈晃了晃抬头,把嘴巴紧闭着不开口,“嫦娥八月桂花,探望等待九月菊花,盼到十月芙蓉开花。”
花丘忍住,她觉得这样说可以不可以,只要这小子记住就行,青风看似内疚不安,还是记住了,又问:“十一月和十二月呢?”
花丘孤独一人,也许她还没告诉青风她就是当年被救过的女道士,生命垂危的时刻,青风接纳了她。
含蓄如千滴泪,苦海倾崖难放下,青风晓得花丘要说啥子,连忙道:“别说了,以后再跟我说十一月和十二月的花吧!毕竟时期未到,你要说了就没得憧憬感了。”
青风吧咂巴咂特别扭,他可是搂着花丘的啊?“这咋办?”将就将就,红丹棱可在他胸前呢?只怕晚上没得好日子过而已。
“绯月芯不晓得被师父救出来没得,耽搁这几天已经够受罪了,伤也好了,就差一步。”揪心不甘,满满都是小七失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