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麟骑马在全营将士面前走了一趟,突然付麟一拨马头,手中大戟向前一指,大喝道:“全军出发!”
只听裴元绍喊道:“主公有令,全军开拔!”
官道上尘土飞扬,付麟的兵马,整齐的向前行去,付麟心里知道新的征途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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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颍川郡翟阳县县府大厅,袁绍一脸怒气的坐在主位上,左侧上手第一位是卢植,其他左右两侧,都坐着袁绍的亲信和当地的官员,袁绍抬眼看了看下面官员。
啪!
下面众人心中一激灵,都在开始问候袁绍的女性亲属了。卢植心想这个习惯真不好,以后我也少拍吧!
袁绍拍完桌案后就满脸怒容的说道:“你们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伙黄巾余孽到底躲藏到了哪里,还是说他们早就跑出颍川甚至豫州了呢?”袁绍说完之后又看了看卢植,看了看在场的官员。
下面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这个时候一个满脸谄媚的官员走了出来,此人是西平县的县丞名叫李通,只见此人对着袁绍施礼之后说道:“主公依属下之见,这伙黄巾余孽一定是跑出豫州了,至于怎么跑的其实不难想出,自打他们上次袭击了西平县后,就应该向扬州逃窜了,因为如果他们还在豫州,不可能躲得过我们这么大力度的搜捕,属下斗胆建议,主公向天子上表就说,西平县县令玩忽职守,私通匪首,致使黄巾余孽逃脱,全靠主公你力挽狂澜,才杀退黄巾贼,虽然有少数贼人逃脱,但是已经不足为虑了。请主公定夺?”
袁绍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孺子可教,然后袁绍说道:“好!就按李县丞的意思办,这件事情就交给李县丞来亲自处理,一定要让天子满意知道吗?另外,将西平的县令严中逮捕归案,押解进京,等候圣裁。由于西平县的县令空缺,恐对百姓的生计不利,所以我任命西平县的县丞李通,暂代县令一职,回京之后我会向圣上请旨正式任命你的官职,你要为圣上打理好西平县,莫要辜负圣恩啊!”
“谢主隆恩!多谢主公!”李通先是冲着北方拜了拜,然后又冲袁绍拜了拜,下面的人一顿鄙夷,但是也不敢言语。
“好了就这样吧!择日回京,都下去吧!”袁绍说道。“属下告退!”众人齐声道。就连卢植也不例外。
这里不说袁绍卢植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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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山阳郡,治下高平县的一处小村庄,这里大概有两百户的样子,但是却十分萧条,整个村子十室九空,付麟就选中这里作为他们的临时驻地,此处离高平县城五十里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全村有两个出口,一处是在村前,一处是在村后,如果有事情就可以从村后进山,而且不容易被包围,即使官军攻村他们也可以全身而退。
村里面还有几十个人,但是都是些老弱妇孺,付麟也把他们收进了部曲,免得她们闹事,这样既可以收买人心,还可以监视他们,不容易出乱子。这件事情付麟也特意交代了忠叔,如果他们是淳朴的百姓,就让她们好好的生活,如果是奸细或者地痞无赖就杀无赦,另外付麟还交代忠叔,不能光让这些外来的妇孺吃白食,能给她们找点活,就让她们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当然了自己军中将士的家小则另当别论。
付麟从这些妇孺们的口中得知,这个村子原来没有什么名字。后来来了一家姓王的大户,从此以后这个村子就叫王家村了,那个王家在黄巾之乱的时候早就被黄巾贼给灭族了。
付麟就把自己的府邸,安置在了原来王家的院子。
当然了付麟在军事上从来就没有放松过,付麟交代,各个营轮流值夜巡逻,斥候营轮流派人探查,其余兵马平时要加紧训练。
另外,付麟这一个月的行军,可不光是行军。又收拢了不少流民。付麟心里想着,这都得感谢,那个洛阳皇宫里面的汉灵帝刘宏,没有他的帮助付麟的兵马不可能壮大的这么快。
付麟现在的部曲已经壮大到了二千三百多人,其中裴元绍、石勇的亲卫营五百人。管亥的步兵营六百人,包括张昆的长枪兵三百人和羽化的刀盾兵三百人。廖化的骑兵营六百人,包括秦风的轻骑兵三百人,张虎的弓箭手三百人。还有吴平的斥候营二百人,吴平是以百夫长的官职统领二百人。外加老弱妇孺的部曲四百余人。
付麟知道最近他的兵马有点发展过快,所以付麟才会要求加强训练。
付麟交代好一切,感觉有点疲乏,就带着裴元绍和亲卫营的兵马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亲卫营的军营离付麟的府邸不远,裴元绍和石勇一个人保护付麟,那么另一个人就在军营,一般都是裴元绍跟在付麟的身边,今天他带着裴元绍,和五十名亲卫营的士卒,回到了自己的新府邸,虽然付麟身体疲乏,但是心情还是放松了不少,至少最近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付麟回到了自己房间,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自己来到这个东汉末年的乱世,已经快半年了,真是世事变迁了,回想到自己前世的妻子和女儿,内心难免有些悲伤,不过付麟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了,付麟知道一个坚强的男人,是不会回头看的。
付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梦之中他梦见了前世的玉儿和婷婷,他开着他的专属陆地巡洋舰,带着娘俩旅游吃饭,看电影,真是其乐融融,好不快乐!
突然之间玉儿和婷婷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付麟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儿!婷婷!你们怎么了?……”付麟反反复复的喊着,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最后玉儿和婷婷说道:“老公!爸爸!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
“啊!玉儿!婷婷!啊!我要报仇……”付麟竭嘶底里的喊着,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