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朦胧胧路灯的昏暗光影里,云彩做出这种表情,使她那张天使一样精致的脸蛋显得越发的漂亮生动了。我心里暗自冷笑:小丫头,在老子的面前装清纯,老子这回吃定你了!
但是怎么吃?什么时候吃?这还得讲究个方法策略和时机。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是个智商有点早熟的天才。有时候忒冷静,有时候忒冲动!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时候显得有点不可理喻的疯狂。
被我的绕口令整得花容失色的云彩恢复了常态,说:“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可怕。”
我说先别急着下结论,要体验过才知道。
云彩立刻说别动邪念阿!
我说我动邪念了吗?
云彩说你不是说要体念了才知道吗?
我说你心里纯洁点好吗?我说的体验是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什么是交流,一个眼神,几次交谈,甚至心有灵犀……等等等等……你能不能高尚点?
云彩快要被我的语言功底彻底雷晕了,说:“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展现你的语言才华?我不欣赏的。”
我说我是在向你澄清一些东西。
云彩说你少来啦!我最讨厌油腔滑调的男人。大狗就不像你。大狗说话比你老实多了。
我说你怎么能把我和大狗比。
云彩说你怎么就不能和大狗比?
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云彩说:“我说的又怎么了?”
我说大狗是你的初恋吧?
云彩说不算。
我说是你的男朋友吧?
云彩说算是吧。
你把我和你的男朋友相提并论,我是不是也算是你的男朋友了呢?
云彩又是杏目圆睁了,说:“你咋这么贫嘴?”
我说我说的不是这个理么?
云彩说你真的越来越讨厌了。你就不能让着我点。你有点男人的风度好不好?
我说我又没有欺负你。
云彩说你就欺负我了。
我说横不讲理。
云彩说我和你讲哪门子理。
我说天下的美女都是一样的。
云彩说何解?
我嗯了一声,说:何洁?那个超女么?
云彩终于使劲擂了我一粉拳,说:“你是真神经还是在装神经啊?
我说你不是冷不丁地说了声何洁么?难道你没说?难道是我听错了?
云彩说:“我是说你刚才说的话何解?就是什么意思的意思!和你交流起来怎么那么费劲?!”
我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将破面包车的油门使劲踏了下去,在街面上连续做了几个龙摆尾,然后粗门大嗓地唱起了儿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快乐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呵呵……
云彩被我滑稽的表演逗得咯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突然感觉在泡妞方面我真是个天才啊!
娇笑过后的云彩说:“难怪大狗说你是个疯子。”
我说大狗真是这么说我的?
云彩说他要不是觉得你是疯子,你根本就不可能赢他。他说他没有必要和一个疯子拼命。
我说这是他找的借口。自己给自己下台阶的借口。‘云彩说现在我发觉大狗说你是个疯子还是有点道理的。‘我说是你和大狗肤浅了。有时候疯子和天才是可以画等号的。
云彩说:你少贫嘴。我说什么你听就是了,不要狡辩。
我说我没有狡辩。我是在讲道理。
云彩说我不和一个疯子讲道理。
我说你真把我当疯子了?
云彩说你不光是个疯子,还是个极其疯狂危险的疯子。
我说你太夸奖我了。我是天才里的疯子。呵呵……
云彩转了话题说:“我们上哪儿蹦迪?”
我说“秒吧”怎么样?
云彩想了下,说:算了,大狗他们经常上那儿喝酒。我怕去了会遇上他们。
我说遇上不是正好。
云彩说好你个大头鬼啊?大狗要是看见我真的和你在一块儿,他不把你杀了才怪。
我说他不是当场就愿赌服输了吗?
云彩说我当场没有答应的。已经不作数了。
我说真没劲。
云彩这时有几分骄傲地说:“大狗为了我真的会杀人的。他曾经对我说过。”
我的心里开始酸溜溜的了。
我说:“我为了你也可以去杀人的。每个男人在漂亮妹妹面前都会这么说的。傻瓜!”
云彩沾沾自喜地说:“傻瓜又怎么样?大狗说的就是假话我也喜欢听!只要他是真心实意地爱我!”
我心里越发的泛酸了,说:你说他真心实意的爱你就真心实意的爱你?没有经过生死患难检验的爱情都是肥皂泡,很容易一捅就破的。
云彩说:“你少挑拨我和大狗的关系。你越在我面前这样就越显得你没有档次!知道不?”
我忿忿不平地说:“难怪总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越漂亮的女人这个时候智商越低!”
云彩用骄傲的眼神看着我。她也许喜欢看我吃醋的样子。她的虚荣心在这样的状况下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不过此时我的心里的确充满了醋意,酸酸的,咸咸的,淡淡的……
云彩这时又说:“我们真的上哪儿去?”
我说你选,我说的地方你又不能去。
云彩想了想,说:“去爱琴海K歌怎么样?”
云彩话音一落。我的面包车立刻在街面上原地掉头,差点被后面上来的车撞在面包车的腰杆上。
云彩惊出一身冷汗,说:“你小心点。”
说完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喘大气。
我瞟了一眼云彩抚摸的地方,云彩穿的衣服领口有点低,又比较窄小,胸部被挤得隆起的地方白得像洒满皎洁月光的银色沙滩,令人神往……
我的脑子里一度充满了诗情画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