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别墅。
“砰!”白蕊的身体被愤怒的阎溟潇狠狠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尽管如此,白蕊还是感觉一阵憋闷,腰似乎也闪了一下。
“你有病啊!”白蕊怒瞪,从软软的被子里爬出来,坐在床上指着阎溟潇的鼻子骂。
“我有病?我看是你有病,还是一天不浪就全身难受的骚病。”
阎溟潇说话也是很毒舌,阴沉的脸上青筋直跳,尤其是那双眸子,因为愤怒几乎要染成了血红色。
“你放屁,我特么不过是和朋友聊聊天,怎么就浪,怎么就骚了?阎溟潇你少血口喷人,就算我怎么浪,我也没有大半夜抱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浪!”
“哈!你这是吃醋么?”阎溟潇嗤笑,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却看不清楚其眼底的神情。
“都和人家私奔了,还说不是浪。白蕊,你的心就算是铁石做的,也他妈给我老实点。想给我阎溟潇扣绿帽子?只要你不怕你们白家,尤其是你的那个市长老爹身败名裂挨枪子就行。”
“啊!阎溟潇你混蛋,这和我老爹有什么关系,没事就用我爹来威胁我,你还是人么?”
白蕊从来都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原本这场婚姻就让她怒火满腔了,能憋到现在才爆发出来,与她而言已经是极限。
“我是不是人,不牢你费心,记住你的身份,你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如果下次再被我发现你红杏出墙,老子就让你和你的整个白家统统下地狱。”阎溟潇眸子里的寒光乍现,森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跳出来。
此刻的他,犹如是魔王附体,让白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白骨森森,尸山血海般的十八层炼狱。
白蕊怕了,但是如果怕就能让她服软,就能让她消停,那就打错特错了。
这份恐惧不但没有让她懦弱,反而变得更加冷静,更加斗志昂扬。
她忽然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姿势调整的更加优雅舒服,然后缓缓抬眸,用黑亮亮不带丝毫表情的眸子盯着阎溟潇的脸,挑衅般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说对了,我就是浪,我就是骚,许你阎溟潇新婚之夜往家里召小姐,难道就不许我出去找牛郎了。”
“我还就告诉你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就天天蹲在墙头往外望,指不定看哪个好,立马跟着私奔去!”
“至于我爹,我救了他一次,也算是还了养育之恩,他愿意和那个女人绑在一起死,我才懒得去理睬,有本事,你就让他坐牢好了,我还就不信了,他也就是贪污那么点事,还真能挨了枪子?”
“再说,就算他的事东窗事发了,阎溟潇,你贿赂纪检组的行为,就不信你还能包得住。用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拖你这个如日中天的大总裁一起死,值了!”
她的话音刚落,阎溟潇忽然迈步跪在床上,大手一把掐住了白蕊的脖颈,原本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染成了血红色。
“你刚才说什么,有胆子你再说一次。”阎溟潇面无表情,可掐着白蕊脖颈的手却在慢慢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