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吴增瑞听到小男孩的名字,猛的抬起头眼睛瞪的大大的。
“新……知。”小男孩见他这样,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出自己的名字。
“那……那她。”吴增瑞哆嗦着手低下头指着怀里的小女孩问:“叫念灵?”
小男孩闻言点点头,随后疑惑的问:“大叔,你怎么知道?”
吴增瑞看着小男孩脸上带着泥泞,衣服又破破烂烂,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放下药就将小男孩抱在怀里:“我的儿啊~”
小男孩趴在吴增瑞的怀里,刚开始有些木然,随后竟觉得这怀抱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就好像是那个离去多年的人:“爹……爹?”
“哎,我的新知啊。”听见小男孩小心翼翼试探的声音,吴增瑞心中更加酸楚,他紧紧的将新知抱在怀里。
“爹爹?爹爹。”新知抬头看看吴增瑞,眼泪瞬间从眼中流出,他猛的扑进吴增瑞的怀里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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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新知就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咳咳。”说到这吴增瑞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季安白倒了杯水递到吴增瑞的手中:“喝点水吧。”
接过水喝了两口,吴增瑞顺顺气又接着说:“我企图报官理论,可是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没有人愿意管这档子事,灵娟得知我已经回来了,就跑我这要五年来抚养新知他们的钱。”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煦愤愤不平道。
“呵,最后他们拿走了我从医多年的所有笔记,开了个小药馆,现在生意倒还算红火。”想起当初灵娟的那副嘴脸,吴增瑞不由的自嘲。
“她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才能换到这辈子做这么多坏事也不受报应。”孟禾听完气愤极了,恨不得冲到灵娟面前亲自打她一顿。
“那我们现在去她那里拿笔记吗?”明煦开口问。
“嗯,不过依吴先生所说,他们是靠着吴先生的笔记从而开了药馆,那恐怕我们现在去要是要不回来的。”清温点点头,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东西拿回来。
季安白闻言笑了笑然后瞧了一眼孟禾和明煦,没成想他们俩也正好朝季安白望过来,三人互相点点头,脸上浮现‘阴谋’的笑。
“这事就交给我们三吧,不过要等到天黑。”季安白朝清温他们一拍胸口,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点子。
午后,季安白他们向吴增瑞打听了灵娟的住址及笔记的外观,随后三人围在一起偷偷的讨论起各自的想法来,时不时的三人还仰头大笑几声。
讨论完毕后,季安白他们便开始行动,整理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们现在下山吗?”清温看着已经换好衣装,整理着头发的季安白说。
“嗯。”季安白点点头,将平时梳着长辫的头发盘了起来,一袭黑色夜行衣衬的皮肤十分白皙。
“姐姐,酉时了,可以走了。”同样换好夜行医的明煦和孟禾走了过来。
“好。”季安白朝清温,吴增瑞点点头,便和明煦他们一同下了山。
等他们来到山下时,天已经黑了,零星的还有几家铺子正在收拾关门。
明煦他们施展着轻功踏在屋顶上快速奔跑。
“你们看,是不是前面那一家。”明煦跑在最前面,指着一户亮着灯的人家说道。
“看样子,应该没错了,走。”孟禾瞧了瞧明煦指向的地方咧嘴一笑,脚上加快了步伐。
“先找笔记,再办事。”季安白边说边朝那房子飞去。
不一会儿,三人齐齐来到了那房子上,正好这时一个妇人从小屋走出来径直走到一旁的大屋里。
季安白他们三人互看一眼点点头,同时将黑色面罩戴上,随后纷纷来到那大屋顶上,轻轻掀开几片瓦片趴在那往下看。
只见里面一个男的正坐在桌前数着银两,刚刚那个妇人也坐在一旁正拿起桌上的水壶倒着水。
“儿子睡啦?”男人数着钱头也不抬的问。
“睡了,咱今天赚了多少?”妇人将杯中水一口饮尽,随后问道。
“不多不少,正好40两。”男人伸出四个手指头在妇人面前晃了晃,一脸的得意。
“这么多啊?”妇人一听,一脸惊讶的望着男人身前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