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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恩泽 第十二章:第一句话

每离近宿舍一步,豫恩泽心情就会越加的舒畅,他想竭尽全力地离开这个充满丧尸的是非之地,宿舍的六楼已经清晰可见了。

豫恩泽仿佛已经看见了宁馨儿拿着她想要的冰淇淋的笑脸,就在此时,心中充满了喜悦却突然被一阵恐怖所笼罩,自己最不想面对的终于来了,自己一直想逃避,但是那只母体丧尸还是跟了过来。

豫恩泽不明白为什么母体丧尸会一路跟他,起初豫恩泽认为是刚才的震惊让他挥之不去,直到现在骤然爆发的侵略感让他明白,并且这侵略感让自己能真实的感到是朝着宿舍六楼的。

六楼的一切豫恩泽再也清楚不过了,“放心吧,馨儿,我一定不会让它伤害你的,无论如何,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会在此了解它的。”一种想要保护的愿望在豫恩泽的心里升腾,自从自己的兄弟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要珍惜的感情了。

从那天起,豫恩泽就告诉自己今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缘,但是这次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随之,豫恩泽也爆发出自己同样强大的力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战胜这只母体丧尸,他只知道自己后面还需要有人要依靠他,他不能像阁楼那些男人。

自己曾经给男人下过一个定义:做为一个男人,在你有危险可以毫无犹豫的逃避,但是当你的女人在你身后时,你必须要先她之前去承受它。

一声丧尸发出的令人发怵的巨吼,“来了吗?呵呵。”转瞬,豫恩泽的也发出一声不服输的怒吼,把手里的冰淇淋小心放在阴凉处,随后站起身来,面对着这只令人发寒的丧尸,母体丧尸用极快的速度想要从豫恩泽的身旁穿过,在他的思维中,豫恩泽和他的争执只是食物的多少而已,所以并没有杀掉他的打算。

但是当他每次试图去宿舍时,豫恩泽都会用那把锋利的砍刀挥像他的头颅,直觉告诉他,头颅好像是自己的致命伤,豫恩泽不断的攻击自己的头颅分明是像要自己的命,这时,经历过五六次失败的母体丧尸终于恼羞成怒。

母体丧尸依旧是那种与普通丧尸一样的麻木的表情,只是他的眼神增添了一份残忍,终于,母体抬起了沾满鲜血的双爪,似乎要用一下去秒杀掉豫恩泽,但豫恩泽也不是傻子,自己刚才不停阻止他的同时,也在暗暗的观察着这只丧尸的出手。

他发现这只母体丧尸尽管出手是杂乱无章,但是他是个左蹩子,这或许是它可以出乎的厉害的一个重要原因,许多人正是因为忽略这一点,普通人对右手的熟悉远远大于左手。

母体冲了过来,果不其然,他的左爪先他所有就向豫恩泽划来,而豫恩泽也先料一步就用自己的双爪拉住母体的双爪,身微微斜下,用劲往前拉,母体不注意的就啃了个狗吃屎。

虽然刚才那一下没有对母体丧尸进行实质性的打击,豫恩泽却短短地松了口气,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豫恩泽放下自己那颗紧张的心,但是母体丧尸却在豫恩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爪子将他拍飞,胸膛上顿时就有种火辣辣的感觉,鲜血也顺着流出来。“好惊人的力量,擦,简直比想象中的都要厉害。”短短松的气又再次提了上来,母体丧尸又冲了过来,豫恩泽打起十二份精神用尽了十二份才将将抵住母体普通的一击,而豫恩泽精心准备的反手挥刀却被母体轻易的挡住。

这根本上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两个人的档次不在同一个水平上,短短的几分钟内,在豫恩泽的意识内他已经忍受丧尸摧残了几千年,母体一双重爪自上而下的再一次的要下死手,而他那个既可憎又可爱的危险预知又救了他一次,每当自己快要被母体逼上绝路时,自己的第六感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来挽救他。而当致命危险过后自己就变得和平常一样。

豫恩泽感觉自己都快哭了,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丧尸沙包,只能被动的挨打,而每当将被打爆时,流出的沙子又被重新装满,坑爹啊!这第六感真他妈的坑爹啊!

伤痕在豫恩泽各个部位一道道的增加,绝望渐渐唤醒了他,啪的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草地上稀稀疏疏的小草。豫恩泽感到自己的斗志在慢慢的磨灭,宁馨儿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的晃动晃动,直到渐渐的模糊起来。

这一次,豫恩泽没有像以前如小强般站了起来,“终于到此为止了吗?这就是要死的感觉吗?”豫恩泽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许多他早已忘记的事情一刹那就涌进自己的脑海里。这就是回光返照吧!眼睛,最终还是合了起来。

母体丧尸看在躺在地上的豫恩泽,兴奋的嚎叫着,眼前迫不及待的鲜血**在等着自己吮吸和咀嚼。

喝的一下腾空而起,在母体丧尸要急匆匆从他懒得理会的豫恩泽身边经过,豫恩泽如发了疯般抱着母体丧尸倒在地上。

手中的砍刀紧勒着母体的脖颈,母体也在用他的双爪抗拒的抓住刀刃。三只同样黑的透绿的爪子再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其余只要是豫恩泽自己能用的地方全都用了。就连他上次对陈秃驴时都嫌的牙齿此时却好不恶心的咬着丧尸的脖动脉,豫恩泽已经记不起一切了。

他只知道自己拼了命也要保护自己已经无法望到楼顶的人了。而楼顶的人此刻正在焦急的等待,她们没有豫恩泽的视力,她们也不知道一场为了她们拼命的男孩即将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她们。她们只会等待,要了命的等待。

白天过去了,豫恩泽已经无法松开了,他的手脚已经断了,他身下的母体早已经没有知觉了,母体已经没有气了。

就在豫恩泽也要这样的死去时,垂下的头颅,即将闭上的双眼,看见那快要化了的冰淇淋,身上一种莫名其妙的力气使他再度的睁开双眼,像蚯蚓般爬着,下巴上的鲜肉已经成乌黑一片了,只有嘴边叼着的那份冰淇淋还保持着纯净,如一份纯净的希望在让他继续朝宿舍爬去。

累啊!真累啊!谁能体会这种累啊!一路爬着,脑子里早已目眩的不知所以,所有的一切一切,他不想知道,他只要看到那个眼神,那个自己可以补偿自己一路来的眼神,只要一眼就可以了。

一眼,一眼,一起,一伏,就这样到了,梨花带雨的脸颊就映在自己眼旁,此刻他不知道怎么,“宁馨儿,我爱你。”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说出来了……

ps: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累是什么,有人说,跑五千米的上辈子都是折翼天使,我跑了五千米,就是最后的六百米,我的第一,我没有做到,那个眼神我找到了一半,全场最高的为我的欢呼声,三十二班,至此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