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看到面前十米高大的老者,尽管因为老者因为老迈已经没有了那股锋芒,可是却依然不妨碍他在兽族中的声望。
他几乎是听着老者故事长大的,以前家里的长辈每次看向太阳谷,眼睛中总是复杂的,那个时候火烈就会问家族的长辈那是什么地方。
当时长辈的回答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当时那个老人颤抖的举起双手,一双浑浊的眼睛爆发出无尽的精光“那里是我们兽族的禁地”
“兽族的禁地,兽族的禁地,哈哈哈”火烈突然狂笑起来,声音中有无尽的怨恨,仿佛现在才得到发泄。
“黎山,现在你还是哪个镇压一切,让我兽族不敢侵犯的战神吗?你现在还能阻止我兽族的崛起吗?你现在还能抵挡我兽族万万儿郎吗?你的盟友哪?你的不败长戟何在?”一声声质问想起,黎族的人听到后都变得沉默起来,那个老人用他自己的肩膀扛起了黎族的重担,可是这安逸的百年却是让他们忘记了外面的危险,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老人真的老了。
“呵呵”听到火烈的尖锐的问题,老者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雷,震的周围的大地都开始晃动。
火烈皱皱眉,老者的笑声让他很反感,甚至有一种脱离自己把握的感觉。
“黎山,你笑什么?”
黎山大长老眯着眼睛不屑的看向火烈“我笑你们火家一代不如一代,当年的火云算一个好汉,他和我打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被我耗死,后来有一个火龙来找我,他也不错,硬接我三招不死,我看他不错就放他一马”讲到这略微停顿一下,仿佛没有看到火烈那张越来越阴沉的脸。
“可是没想到了你,竟然开始使用这种小伎俩,真是为他们丢脸”黎山大长老的声音就像打雷一般,说话轰隆隆的,让周围得人都听的很清楚。
火烈的双目变得血红,气息也有点不稳,手上的拳头攥的发饷。
“老匹夫,你找死”火烈整个身子向一颗流星一般整个撞向黎山那十米的高大身躯。
“老头”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从远处响起,接着只见一道身影向这边赶来。
黎山看向那道身影,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接着整个身子变得格外挺拔,一双眼睛爆发出无边的战意。
只见他伸出双手,向着前方撞击而来的火烈狠狠一推。
“轰”
一声巨响,接着只见黎山那道小山般的身体半跪在地上,“哧”
竟然向后面滑行了数十米才停下来,将地面划出一道深深地沟渠。
“大长老,大长老”黎族的人纷纷上前,可是那些妖兽同样上前将黎族的人挡住。
“老头”一道黑色的身影冲到老者的面前,慢慢伸出自己有点脏的双手。
老者慈爱的看着面前长相平凡的孩子,眼睛里慢慢是爱。
擦掉自己嘴边的鲜血,老者伸出自己的大手将男子拉倒自己面前细细打量“瘦了,壮了,有点男子汉的样子,”听到老者的夸奖,男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呵呵,青云,你怎么找到回家的路的”老者好奇得问到。
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自己的孙子虽然是一个练武奇才,渴死却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识路,按道理来说境界越高应该越熟悉这个世界,可是自己的孙子却是境界越高越迷路。
男子尴尬的看着老者,不好意思的指指背后。
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正站在那里,背着双手,眼睛平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如果他穿着白衣,手拿白扇,说不定真个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可是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要多奇葩有多奇葩,可是他本人还偏偏感觉挺美。
“老家伙”一声愤怒的怒吼响起,只见一道狼狈的身影从地上弹起。
原来刚才黎山大长老再被击中的瞬间,双手狠狠地向火烈拍上去,硬生生将他拍到地下。
“老匹夫,你敢羞辱我”说着整个人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
身上慢慢出现了一股黄色的火焰,笼罩全身,竟然在身体外凝结成一只火烈鸟。
火烈鸟蒲扇这双翅,便有一股股火浪扑向周围,离得比较近地一些植物已经开始冒火。
“小鸟生气了”黎山站起来,眼睛里冒出强烈地战意。
接着手一压,便将准备战斗地黎青云压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接着看向夏天,微微一笑,指指地上,便向火烈冲去。
夏天一愣,随机微微苦笑,让自己保护他吗?这个家伙就是在树林里认识的家伙,一路上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要不是看他没什么坏心眼早就一巴掌拍在地上。恩,就像现在一样。
没想到他竟然住在这里,此行自己的目的地,这还真有种渴了送水,饿了送吃的的感觉,不过现在夏天总感觉到给送来了狼窝。
面前哪个火烈,明显就是蛮兽,而且还是化形地,那些化形地蛮兽哪个不是超级高手,那种高手都够扫平夏王朝了,可是这里一下子出来两个。
此时的黎山和火烈战在了一起,他们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只有实实在在地肉体碰撞,黎山对着火烈鸟身上狠狠地击打。
火烈鸟则是对着他身上狠狠地拍打,拍过的地方都留下黑色的烧灼痕迹。
“黎山,你老了,你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火烈鸟痛叫一声,不屑的说的。
黎山得手上动作更加狠,更加快。
“你们,给我灭了这些黎族人”
火烈的声音传来。
蛮兽,妖兽听到了火烈地号令,怒吼一声,对着黎族人狠狠撞去。
现在的黎族人心里正憋着一口气,看到兽群冲过来,纷纷变身,每一个都变得有五米高,而二三长老则是有七米高,对着冲来地妖兽狠狠打去,一时间场里血骨四溅。
三只高大地蛮猿将一名黎族巨人生生撕碎。
而在另一边,两名黎族人将两只虎性妖兽高举过头顶,硬生生撕碎。
这样的场景遍布整片战场,一时间陷入了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