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被人一点一滴的博取,呵呵,我只能做无声的哭泣,因为我哭出了声,别人会嫌弃我矫情,我完全沦落到了眼泪不值钱,一碰就碎,可是,不还是得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我没有资格和她吵,我是寄人篱下,又有什么资本和别人吵,我落荒而逃,回到卧室,没有开灯,房间里很黑,我小心翼翼的把房间的门给关上,蜷缩着身子蹲在阳台的墙角。
外面的风很大,吹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沙粒进了眼,眼泪使劲儿的往下掉,我用手掐乌了我的胳膊肘,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低头,我辛然不能低头。
人都是肉长的,我也心疼我自己,我也不开心,我也想寻找安慰,我也怕别人那样践踏我的自尊。
我慢悠悠的把手机翻出来,颤抖着手又开始在通讯录里找着什么。
我翻过了很多名字,可却唯独停留在了备注是豆腐的那一栏上,真可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最想依赖的却还是舒洁,我都忍不住想自己扇自己一个耳光,下手重点,好一次把自己扇醒。
欲望终究大于理性和倔强。
“豆腐,我好不开心。”
十分钟后,没人回复。
“舒洁!”
又是十分钟没人回。
“没话费了,qq上说。”
二十分钟后他施舍似的就那么冰冷的一句话。
我犯贱,别人都不想搭理自己自己还死命的贴上去,好,qq上说就qq上说。
“有事,一会儿说。”
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一次一次的被那样无情的丢在一边,换着理由被搪塞,我好讨厌他,真的,我等那个一会儿等了很久很久,等到第二天,等到连我自己都骗不了自己的时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既然那么不想搭理我又何必让我继续纠缠着你,我把你删了,想我了加回来。”
轻轻的闭上眼,对于删除好友的这项工作我不待见它,我轻车熟路的干完前面的所有的流程,但在最后屏幕上会显示是否删除该好友的时候我还是迟疑了,删吧,删吧,删了自己也不用日日夜夜的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看好许也不敢说一句话。
之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生疏,城市里的第一场雪,他激动的往我的qq上发消息叫我起床看下雪了,还是叫的丫头,我只是惊讶的回复了一句我不是把你删了吗?然后他就不做声了。
我还是抵制不住对于舒洁的那份想念,只是自从那以后,我就得地下作战了,我只能掖着藏着那份单纯的感情,以前会不顾所以的挂在教室外面四下张望寻找他的身影,可现在不会了,即使我已经养成了随时关注周围在人海里寻找他的身影。
每个人都刻意避开那个刺耳的名字,我开始在他们的思想教育下学着忘记。
给我三秒我可以记住一个人,给我一生或许我也无法将一个人忘怀。
一切都开始回复了平静,我还是把自己假装回了没有遇见舒洁的样子。
小天和他的洁儿分分合合的看得我都厌倦了,以前听说他们又分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的开始我的游说工程,把洁儿的形象积极的妖魔化,小天定是会答应我,然后隔了两天,他伟大的洁儿又觉得没了小天会无聊又来个即兴回头他们又复合,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我都放弃了他们会因为我的一席话而改变什么,有段时间我特别郁闷他们的关系,简直怀疑他们是不是干了什么都有关系了。
子混着混着我的期末也就完了,考的一团糟,母亲那边病的也让人揪心,一般没什么特殊的事舒洁不找我我也不会去打扰他,一放假我就去了母亲那边,学校组织的初三毕业生的补习我也通通拒绝了,学业和家人,是两个概念地位不一样的东西,我的天平那时更倾向于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