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立时警惕起来。
“呵呵”他轻笑出声,“不过是一点点小伎俩而已。你真的姓水?”他完全的答非所问,还跟我打起了太极。
“我姓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在一个武功比我高的人面前,即使知道他在耍花样,我也不会笨到轻举妄动。我还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派的悠闲。
他挑了挑眉,又露出了那邪恶的笑容。“你当真只有十四岁吗?”说着还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眸往我身上扫。
我脸上一红,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呵,你紧张什么?”他眯了眯眼睛,又扫了我一眼,“我只是在好奇,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能查出这等事,真是有点意思。”
“你已经查到了,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对吗?”不知为何,我面对着他,看着他用或冷漠,或嘲笑的眼神看着我,总会有种莫名的心痛,没来由的痛。
“对,我是已经查到了。”他站起身,向窗口走去,背对着我,静望着窗外。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邪恶起来,像魔鬼,可是安静下来,又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
看着他那样静立在窗前,一股困意夹杂着心痛袭来,才想起,已经两天没吃没睡了,好累,真的好累,趴在桌上,渐渐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似乎几次听见笑晨叫我的声音,我想醒来,可就是怎么都醒不了,眼皮似有千斤重,身体也都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动不了,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醒来,居然所有梦到的事情都变得模糊了,只有一个清清凉凉的声音在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
“涵儿。。。。。。”
“涵儿。。。。。。”
声音似是从空旷的山谷中传来,悠扬动听,但感觉好遥远,好遥远。。。。。。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熟悉的床帐,我居然回到杨府了。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我突然感到担心,我睡了多久了?笑晨怎么样了?肖邑城的事情解决没有?
坐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用三尺的白丝帛扎了个马尾,轻轻爽爽的,在出门的瞬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呢?我记得睡着之前,我两天没吃东西,现在又睡了不知道几天,为什么会一点都不饿呢?好奇怪。
推开门,看见熟悉的阳光,和空气中那些草木的清香,感到好亲切,只是一时眼睛无法适应这么强烈的阳光,对着阳光,站了有一会,才渐渐适应了。
“青儿”我看见在我来杨府后一直伺候我的小丫头,正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啊”在听见我叫她的时候,她慌乱了起来,把头低下,“对不起,凌公子”小手直搓衣角。
我故意忽视她的尴尬,“我睡了多久?”
“公子已经睡了三天了,凌公子,哦,我是说另一个凌公子给您把过脉,居然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您一直未醒,小姐和凌公子都担心死了。”她渐渐恢复了过来,真是一个口快的丫头。
“我师兄呢?”我扫了一眼紧房门紧闭的“德居”,笑晨没在房间,他能去哪儿呢?
“凌公子正在前厅呢,现在您二位可是我们肖邑城的恩公,老爷和那些患病的百姓都已经渐渐好起来了。”说着,又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我顿时一愣,怎么回事?如果说解毒,也应该是西墨的哲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