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呀..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我们去警局,我们去自首,我们去自首好了吧,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了!”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了!”
看着恶魔一般的男子没有停下的意思自诩为龙虎帮的人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惨,一贯为恶让别人哭的人,此刻痛哭流涕的跪在那里不停的在磕头,额头和地面碰撞蹬蹬作响...
画面‘太美’着实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很好!”
而听到‘好评’的众人,如蒙大赦,喜极而泣,画风那叫一个突兀,让人骇然而不能语!虽然得到了好评但这些人仍旧是不敢起来,不敢离开,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唯恐惹到心中的‘恶魔’青年不高兴。
“你们呢?”
“千万别给我说,你们也是龙虎帮的,也是你们帮主让你们来的!”
转头看向那些仍然手持‘长枪短炮’的人,那些仍然站立,但却满脸惊惧神色的人,站在事件最前沿的人,那些所谓敢于把真相呈现世间的人
一句话惊醒了那些被吓住的新闻记者,以至于失手掉落了自己吃饭的家伙,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弯腰捡起平时视若生命的东西。
身为一个快节奏社会生活中的新闻记者不说‘牙尖嘴利’怎么说也算是‘见缝插针’,什么时候都不能停止对事件新闻深度的探究,什么时候都不能停止发问,但此刻却没有人有一丝的表述..
躺着的人就是例子,鲜活的例子,就是因为多说了话被打成了那个死样子...自己可是新闻记者,他总不能在对我们动手了吧,骆冰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吧,殴打媒体记者这可是不小的罪名和污点!
但他们错了,错误的估计了这件事情的后果,更加错误的顾忌了站在自己等人面前的人,更加错误的来错了地方,跟错了人!
“怎么,不想说是吗?”冷漠的眼神扫过众人,手指指向后方的汽车里面的女人,冷厉的说道。
“还是说你们以为她是一个女人会心软,会任由你们欺负?”
被那默然的眼神扫过,众人身感如坠冰窟,这个时候众人才明白自己等人是多么的愚蠢,既然敢对龙虎帮的人动手,又何惧自己等人的身份...
“我们是东海电视台的,是我们台长昨天晚上电话通知我们来的..”
“我们是东海经贸网络的...”
“我们是网亿的...”
“我们是..”
随着一个个身份的表明,一个无比戏谑的画面呈现在大家面前,呈现在全社会面前,所有人说的时间都是一致的,昨天晚上,事件前夕...
而各大网站帖子发布的时间惊人的一致,几近完美的内容如出一辙,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是什么情况,那就真的太傻了,几近完美的新闻稿,网络水军的推动,患者家属的冤屈等等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实在太过于顺利了!
综合面前的情况虽不足以形成铁证,但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间接的证明了一个事情--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骆冰,败落骆冰名声的无耻下作的阴谋!
虽然这里面有暴力胁迫的成分,但这里没有引导,没有误导更没有提示,这里面...
“好...很好!”
冷厉的眼神扫过众人,嘴角撇过一丝冷笑,转身走向玛莎拉蒂!
轰轰..
看着汽车驶入安泰疗养院,众人还没来的及缓口气,只听砰地一声,就看到原本伫立在哪里的路灯杆裂成了两半躺在地面之上!
从上到下裂成了两半,断口处恐怖的如同快刀分开的豆腐那般平滑,整齐!
顿时
场面变得非常安静!
静的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每一个人呼吸的声音!
恐惧,源于心底,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众人颤栗,不仅是面前这些当事人,后面车里上官颖等人,还有那些在屏幕面前看直播的人,感觉都是一样,一股深深的寒意,刺骨的寒意笼罩在众人身上,炎炎烈日,如三九加身!
高达数米铁制的路灯杆在没有人看清楚的情况下如同被快刀从上到下劈了一刀!可想而知如果把路灯杆换成自己身体的话,那结果...
“艹...”
“这特么什么情况...”
一个年轻警察率先反应过来,惊诧无比爆着粗口。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众人惊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等人已经惊得一身冷汗,在空调持续运转之下后背仍然湿透...
“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通知局里,派人来抓人!”
“艹...一群混蛋,该死的玩意!”
满脸难消的怒火,爆着粗口打开车门迈着长腿径直走了进去,过程中还不忘记狠踹那些不敢跑的人...
“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大意了!”一个身穿白大褂,须发灰白带着厚重金丝眼睛六十岁上下的老者领着一群医生护士满脸愧疚的站在骆冰的面前,主动的道歉!
“李老您不用这样,我也知道这和你们没有关系!”骆冰言语敬意的说道。但脸色依旧是那般的阴寒,确实论谁被算计了,被阴了心情都不会太好,而且居然真的对老人下手,这是不可饶恕的!
“董事长,我...”
“你不用这样,这确实和你们没有关系!”一个声音打断了老者的话语,这个时候骆冰才想起来墨隐跟自己进来了!
而这是众人也循声看去,才看到正在病房之中给老人行针的年轻人!
“你可以治!!”骆冰率先开声,语气有着疑问也有希冀!
“可以,不是什么大事情!”墨隐一边给老人扎针一边轻声解释的说道。
“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
医生护士都被震惊了,整个疗养院专家都解决不了的病状,在这个小白脸口中居然不是什么大事?
这是在嘲讽我们无能吗?
“老爷子,你听说过幻梦吗?”专注着手中的银针,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