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紫衣疲累地坐了下来,吐了一口气…浑身都是汗。
“这什么歌啊?好奇怪啊!”见紫衣停下来喝茶了,天楚也在紫衣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不过调调不错,能在唱首嘛?”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以后要乖乖我的话…不能给我添麻烦。”紫衣捏了捏天楚嫩嫩的脸,十分宠溺的说。其实紫衣觉得他真的很可爱...
“你是指哪方面啊?”
“当然是要爱惜自己生命啦,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老子,哦不,你父皇肯定会把我凌迟处死,千刀万剐。”这可不是说笑的,天楚点了点娇小的头,紫衣一把抱起了他,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天楚不禁有点惊讶,第一次有人用这种姿势抱自己的,自己的父皇也很少这样抱过自己。“恩…”紫衣思索了一下。“谁说女子无才那就算德啊!谁说女子小人也别难养活啊,谁说女子的眼泪它是无情的锉,谁说女子自古就该在那绣楼坐?….”
紫衣抱着天楚轻唱起来,歌声十分优美动人,天楚在紫衣的怀里也显得十分安稳,靠在紫衣的胸前。好像世界变得很宁静…不想做任何事情。
“呵,洛姑娘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已经站了一群人,居然没有通报?有没有搞错。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知道什么叫做偷窥吗?”紫衣把天楚放到了地上自己站了起来趾高气昂道。
“我们只是刚下朝来宫里走走而已,听着洛姑娘在唱歌,没有打扰而已。”国师气定神闲的解释说。又是他们五个,他们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群聚啊!
“紫衣姑娘唱的歌真是好听极了。”南宫问天一脸的失落,有点孩子气的崛起嘴。这紫衣两个字他好像叫的挺溜口的嘛。“看来还是临王比较有先见之明…”
“其实还好还好啦!我们那里的女人不喜欢立于男人之下的。”紫衣不以为然地说,然后打了一个哈欠。
“看也知道啊。看你这样子也能深刻地明白。”焱翊斜过头一脸不想理会的神情,好像自己有病毒一样,看都不想看。
“哎呀,我说大哥,你一天不泼我冷水你难过的对吧?”紫衣摇头。
“我说的难道不对嘛?”焱翊转过身子,单身放后徐走了起来。“按姑娘的词意是说女子不该碧玉家中。不过恐怕自古到现在只有姑娘这么说的。”话说完焱翊转过身子又说:“虽然我从来不像国师一样通晓古今,但是基本学识我还是有的。”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所谓天子天之子,是老百姓的儿子。若没有民要君何用?再者,若民心所向,即使天灾人祸亦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国师大人?”紫衣挑眉,冥汜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紫衣说这些,可是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很明确的点了一下头。“可是在我们那里这些事情连扫地阿姨都知道。”
“扫地的阿姨?”南宫问天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看了一下临天行。冥汜也惊了一下,被紫衣的话吓到了。
临天楚虽然年纪小,也从小就读书写字,自然也很明白紫衣的话,傻傻的看着紫衣懵懂无比。
“怎么样,甘拜下风吧?”
“虽然你这么说,不过我却听说你面对三大贵妃都不敢吭声啊?”演绎冷笑,话语讥讽丝毫没有给紫衣好脸色。
“因为都是女人,当然要给女人面子。难道我们女人吵架给你们男人看戏吗?”不屑。
“你,难怪都说天下以小人与女子难言也,我懒得跟你浪费气力。”焱翊撇过头,紫衣其实也很想和他好好相处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他开玩笑很好玩,让人很想欺负。
“对啊,你也知道女子难养啊!…你口中三大皇妃,我是不知道她们有多大权力啦!但是嘛,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特别是宫里的女子恐怖程度更是…啧!”紫衣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紫衣没有说不出口。“不是用语言形容的。”
“这话怎么讲?紫衣你讲什么话我都觉得有趣。”南宫问天一把搂住了紫衣的肩,紫衣瞪了一眼他。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啦,自己也不是介意啦。
“女人为了赢得一个男人的心会不择手段,而且就算是赢家也不会轻易地结束她们的好胜心。比如宫里女人,她们会把和自己争的人手脚都砍断,放在一个大瓮里,每天撒点盐巴折磨她…不过,还不忘了在你嘴里一跟人参。”紫衣惟妙惟肖的眼角不禁让在场所有人听得眼睛都不眨。
“为什么要塞人参这么多此一举…?”临玉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下来,又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喝茶了。
“让她看着自己和她喜欢的男人亲热呗!”紫衣摇了摇头,一脸嘲笑他们愚笨的样子。“不过我也是女人啦,惹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这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必定找草除根。”笑了一下,走到焱翊的面前。放下了讥笑,严肃却有有点玩意地说:“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千万别奇怪,那一定是我杀你!”吐了吐舌头。
“洛姑娘真失是幽默啊!…”临天行一脸笑意,摇头表情极其无奈,轻笑却发自内心,轻挥手中的折扇。
紫衣翻了一个白眼...又说:“其实呢,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不会和我计较,所以嘛!能不见外见外就别见外喽!”紫衣套了套近乎,挑了一下眉。
“不过姑娘在皇宫还是处处小心的好,兰妃他们能不惹就不要惹的好啊!如果你得罪了她们,皇上又不在的话,你就死定了!”国师显得有耐心劝解地说,表情很认真和真诚。
“咦,表吓唬我,我胆子很小滴!”紫衣弱弱地说了一句,冥汜总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