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露被展步气的说不出话来。
徐泽一瞪眼:“你找死!”
说着就大步走向展步,一边走一边撸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另外几个宾阳大学的学生也围了上来:“行啊小子,伶牙俐齿是不是?哥几个围上,别让他跑了。”
看到几个学生发生了冲突,周围的行人一个个加快了步伐,离的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不少人看向展步的眼里充满了同情。
“哎,这年轻人也太不稳重了,就三个人,还敢和人起冲突,这不是自找苦吃么?”有人摇摇头说道。
“也算是得个教训,出门在外,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比较好,年轻人,吃点亏长点记性,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中年人看到几个人想要打架,装出一种很沧桑的样子对身边人说道。
徐泽抡起巴掌就要扇向展步,啪的一声,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徐泽一声惨叫倒飞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一愣,展步出手太快了,许多人都觉得眼前一花,徐泽就趴下了,一个普通的学生在展步面前动手,那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展步冷笑一声:“废物一个,就你这样还学人打架呢?先去吃两年奶,练练力气再来吧。”
徐泽捂着脸不敢说一声话,他不是没打过架,他在学校还练过跆拳道,虽然没多少真功夫,但是眼力还是有点,他知道,展步的速度太快了,自己这水平,就算十个一起上,也不是展步的对手。
另外几个围上来的人也没敢动手,他们又不追刘露,而且很明显展步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可犯不着为了刘露打架。
刘露一看几个男人都被镇住了,气急败坏的喊道:“打他啊?一起上啊,几个大男人还怕他自己做什么?你们都带没带种?”
展步一哼:“你叫唤什么?要不是看你是女人,老子早就上去给你几个大嘴巴子了,一个野鸡而已,还敢乱叫唤。”
刘露恨恨的盯着展步:“你说谁是野鸡?你妈才是野鸡!”
展步听到刘露的话,目光一冷,凑的一声冲了过去,一只手就提起了刘露,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展步自小是师傅养大,虽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却隐隐约约听师傅提起过,自己的母亲是个伟大的女人,虽然老道没有细说,但是展步却不容别人亵渎自己的母亲。
一直以来,母亲与父亲都是展步心中的一根刺,刘露骂了展步的母亲,无异于触动了这根刺,展步怎么能不生气,他毫不留情的扇了刘露几个耳光。
刘露这时候看上去凄惨无比,一把鼻涕一把泪,脸都花了,刚才看上去还有些性感,现在看上去就像个疯婆子,头发散乱,脸肿的像个猪头。
周围几个学生都吓愣了,没想到展步说动手就动手,都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呜……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呜……”刘露边哭边喊。
展步又打了几巴掌,这才一松手,把刘露丢在地上:“知道为什么叫你野鸡不?出来卖的,不是野鸡是什么?”
听到展步的话,周围几个学生都眼神异样的看着刘露,心中打鼓,展步的话太自信了,一副咬定了刘露就是野鸡的样子,难不成,刘露真的是野鸡?
刘露虽然服软,但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出来卖的,不然的话,名声臭了,以后在学校那群追自己,把自己当女神的男生还怎么看自己?
“我不是卖的,你不要乱说,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刘露一边哭,一边装可怜。
展步眼眉一竖:“哼!本来你嘴贱一点,我也不打算追究,但是既然你骂我妈,你这就是触了老子的底线,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就揭一下你的老底!”
“你今年二十一岁,对不对?你第一次破除是在十六岁,上你的不是混混就是流氓,而且别说你是被强迫的,我能看出来,是你勾引的别人!”展步的话很自信,说起来仿佛自己亲眼见到过一眼,容不得她狡辩。
“后来两年的时间,你换了六个男人,还打过两次胎,对不对?”
“第一次拿这个赚钱,是在十九岁,念高中的时候,对不对?然后上了大学,换了个环境,你也知道珍惜羽毛了,但是忍不住诱惑继续出去卖,不过在同学面前却装女神了对不对?”
展步每说一句话,刘露就浑身颤抖一次,展步的话,每一句都没有半点错,像是一根钢矛,刺入了她的内心,但是她不能承认。
“你胡说!”刘露抱着肩膀瑟瑟发抖,看向展步的眼神中如看向一个恶魔,她不明白,这种事情,展步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展步冷笑:“我胡说?就在昨天,你还出去卖了!因为价钱出现了争执,还被人打了,而且,你的价格,最多也就三百块钱,要不要我把你受伤的地方说出来,大家验证一下?”
刘露听到展步的话,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哦不,你是胡说八道,我不是卖的!”
听到这里,所有的同学都已经确认,这个刘露,的确是个野鸡。
徐泽这时候也爬了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刘露,厌恶的说道:“原来你是这种货色!老子以前还把你当女神,送过的礼物都超过三千块钱了,连手都不让牵一下!你他妈竟然是个三百块钱就让人玩的野鸡!”
展步拍了拍身边两个同学:“没什么好看的,一个野鸡而已,走了。”
那个矮个子的同学呸了一口,对刘露鄙视道:“老子念的大学是野鸡大学怎么了?但是比你一个二百块钱一次的野鸡,高贵一万倍!”
这时候,所有同学看向刘露的眼里充满了不屑,也有几个同学眼里有邪念,嘿嘿,曾经的女神啊,谁不想试试?
刘露看到周围同学的目光,瘫在那里,万念俱灰,心中一个劲的悔恨,没事自己招惹鲁宾大学的几个学生干什么,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