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白墨岩和王爷归来,突然发现街上比平时热闹了不少,“今日为何如此热闹?”白墨岩问一侍卫。
“少侠刚来长安城,可能还有所不知,今天是紫姬阁从前年来开始的,一年一度的花魁择夜。”一听到紫姬阁,白墨岩竟颤了下。
“哦!何为花魁择夜?”
“少侠……有所不知,紫姬阁虽是烟花之地,但其花魁可并非一般胭脂俗粉,听说花魁雨烟可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可谓是人比花娇,美若天仙呢!但她只卖艺,不卖身,平时一般人要见上一面都难,因此,更增添了神秘感,平时要看她舞上一段,奏上一曲可都得花大价钱呢!但她一年接客一次,便是每年的九月一,所以便有了一年一度的花魁择夜,今年,便是雨烟姑娘的第三次择夜,听说,前两次都被肖黎夜占了,肖黎夜虽说是个江湖中人人景仰的侠士,但有传言说其长相奇丑无比,但真正见过肖黎夜真面目的人寥寥无几,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侍卫兴致勃勃的介绍着。
“怎么?莫非墨岩有兴趣?”此时走在前面的凤亲王笑谑到。
“没,只是好奇罢了。”白墨岩连忙解释。
“哈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墨岩现在正年轻气盛,有兴趣也是人之常情,墨岩也刚来长安不久,也该多了解下,本王这把老骨头就不凑热闹了,左轼,你陪着白少侠好好逛逛,本王就先回去了……”
“是,王爷!”不等白墨岩说话,凤亲王便扬长而去。
白墨岩对这位雨烟姑娘没什么兴趣,倒对那位肖黎夜大侠有几分兴趣,貌似,上次救自己的那人说自己叫肖黎夜。
“白公子……”
“叫我墨岩就行了。”说完,冲左轼一笑,左轼全身颤了下,左轼没想到,自己做为一个男人,竟然为另一个男人瞬间恍了神。“好……好……那你也叫我左轼便可……”
“嗯……左轼,你怎么啦?”
“没……没有……”
“你说,这肖黎夜既是人人景仰的侠士,为什么会和这些纨绔子弟,流氓痞子争一个青楼女子呢?”白墨岩疑惑的问到。
“有人说,雨烟姑娘并非自愿进青楼,是因为家庭落败,生活所迫,所以肖黎夜大侠此举是为了保雨烟姑娘清白,也有人说是因为肖黎夜大侠爱慕雨烟姑娘,还有人说,因为雨烟姑娘之前救过肖黎夜大侠一命……总之,说法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些真,哪些假呢!”
“那既然肖黎夜会在此等人潮拥挤,热闹非凡的地方出现,为何还会说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寥寥无几呢?”墨岩又问到。
“因为肖黎大侠一直都戴着面具,所以,江湖上才有传言说是因为其长得奇丑无比,总之,也只是传言而已,再说了,左轼也只是王爷的一个小小侍卫,又并非江湖中人,这些都只是偶尔和一些江湖朋友聊天时听江湖朋友说的,当然知道的有限。”
“哦!原来如此。”面具,又是面具,可上次那人明明说自己叫肖黎夜,既然肖黎夜从来都不愿让别人看到其容貌,又为何会那般轻易的让自己看到?奇丑无比?可那日救自己的那人明明是个偏偏公子,莫非,那人并不是真的肖黎夜?那么,那人又为何要冒充肖黎夜?那人冒充肖黎夜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并且,那人又怎会知道自己中了毒?又怎会知道自己在紫姬阁?墨岩心里有种种疑问待解答。
“那……肖黎夜既然有钱包雨烟姑娘一夜,为何不直接为其赎身呢?”
“呵呵呵!少……哦!墨岩这就说错了,包雨烟姑娘一夜用的可不是钱,若是用钱,那必定会是伊丞相之子伊落会抱得美人归了。”
“哦!那是?”
“雨烟姑娘不止美若天仙,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貌比貂蝉,赛西施,一代才女,众人皆知啊!雨烟姑娘会出五个大难题,正是关于,琴,棋,书,画,还有武,答得上来者,便可独拥佳人一夜。”
“哦!看来还有点意思。”墨岩嘴角扬起一丝抹笑容。
“少……唉!墨岩,一时改口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呵!”墨岩只是淡淡的笑。“墨岩可想看热闹?从此楼上可看得更为清楚。”白墨岩此时也颇有兴致,便点了点头,下马,踏进去时,小楼便是人来人往,可见生意挺旺,想必也是为一睹那花魁的风采美貌而来吧!
但白墨岩一进来,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里几乎没有女人的身影,但即便是男子,看到白墨岩,目光也不经意间在他身上停留两秒,为此,左轼还打趣的说跟着墨岩有种万众瞩目之感,但,仅仅是两秒而已,必竟,他是个男子,那两秒目光的停留是因为羨慕?忌妒?又或是仅仅是因为人的目光都喜欢追随美好的事物?这就只有他们本人才知道了。
“掌柜,给我们来间上房。”
“对不起两位客官,本店客房已满……”
“看来看不了热闹了。”白墨岩笑了笑欲转身,只听见左轼掏出一令牌对掌柜说到:我若是说我是凤亲王府的呢?只见掌柜脸色一变,随即便是笑脸盈盈的说道:“哎哟,两位官爷楼上请。”白墨岩顿了两秒,不禁叹道:“唉!果然有权势就是不一样啊。”
小二把二人带到楼上,为二人沏了壸茶便退下了,掌柜果然照顾二人,从这间房看紫姬阁是再好不过了,众人皆在紫姬阁门外,而雨烟便在二楼望台,只有几缕青纱将其遮掩,另无其他遮掩物,微风佛过,可隐隐约约看到其正坐在一琴后面,给人秀丽端庄之感。
“今日来的公子哥真不少。”左轼说到。
“哦?”白墨岩闻言也低头去看。
“你看,楼下门外柱子左侧身穿白衣且手拿扇子这位,便是付太师之子,付苏,他右边那位,便是景大人之子,景玉扬,还有那位,便是秦将军之子,秦佑,还有伊丞相之子,伊落……”左轼还是那样兴致勃勃的介绍着。
“这么说来,这位雨烟姑娘面子可真不小啊!”白墨岩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略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