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不爽,后果很严重。
他邪魅一笑,就这样赤果果抱起晨曦,故意在她耳边哈着热气,"丫头,咱们换个刺|激点的地方。"
颤抖,颤抖,颤抖!
凌夜北将晨曦轻轻放到浴缸里,非常体贴地用干毛巾垫在扶手上,让她将受伤的手搭在一旁,以免打湿感染。
他揉了揉丫头的头发,"我叫服务员来帮你。"
晨曦一脸惊慌,大叔不要自己了么?要像陈十一那样的服务员来伺候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晨曦变幻多端的脸,凌夜北忍不住揉了揉,"瞎想什么呢!今天的账还没跟你算,不会丢下你,女服务员。"
晨曦脸一红,大叔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呢!
那她就大度一点,“大叔,你的手…”
“不用担心。”留下这四个字后凌夜北就离开了。
男人安排好一切,这才在客房去简单冲洗了一下,冷热适中的水喷洒在身上,一股浓浓的疲惫感瞬间袭来,刚才一直强撑着,这会儿才敢松一松。
呵——,凌筱峰,这次你倒是把我的命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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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夜,顶楼。
肖扬捂着胸口,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透过杂乱的领带,可以看到他的脖子已经全部通红,隐约还有指印。
凌夜北刚才是使了大力气。肖扬理了理衣领,大口大口地呼吸。
莫非言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很没有节操地笑了。
肖扬咳了几声,抓起茶几上的水壶直灌了好几口,才缓和了气息。
“非言,你怎么不拦着夜北?!再这样看戏,迟早出大事。”
素日里不羁的少爷此刻也严肃起来,莫非言还是正装齐整,挂着无懈可击的笑。
肖扬捶了捶他的肩,再次开口:“非言,我知道我们三个中最难为的是你,这些年你也变得沉默寡言,但是,刚刚那个人是你的兄弟,是我们过命的兄弟”,肖扬顿了顿,呼吸又急促起来,凌夜北那个死人,等他好了非找凌夜北练练,“咳,咳,你明知道…”
莫非言抬手止住了肖扬,“扬子,虽然这是自家产业,有些事还是小心点,隔墙有耳。”
肖扬刚喝的水喷了出来,似模似样地环视了一圈,“本少的地盘,还是顶楼这间专属套房,谁能潜入?!”
莫非言扶额,他们三个,扬子最不可一世,夜北受感情羁绊最深,“扬子,谨慎点是没错的,此事我心中有数,劝你把这份文件全部看完再跳脚,不到最后一刻,谁能一锤定音?有时候剧情反转就是那么戏剧性。”
肖扬打开文件袋,直接翻到之后一页,“噗—!”啼笑皆非。
毫不夸张,肖扬捧腹大笑,直呼剧情反转的让人分外意外。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再将文件往前翻,这才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那姑娘似乎,还不错。夜北和她在一起,还能好好的打击一下那个薄情寡义的所谓a城大户凌家。
莫非言高深莫测一笑:"怎样?扬子,还要跳脚吗?"
肖扬上前:"非言,还是你有办法,我的人都没有查到这段秘辛。不过…',肖扬心痛地看了看自己刚买的限量版桃红色领带,淡淡的血腥味默默散发着,他脸一黑,“领带还是要夜北赔!!!”
莫非言伸了个懒腰:“扬子,我好久没有看到夜北,像个大男孩一样,阳光、有感情、懂得笑。这件事就先别告诉他…我们三个人总得有人,要幸福,这样才有盼头,不是吗?”
肖扬点头,脑海中浮现出早些年凌夜北的在美国的样子,冷傲孤清,身旁除了兄弟,再没别人。
如今能为一个姑娘,激动;能为一个姑娘,心悸;能为一个姑娘,产生情绪上那么大的波动。他们希望这是凌夜北的福气,而不是噩梦的开始。
两人相视一笑,反正还有诺大个暗夜集团作为他们坚实的后盾,不就是想要一个女人吗?没什么难的。
砰——,肖扬开了一瓶香槟,朝着莫非言的方向举起,"非言,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当然",莫非言起身走到餐桌旁:"扬子,夜北现在肯定是一夜风流,他有美人作伴,我们至少有美酒作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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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帮晨曦洗漱完毕后,凌夜北已经穿着一身休闲家居服坐在了客厅里,手上的伤也处理过了。
他看着晨曦,还是穿着hellokitty的睡裙,两只手肥肥地耷拉在身侧,不禁产生一种奇妙的喜感。
"大叔,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有恋童僻?为什么批发了一打hellokitty的睡裙?"
凌夜北失笑:"你不喜欢?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都喜欢hellokitty吗?喜欢粉红色,有一个公主梦。"
晨曦暗忖,什么叫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大叔,你自己说自己老,可不要怪我哦!
凌夜北想到正事,清了清喉咙,对晨曦说:"你别转移话题,洗澡前的事儿还没说清,你错了没有?"
晨曦狂挥小手,什么嘛?洗个澡还不让人把这话题绕过去了!真较真,自己说好要给他做两大桌饭,如今也都很晚了,没了兴致。
凌夜北生怕他动作幅度大,又崩裂了伤口,赶紧抓住她的双手。
那一刻,他的眼神深邃似海洋,直直望到晨曦的灵魂深处。他说:"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晨曦震撼于这样的眼神,她害怕,她抗拒,却又隐隐有一丝小窃喜,大叔是在担心她吧!被记者围堵的那一刻,她有多么希望大叔能够如同天神般降临,告诉大家,谁敢动晨曦,我跟谁拼命?
可是大叔没有来,所以她才会使小性子在外逗留那么久。没有想到,大叔,是如此的在意自己。
她仿佛要被这种眼神烫伤,不自觉别开了眼睛。晨曦瑟缩了一下,对着凌夜北撒娇:"大叔,好冷。"
凌夜北瞥她一眼,傲娇得狠,“大叔不冷!”
晨曦狂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凌夜北,还配上似模似样的发抖状。
凌夜北拿她没有办法,单只手抱起她。完全没有压力,丫头真的太瘦了。
晨曦刚刚沾到枕头,就侧身装睡。
凌夜北叫了叫她,没有反应;凌夜北又拍了拍他,还是没有反应。
无所不能的夜少,此时只能对着满室的月色说一句:丫头,算你狠!
晨曦偷偷睁开眼,窃喜。凌夜北看到她微微耸动的肩膀,早就洞察一切的眸子染上笑。
如果此刻晨曦转身看看他,一定会发现凌夜北一脸宠溺。
想起在监控室里看到的画面,凌夜北摇了摇头,小野猫,今天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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