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我连忙往口袋里翻找,只要拿出打火机就好办了慌乱间我将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翻找了遍,就差裤衩没被自己扯下来。
嚓!关键时刻我竟然忘了自己不抽烟,真是混账,作为男人怎么可以不抽烟。
“大爷的!你给我动!”我愤怒的握紧拳头朝大腿砸去。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这副二蛋的样子,要怎么改变自己,你倒是快动啊!
狠狠朝自己的双腿砸了几下,眼前的白影晃动,我心中一慌,连忙侧身向后退了几步,那些舍活好似能感应到我一样,我不管后退几步,它们总是会与我保持10步的距离不敢再靠近。
它们不靠近是好事,可我要怎么离开这里,环顾四周贵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了,眼前除了河床的黄土,别的什么也没有。
“小通!”
耳边突然传来的喊叫,不禁让我浑身一顿。在这地方竟然有人认识我?这里可是......不等冒出冷汗,一黑色身影晃动,眼前突然出现的脸,让恐惧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是不分敌人和亲人的,只要哼让我看见熟悉的人来消除此时的恐惧就想。
堂哥来了!
第八章看着突然就出现的堂哥,我丝毫没觉得突兀,反而轻松的让我减少了心里的恐惧。
堂哥的视线在我周身巡视片刻,神色淡然道:“东西拿到了,果然你是最合适它的人!”
堂哥没由来的话,让人浑身一震,有种自己时刻被人监视的感觉。只是那个“它”说的是谁?
我微微皱眉看着堂哥:“适合谁?”
“小通,拿了东西赶紧离开!”
堂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实话我也没指望他会回答,虽然这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三次见面,不过我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出来他的脾气。
我抬头看着周围的舍活人,轻轻一耸肩,他說走就能走吗!
“放心,他们不敢近你身!”
堂哥的脸让我看不出的表情,可这话我却听出一种类似无语的感觉。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人这么看不起,就算我是胆小鬼,那也就只能是我自己喊我自己,别人就是不行,这是男人的尊严。
我抬头直直看着眼前的堂哥,扬起下巴:“说什么呢,谁在乎这个!不就是几个舍活,老子一把火就能烧干净!要不是没拿火机......”
“那下次你再试试。”堂哥伸手一不远处的河堤:“上去!”
看着眼前一副大爷样子的堂哥,我心里很是不爽,这就是我心里的不平衡,看看人家一副淡然,再想想自己刚刚一副要吓尿的没出息样,瞬间觉得自己特没脸。
“怎么了?”
堂哥将我脸色有些异样开口询问,我扭头看着河堤上的石敢当:“没事,蛋疼!”能不蛋疼吗!这都遭遇的叫什么事!
可能是我用词太优雅,堂哥一时也没有了反应,只见他顺着我的目光看着石敢当微微皱眉。
一轮圆月,一束月光,照在这个空旷孤寂的参照物上,这样的景象竟然让我有一种宁静致远的错觉。石头上雕刻的痕迹很明显,甚至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刀刻的角度和力度。
不过这个石敢当的造型却引起我的注意,虽然我已经看了几次,可却一直没有注意,它蜿蜒而上的造型像极了一个图腾,熟悉的让我一时间叫不出它的名字。
“来了,小通你快走!夏仙姑有难!记住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一道光猛然从天际闪过,照在石敢当上,只不过瞬间,我惊讶的神情还在酝酿中,堂哥突然的发生让我跳了一下。堂哥话音一落,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人用力抬起扔了出去。
河堤上到处都是小石头,我坠落的后背整个躺在上面。整个后背的疼痛让我叫了起来:“你神经病!想摔死我啊!”这么多的小石头,我甚至隔着衣服也能感觉的它们的尖锐。
“你......”
我翻身站起,恶狠狠着自己的嘴脸气冲冲的朝着河底下,正要开口大骂,但后面的话我却怎么说不出来了。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河床,此刻却黑漆漆的空无一物,什么白色的舍活,什么贵士都消失不见了,更不要说刚刚一把将我甩出来的堂哥了。月光下的河床除了干涸的黄土再无一无,仿佛我刚刚所经历的都是梦。
如果不是后背持续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我真的就相信刚刚的那些都是自己的幻觉。
夏仙姑有难?不能相信任何人?
这话是堂哥甩出我的时候说的!夏仙姑难道就是夏奶奶!还有堂哥怎么会知道夏奶奶?爷爷跟我说这些的时候他又不在!还有他怎么就知道我找了东西!他又怎么这么肯定夏奶奶有危险!
太多的古怪,太多的迷惑让我不得不从新审视这个死了10年又突然出现的堂哥!
可是我那有时间在这想这些,满脑子都是堂哥那句夏奶奶有危险。夏奶奶那么厉害如果有危险的话势必会牵连到正在熟睡的大洋。我把这小子带过来是见世面的,可不是玩人家命的!一想起在我家发生的事,我的后背不禁一凉,抬腿就往回跑。
什么纸人舍活,什么堂哥,他们此刻在我心里都是浮云,我满脑子都是大洋满脸鲜血的样子,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没事。
我像风一样的迅速奔跑,怕自己慢一步就会失去什么。
“呃——”
正迅速的交替抬起的腿,突然愣住,我借着月光看着路边眼前的人影,尤其是那张熟悉到让我想尖叫的脸。大洋!怎么在这?
我开口可又不敢,毕竟刚遇见舍活人那会,我就在送丧的队伍里见到过大洋,或许眼前这个人影只是掉队的舍活人。你看那一张惨白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该有的。
阴险狡诈的玩意,在河床围攻我不行就来半路拦截的戏码,扯淡,要是大洋因为这些欠烧的玩意出了事,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它们。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让我冲着对面的诡异人影微微一笑,咬牙道:“狗东西,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吧!好啊,现在老子是烧不了你,看我一泡尿浇不死你!”老子到现在还是所有邪物都怕怕的童子尿,反正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怕现在就脱裤。
当然我还是童子这话千万不能让大洋那孙子听见,不然自己还不被他嘲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