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郑无因的手机竟然响了,看了看号码,原来是陆无双,便接通了电话。
“是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永远不会给我打电话?”电话刚一接通,立刻传来陆无双略带幽怨的声音。
“这个。。。最近遇到好多的事情,所以没给你打电话。你最近忙些什么呢?”郑无因不愿多做纠缠,赶忙转换了话题。
“最近生意不好做,想开展新业务,又无从下手,唉!”陆无双说着说着,不由叹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女人,陆无双完全没有什么野心,更不愿做一个所谓的女强人,只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了家族的生意而日夜操劳。如果可以选择,陆无双更愿做一名家庭主妇,守着自己的男人,照顾自己的孩子,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是吗?我还想学着做点儿生意呢,连你都说难,那还是算了吧!”其实郑无因最近也想过这个问题,想要找个赚钱的门路,可惜始终不得要领。
“哦?怎么,你也准备做生意?”陆无双听完郑无因的话,心中有些好奇地问道。
“呵呵,只不过有这个想法而已,可是没有合适的生意做。再者,我也没有钱啊!”郑无因苦笑一声,自嘲的说道。
“钱不是问题。如果你真的有赚钱的生意,我们可以合作。”陆无双用了“合作”这个词,而没有说“帮助”这两个字。
在男人的眼中,“帮助”是一种耻辱,而“合作”则是一种你情我愿。对于男人而言,自然是“合作”更容易接受。常年打拼在生意场上的陆无双,自然知道男人的这种心理,说的恰到好处。
“合作?也许吧,如果有机会,我会考虑。”郑无因倒也没有拒绝,这样的说法郑无因也没有理由拒绝。加之现在的郑无因已经意识到,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什么都干不成。
“那好,我可是很期待哦!”陆无双的这句话说的语义朦胧,语调更是撩人,让郑无因不禁多了几分遐想。
想着想着,郑无因不由心中生出一丝邪火,竟然有些无法控制。趁着神识还算清醒,郑无因赶忙说些“还有事情处理”之类的话,匆匆告别,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郑无因的眼前不断浮现陆无双曼妙的身姿。那摄人心魄的容貌,即便与白若溪相比也绝不逊色。郑无因感觉一股莫名的兴奋伴随着体内的燥热,久久挥之不去,赶忙脱了衣服,跑到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放下郑无因暂且不说。次日,屏东区的一间废弃厂房外,急匆匆的走来一支十多人的队伍,走在队伍正中间的是个年轻女子,穿着一身褪色牛仔装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一个不长不短的马尾,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百斤左右的体重。
女子嘴里叼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右耳打了一排的耳洞,足足带了六七个银色的耳钉。细眉凤眼,琼鼻艳唇,左额之上一道四、五厘米的细细刀疤若隐若现。女子长长的脖颈,四肢纤长,尤其是那十根手指,细长滑腻,犹如羊脂美玉精雕细琢而成。
如果说,颓废也是一种美,那么,这个女子的美,便可以说是一种颓废的美。慵懒中透着颓废,又难以掩盖其本身原有的英气,加之她那冰冷骇人的眼神儿,以及举手投足间的霸气。
“秦姐,就是这里!”来到厂房门口几步之遥时,领路人停下了脚步,指引给队伍中间的女人看。
“这里?”女人说着话,走出了人群,猛抽几口嘴里的香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然后又说道:“叫门!”
“砰砰砰!开门!”领路之人上前去用力敲着大门喊道。
“他妈的,谁啊?大早晨的叫什么叫?!”不多会儿,一个秃顶的中轻男子骂骂咧咧的来开门儿了。
“柳哥在吗?”来人刚把大门打开,女人便走上前去问道。
“你是谁啊?找我们老大干什么?”那人从身上摸出一根烟点了,懒洋洋地抽上一口说道。
“就说我们为了刘麻子的事儿来的。”女人也不多解释,直接说道。
“等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女人的身体,偷偷咽一口吐沫,转身报信儿去了。
不多久,“吱嘎”一声,大门儿再次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有五六个人,带头的一个正是刚才提到的柳哥。
“你就是刘麻子的老大?”柳哥指着女人,有些不礼貌的问道。
“这是我们屏西区的扛把子,秦月姐!”旁边一个小弟站出来说道,显然对柳哥的态度很不满意。
“扛把子?屏西区的扛把子不是秦朝吗?怎么又出来个扛把子?”柳哥拿一根儿牙签剔着牙,不经意地说着。
“这是我们的家事,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谈谈刘麻子的事儿吧!说吧,怎么才能放人?”秦月不愿跟那柳哥闲扯,直奔主题。顺手摸出一盒烟来,让了让柳哥,见他不抽,便自己拿出一支放在嘴边儿,立刻有小弟过来点燃。
“十万。放人!”柳哥也不啰嗦,直接报出了数字。
“十万?!秦姐,我们昨天就输了两万。。。”旁边儿一个小弟悄声说道,只是被柳哥听在了耳朵里。
“他妈的!揍得你轻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柳哥怒目一瞪那个小弟,呵斥道。
“退下。既然柳哥说十万,那就请柳哥说个道理吧!”秦月也不火也不怒,只不过语气逼人。
“道理?麻痹的你的小弟来我的场子里出老千,还要什么道理?我说十万就十万,麻痹的少一分剁了他的左手!”柳哥显然没能感受到秦月的愤怒,嘴上骂骂咧咧地说道。
“放干净你的嘴巴!”秦姐自然也不能示弱,毫不退让,言辞锋利地说道:“第一,十万没有,只有两万。第二,如果你觉得两万不够,大家赌一把。赢了给你十万,输了,一分钱你也拿不到。”
“哦?你要跟我赌?哈哈哈!”原本有些不满秦月的态度,就要爆发,只是听到要同自己赌一把之后,柳哥得意的笑了起来。旁边儿几个小弟也跟着哈哈大笑,仿佛听了个本年度最佳笑话。
“怎么,你不敢吗?”秦月不但对柳哥的嘲讽毫不在意,反而步步紧逼。
“有种!赌什么?”柳哥一听要赌马上来了精神,好几年没有正经儿赌过一把了。
为什么?因为地球人都知道,柳哥是谁啊?这可是屏东区的赌神啊!和他赌那真是不知死活啊,不就等于白白送钱给他吗?所以没人和他赌,有时候实在手痒了,柳哥只能自己跟自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