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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宠 番外一

莫里在卫城逛了一圈意外的寻得一对质地不错的短刀,便找人在刀柄上雕了夜婴的名字。想到夜婴看到这对短刀时欢喜的神情,莫里不禁也笑了起来。

这样一个气质不俗,又温文如玉的男子出现在这样一个满是黑壮大汉的城镇,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不少姑娘借着各种由头上前搭讪。莫里皆是一笑置之,拿好一双短刀回了客栈。

一推开门,莫里就发现了裹着自己被子,霸占了自己的床的异物,他宠溺的笑着,慢慢走进拉开被子,“就这么不想和我分开?”

夜婴郁闷的看着他,看起来心情很差。莫里笑着坐到一边,拉起她柔顺的头发笑道,“怎么了?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来了客栈?”

沉默半响,莫里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也罢,她不想说,他不问便是。

“啊切!”夜婴鼻子一痒,嗖的一下手从被子里钻出来迅速抓起莫里新买的月牙白的衣服上,一个喷嚏打出来,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从鼻涕里喷出来,不过夜婴还是在莫里的袖子上狠狠地的蹭了蹭。

莫里看着夜婴的动作心里很嫌弃,急忙跳到一边把外面的衣服扯下来远远的扔开。

见他一副就好像身上着火了一般的模样,夜婴在心里暗暗地偷笑,她可是很清楚莫里有洁癖,故意这么做的,要的的就是报复他一下,谁让他非要她把逃亡的终点站设定在她这个十年就没打算回来的地方。

心里笑归笑,夜婴表面上可没表现出来什么,只是若无其事的掀开被子坐起来,懒懒的打哈欠,仿佛刚刚她什么也没有做。

笑呵呵的看着莫里,鼓着腮帮子,仰着头问他,“莫里,我的那一间房呢?刚刚问掌柜的,他说你只定了一间房。我说你真想让我和你睡呀!”

“好好好,一会儿就去给你安排。”莫里真的是败给她了,好玩吗?总是这样……“只是,你刚回家,就这样住在外面未免……”好不容易回了家,不住在家里怎么行?像叶家这样庞大的家族,一定充满了家的味道。

知道跟莫里说不通,夜婴也不打算和他解释,如果这个家真的像他想的那样,为什么没有人为自家小姐的朋友准备客房?甚至……为什么,她自己都没有住的地方……

“至于原因,今晚你来叶家参加晚宴就清楚了。”夜婴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我又不姓叶!你还记得吧,第一次见面时……”“记得,我怎么会忘记……”

是啊,他又怎么可能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娇小倔强的女孩带给他的震撼。

那一年,魔妖两族于人族边境展开了战争,使得人族边境生灵涂炭,不得已之下人族之王下旨国师聚全族奇异人士集全国骁勇战士前往边境。

魔妖之族生来具有普通人类难以比拟的力量,因而国师一直注重防御,避免魔妖两族的战争再次伤害到人族百姓。

然而,妖界为战胜魔族炼就了一只妖兵,肉体刀枪不入坚不可摧,残暴强悍,难以控制,在一次战争中闯入人族境内,杀戮不断。

人王与妖王颇有交情,妖王派精兵相助,亦难以制服……此时国师提议,只要用噬魂丹抽取了妖兵的灵魂封印在人体之内,这样,妖兵躯体就变成了空壳,失去了威胁。但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妖兵妖灵十分残暴,作为容器的人体若无法抵抗妖灵的侵蚀,或许会成为下一个妖兵。

而当前形式,一心想要与妖族一较强弱的魔族对人族也是虎视眈眈,这个时候具有高阶战力的将士都不可随意牺牲……

就这样,莫里的师傅上将带着他来到各地送来的少年精兵营。在一群活跃的男孩子之中,他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那个蹲坐在地上静静喝茶的女孩,他好奇的问师傅,“兵营中怎么会有女孩儿?”女将他不是没见过,个个骁勇善战,强悍并不输男子,只是,这么小的女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师傅有些欣赏的说道,“她是叶家九小姐叶婴,天赋异禀,善御五行元素。本来要来的是叶家19岁的大少爷,却不想比武之中,被这个10岁的女娃娃给赢了。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他看看师傅,不忍小声嘀咕,“或许她是代替她大哥上战场送死的。”师傅恼怒,“精兵营都是未来的将领,我们老将可以拿命来保护他们,怎会轻易死去?”

恰在此时,一个15,6的少年坏笑着走近角落的女孩,却被一股水流从脚开始蜿蜒盘绕而上缠住身体,少年面色涨的通红,额上青筋暴露,即将窒息之际,水流化作水滴四散而去,喧闹的少年兵营霎时安静了下来。女孩似乎只是平静的说了句话,倒了杯查回到了自己的角落。明明相距甚远,听不到女孩的声音,但是“不要靠近我。”五个字却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里……

“喂,想什么呐?”怀里的夜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莫里回魂,莫里回魂~”莫里回过神,怜惜的握住她晃动的手,“我在想这个。”把腰间的双刀放在夜婴手中,刀柄之上字迹秀美的夜婴映在她眼中,她笑得甜蜜,“这是你的字吧。”“不过却不是我雕的。”他见她喜欢嘴边的笑意也加重几分。只要她一直这么开开心心的,他们就可以平静的在一起过一辈子。

此时的她笑得就像当年一样,高兴的纯粹,那时,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孩儿也可以笑得如此甜美。

那一天,他亲眼看着她从一群低着头的孩子中走出来,自愿接下噬魂丹随师傅上了战场。他问师傅,“她会死的是吗?”师傅面色沉重,感叹一句“可惜了这么好的孩子……”不再言语。

他以为,他不会再见到这个女孩儿了,但,事实却是她活了下来,虽然是给装在笼子里带了回来。他很开心,因为她还活着。

随着妖灵反噬的越来越强烈,夜婴灵魂挣扎的很痛苦,每一次两个灵魂纠缠相互吞噬,都会引起巨大的力量波动,对于人类的肉体也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

家宴还没有开始,莫里早早就到了。

夜婴和莫里肩并着肩走在叶家的回廊里,家宴没开始,他们也没地方去。本来家宴也并没有打算请夜婴的,只是因为夜婴的二伯之前无意的看见了和夜婴在一起的莫里,很是中意,于是让夜婴请了莫里一起来参加家宴,至于目的……夜婴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来来往往的人忙活着准备家宴,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却没有任何人和夜婴打招呼。夜婴处之泰然,仿佛走在那条路上的只有她和莫里两个人,其他人如何,都与她无关,看着她冷冷的走过,有些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你看那个丫头,越长越有一副狐媚样儿,估计这几年在兵营里勾搭了不少男人……”拐角处,一个小姐模样的女子冷冷的看着夜婴,家中的姐妹向来都讨厌夜婴那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态度,就好像她们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一样。

闻言,她身旁的丫头也赶忙的附和,“咱们九小姐也就是看起来高贵,那模样全是装出来的,听说她呀,在兵营里什么事儿没干过,就是个……哎呀,那个词我都不忍心说出来,太羞人。”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叶家三小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夜婴身旁的莫里,看起来挺满意,脸色微微的红,再看夜婴,不屑的轻哼一声,“呵呵,不理会她,走,咱们找祖奶奶聊天去。”

“啥时候咱么哥儿几个也乐呵乐呵?”几个丫环下人也毫不顾忌夜婴的身份,讨论着主子们传的那些风言风语。

夜婴和莫里在经过某个院子时,看到叶家大少爷正和几个男人喝酒,夜婴下意识的想拉着莫里避开他,“别被那丫头的长相给骗了,当年我输给她是她给我下了药,什么天之骄女,我呸,都是假的……”其实,当年的事大家都知道,老夫人害怕自己的孙子在战场上有个闪失,有意在汤里下了东西,让夜婴端给他……

“听说四小姐看上的王公子今儿个来和老夫人向九小姐提亲啦!”“真的,假的?九小姐最不受待见,老太太能同意她最早嫁出去?”几个小丫头讨论着最新听来的小道消息。

“背后乱嚼什么舌根子,那个贱蹄子也能跟我比?谁知道她在兵营里和几个男人睡过?王公子也就是想玩玩儿,明媒正娶,她也配?”又一位小姐一杯茶泼在几个小丫头身上。

……

走的累了,夜婴和莫里找了个石桌坐下,很快有人为他们上了茶,怎么会有人为他们上茶?夜婴惊讶的抬头,一副下人装扮的人,居然是她的母亲?

“母……”夜婴刚要开口,她的母亲摇了摇头不让她说话,行了个礼退了下去,知道母亲的隐忍,夜婴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有些心疼。

各种莫须有的话砸在莫里耳朵里,他的心锥心的疼。夜婴六年间出生入死,替叶家赚了不少虚名,虽然从前从夜婴的只言片语里也猜想过她在这个家不是很好过,但回来终究还是能够安定下来……

却不想他们竟如此不识好歹,当着外人的面诋毁自家人,污她声誉,他看着她捏着杯子,手指不自觉的颤抖,心中后悔,早知道战争结束就不应该带她回来。

“婴……”莫里想要劝夜婴离开,那个晚宴不参加也无所谓。却不想不识时务的人又来了,“莫公子!”夜婴的二伯带着他的女儿从叶家老夫人那里匆匆的赶了过来,专门为两人介绍,“早听婴儿说过莫公子文武双全,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欣儿,还不来见过莫公子。”

夜婴的三姐叶欣儿一脸的羞涩,好像见得是她男人,“莫公子,欣儿有礼了。”莫里沉默,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可以把这个花痴的关系拉开。夜婴淡淡的从茶杯里吐出一句话,“她是我三姐。”

“见过三姐。”不着痕迹的表明自己和夜婴的关系,他眼角瞥见这句三姐一出来,夜婴嘴角浮现出了笑意,不自觉的自己也有了笑意。

听了这句三姐,叶欣儿有点恼怒,瞥了一眼偷笑的夜婴转身就要离开,而二伯却当作没听见这句三姐,不动声色的拉住女儿,“我家欣儿今年二十有二,与莫公子可以说是……”

“莫里才十九,老牛就不要吃嫩草儿了,况且还是我窝边的草。”一直被遗忘作空气的夜婴,瞬间把氧气抽走,将莫里拉回座位陪自己喝茶,让二伯和欣儿一时憋得两张脸通红。

莫里,夜婴两人相视一笑,散发出强大气场,二人世界,小三退散!

叶家家宴,请来了不少乡绅名士。

莫里陪着夜婴前往,却被仆人引至角落的末席,这让莫里不禁有些诧异,“不是说为你接风洗尘吗?”夜婴不解释安然入席,他便不吭声的跟着夜婴坐下。

莫里四下望了望不见似夜婴的父母的人物,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的父母为何还没有来?”一直低头喝茶的她朝门口瞥了一眼,面色阴沉,“估计母亲又身体不适怕扫了老太太的兴致不来了吧。”

“那……”“父亲必然是要照顾母亲的,避免母亲独处时,再一不小心落个井。”夜婴一向不喜欢提及家事,不过从她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出,她和母亲在这个家的并不招人待见,而刚才的话更让莫里心惊,竟然还有人欲除之而后快?

一时间两人各怀心事,不再言语,埋头喝茶。期间,不时的有些风言风语飘进莫里的耳朵里……

叶家晚宴开宴,人齐了,夜婴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她父亲的身影。而莫里也终于发现,这场家宴并不是像夜婴跟他说的那样,是为她接风洗尘,而是庆祝叶家老夫人大病初愈……

也该想得到这种情况,夜婴静静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也不在意其他桌的事。

忽然,两声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夜婴看向声源的方向,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到,她的母亲身上被撒了一身的热汤,木木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叶欣儿捂着被烫伤的一只手,疼得掉眼泪。

叶家老太太心疼的拉过叶欣儿的手,为她吹吹,可惜的说道,“可怜了这么漂亮的小手……”

二伯站出来,安抚各位宾客,“一点小状况,没事,没事,各位慢用,慢用。”转而摆摆手,让几个下人把夜婴的母亲拉了下去……

“我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家里。”夜婴放下茶杯,阴厉的看向笑得灿烂的三小姐。莫里发现夜婴动怒,想在事情还没有闹大之前把她拉走,却不想,她定定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在她的眼中,他渐渐的看不到她的神志。

不知名的威压震毁了整场晚宴的66张桌子,拉着夜婴的母亲的几个下人莫名其妙的被震到了墙上。

莫里死死地抱住夜婴不想她被吞噬,夜婴轻轻的回抱了莫里一下,猛地将他推开,用自己最后的一点神志让自己离开卫城,走得越远越好。那时的她,已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体内的妖灵一直在咆哮,“撕裂他们……”

这时候,另一个一直没人关注的角落,一个法师模样的,盯着夜婴离去的方向,眼神一冷,杀机毕现,莫里感觉到了什么,看向角落,心下一惊,“糟了!必须赶快找到婴儿。“

四下无人,夜婴停下了,瘫倒在地,如墨的眸子染上腥红,“他们是家中长者,我不能忤逆他们,但是你,不过是一只失了躯壳的妖灵,竟然妄想控制我的身体……”说着,两个灵魂从同一个身体里钻出来,张着血盆大口互咬……

话说回来,这样的好戏,一直尾随着夜婴的那两位妖族上层自然是不会错过。

“暴怒的灵魂对阵嗜杀成性的妖灵,茗儿你说究竟谁会赢呢?”戏谑的声音在林中响起,不过却没人回应,他询问的看向身边棱角分明俊逸帅气的女子,“茗儿。”

女子皱眉沉思,“一般来说,一个如此纤弱的人类女孩是斗不过妖灵的,但是,她似乎很特别……”

“哈哈~”男子喷笑出声,“你总是这么认真,想的也多,就这时间,她已经赢了!”“赢了?”茗儿诧异,看向女孩儿,愤怒的灵魂似乎是化愤怒为食量了,一鼓作气把妖灵吞噬到底,当妖灵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妖灵可怜兮兮的抱住夜婴灵魂的大腿,眼泪狂飙,“大姐,咱们好歹在一个身体里相处了六年之久,早已情同姐妹,你忍心吃了我吗?”

夜婴的灵魂看着戾气全无,卖萌扮可爱的妖灵面无表情,沉默半响,小心翼翼的把它捧起来,擦擦它的眼泪,一脸的怜惜,然后……然后……然后一口吞了……

茗儿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觉得那孩子有点可爱,戳中茗儿的萌点。

“这算是,天然呆?天然黑?还是……”看戏的男人在脑海里给夜婴找形容词儿。

成功反噬的夜婴的灵魂,摸摸自己有些圆润的肚子,打着饱嗝,呆呆的看着树林那边一个劲儿给自己找形容词儿的男人,和看着自己眼放精光的女人,判断对自己无害后,无聊的伸了个懒腰躺下,回到自己的身体。

在灵魂回到身体的那一瞬,夜婴身体四周急速旋转变化,地上的落叶被气流卷起,可以明显的看清楚以夜婴为中心产生了一个气流漩涡,旋窝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生成无数的刀刀气刃,沿着同一方向将卷起的叶子切碎,周边被气流波及的树木枝干上也留下了道道划痕……

“进阶初阶斗者?”茗儿讶异。“三星……”风白没有料到,这样一个刚刚完成半人半妖转变的女娃娃,居然就已这个形态越阶晋升了,若她完全变成妖,将会有怎样的修为?这样想着,于是,他有了一个掠夺人类女娃娃进自家门槛的邪恶计划。

风白还记得当初他和茗儿在人族的兵营盯着笼子里的夜婴,生怕她突然的发狂冲出笼子……

“真是,人族办事就是麻烦,处理一个妖兵的灵魂本该尽快,,免得夜长梦多不是吗?怎么还要挑日子?”茗儿在妖白散漫惯了,受不了人族兵营的那些个规矩。

风白宠溺的笑笑,茗儿的脾性他也是清楚的,这个时候也只能乖乖的听她抱怨了。一瞥眼,他看见上将身边的少年偷偷的溜近铁笼,他记得那个孩子。

莫里看着笼子中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儿于心不忍,她目光空洞的看着他,仿佛只是一具躯壳。他后悔向老天祈祷让她活着了,他情愿她已经死了,就不必受这样的折磨。那时,他做了一个决定,带她走,不计一切后果!

“跟我走,我要带你离开。”莫里看着夜婴的眼睛,坚定的说道。夜婴苍白的笑脸浮起淡淡的笑,轻轻的摇头,她如今已是融合了妖灵的半妖之躯,而且,妖灵那残暴的力量让她无可隐藏,去哪里都会是被驱逐的存在。

对于夜婴的反映,莫里有些惊讶,但是他好像看出了夜婴的心中所想,“你心理想的,我明白,我也是半妖,与你同病相怜……”

莫里成功的打开了笼子带走了像笼子里的她伸出手,夜婴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将她拉起,两人迅速的逃离了兵营。

一路没人发现,没有追兵。

却在荒野遇上了魔族。散发着妖兽气息的夜婴缩在树下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身上流淌着妖族人,血脉的莫里,却被魔族视为大敌,受尽了折磨。

当莫里的血溅到了夜婴的脸上,夜婴的情绪有所波动,这一刻的她与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如墨的双眸似乎染上了血色,每走一步都带着巨大的威压,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她的脑海之中只有厮杀。

莫里发誓,那是他这一生至今为止看到的最恶心的一幕,夜婴像战场上的那只妖兵一样,将那些魔族的肝脏从活生生的肉体中直接挖出,仿佛那是美味佳肴。

他想制止她,他知道她不愿意那样,但是失血过多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时,他第一次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再次醒来他已回到军营,身上的伤口也好好的包扎了师傅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若有所思。夜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笑得像漫山遍野盛开的小雏菊纯美,可爱。

除了他那一身的伤,一切就仿佛从未发生过,夜婴说是两位妖族的上层把他们带回来的。其他的事情她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醒来时,她身旁站着如仙的风白和似火的茗儿,是自称为妖族的他们将她就下,并救了莫里。

后来,人王易位,新王与妖王决裂,并且全面驱逐人族境内的妖族和半妖。

为了让夜婴安稳的生活,他决定送夜婴回家,寻求家族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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