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缩回。再伸手……又缩回。
反反复复了十几次后,白染竹的背已是僵得笔直,身后寒冰一样的目光一直在警告着自己最好不要好奇心太重。
可是……他注视着床头那个面容普通的女子,还是忍不住想伸出手去看看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他行医多年,有什么是没见过的,是不是人皮面具他一看便知。虽然不是很确定,但能够让冷残云这么紧张的除了她应该不会有第二人选才对。
“如何?”冷残云站起身来把手负到身后,威胁性地眯起桃花眼。
“她脑部受到过重击,兴许被什么给刺激到才会晕倒的,问题不大,几天内应该醒的过来。”
他笑了笑,走到床沿边拿起一根银针看似随意地把玩着,“什么叫做应该?”
白染竹喉咙滚动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就是有可能几天后也醒不过来……”
“看来你确实是老了,该退位让贤才是,我看你的那个徒弟倒是继承你位置的不二人选。”冷残云说着,将银针抵到了白染竹的脖子上。注意,不是一根,是一排排!
“靠,冷残云你要是敢把我怎么着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硬着头皮说道,挑挑眉毛,“我早就猜到是你了。”
“你又让我多了一条杀你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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