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欧阳周周看着古莲,有一种想去安慰他的心情,却停住了靠近的脚步,只是望着,眼神带了一股的不忍。
“哼!”古莲站了起来,恢复了神情,又如同那傲视雪夜的梅花,**而绽放。
“你赶快离开这儿,不然等会被人现了,看你怎么脱身。”古莲好心的提醒着。
“你呢?”欧阳周周问着,又看了几眼那两个圣洁之心,不明白,这圣洁之心还能嵌入到武器?而那个让人变得美丽的面具竟然如此的凶悍?
古莲身体一颤,深深的看了眼欧阳周周,说着:“我是茅山弟子,自然没事!”
“好!”欧阳周周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说了句:“你自己保重。”随后离开了车厢。
没多久,听到了警报的声音,而后听着车厢内乘客的议论纷纷,欧阳周周知道,古莲没有事情,只是被单独的扣押了一个房间内,由一名随车的警察看守,其他的警察则是展开了调查。
车上的议论依旧热火朝天,这不,欧阳周周又攥到了餐厅内,点了一份很是难吃的食物,餐厅内的食物实是难以入口,欧阳周周大口大口的吃着,不时的皱着眉头,想吐却有肚子饿了,而这顿饭是免费的,之所以免费,就是那位乘务员送的,为什么送呢?自然不会白送一顿几快钱的套餐。
火车上流传的传言让人人惊慌,因为,不知是谁说了,那个美丽的乘务员竟然是个鬼,所以人人开始害怕了起来,古莲作为道士被关了起来,这会,还有一个和古莲一起的道士,虽然看上去不太让人放心,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多了。
乘务员很聪明,第一个摆脱了欧阳周周,欧阳周周虽然没穿道士经典的青袍,也没带什么桃木剑之类的东西,却能够和那个古莲道士一块,肯定修为不浅。
一顿不好吃的列车套餐,换了一个皱皱巴巴的纸符,这个纸符是用餐巾纸画的,碳素墨水上面一连串的涂鸦,实让人不得去信任,不过欧阳周周还是有点良心,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上面,总算是让乘务员放心的收藏腰包内。
其实,这鬼画符并没有太多的作用,只能避邪而已,而这个符咒一送出,车厢内的人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不知道是谁,又找了欧阳周周要画一个,欧阳周周当然不客气的给他画了,顺带收了他二块钱的辛苦费。
一传十,十传,人言的威力是强大的,特别是碰上了古怪的事情,又听说茅山古莲道士收服了鬼怪,这传来传去,每个人说的就好像自己看到的一般,有的是说鬼怪是厉鬼,红衣,惨败的脸色吓人,有的说的是离谱,天花乱坠一番,倒是没几个人说得对,每个人都把古莲神话了,仿佛这道士能够飞天入地一般,这让李灲不禁笑了出来,却也带来了一个好机会。
没几个小时,几乎车厢内每个人都带了一张欧阳周周的鬼画符,乱七八糟的涂鸦,还有那一点血的红痕,有些人开始不相信,却被车上一些早就迷信于神鬼之说的大婶说的自己的。
甲大婶说:你们别小巧这乱七八糟的符咒,可是厉害的很,刚刚我就感觉不对劲,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向我扑来,只看到我这个符咒闪了个光芒,那个黑影就连跑带窜的不见了。
乘客一问着:真的?你看到了鬼啊?
“是啊是啊!”甲大婶加确定的说着,不忘记开始又一阵子的阴森森的介绍着鬼怪的模样。
甲大婶这边还好,不算是离谱吓人,吓人的是那位乙大婶,也多亏了这乙大婶的舌头,让欧阳周周生意好的忙了半死。
乙大婶本来就信奉这些,听说这车上有鬼怪连忙吆喝着,让每个人都要带个保命符,乙大婶见多识广,一双慧眼能够看透平常人看不出的小鬼,并且当地也算是个神老嬷嬷,这神老嬷嬷的意思就是帮人驱个小鬼,或者半夜压个惊什么的,乙大婶开口就倒:想当年,我曾经帮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压惊,那个恐怖啊,你们不知道,这孩子半夜被鬼压了,神色苍白,早晨半天动不得,家人看到后,连忙把我喊去,我这一去吓了一条,这是鬼压床,却又不同,因为这鬼明显要吃了这孩子,那个鬼,张开着血盆大口,甚是吓人
接连着一阵阵的描述,说的人是心惊胆颤起来,不得已,为了不让恶鬼上身,纷纷找了欧阳周周,花了点钱财,要免去这灾难。
只是这一来二去的,车内几乎所有人都带了欧阳周周的符咒,欧阳周周的脸色不太好,因为画了太多,有点失血过多了,不过,看着塞满了一个小箱子的红钞票,欧阳周周就乐的呵呵笑着。
“钱,钱,钱,不错,不错!”欧阳周周笑嘻嘻的数着红钞票的个数,突然,那个帮自己免费宣传的乙大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胖嘟嘟的身子,一坨的腰间横肉拽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道长,道长!”乙大婶一屁股坐了欧阳周周的对面,伸出手,倒了几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才回过劲的说:“不好了,不好了,我现婴灵了!”
“婴灵?”欧阳周周看着一副大事不妙的乙大婶问:“你能看到婴灵?”
“是,是!”乙大婶说:“咱们带了道长给的符咒,本来我那个车厢内的人都好好的,只有一个人没来问道长讨要符咒,而那个人带了个小男孩,小男孩本来也不哭不闹,谁知道,等咱们这些个带了符咒的人一靠近,就大哭大闹让人费解,这不,我就开了眼,一瞧,吓的我赶紧跑来了,这小男孩竟然是个婴灵,这怎么得了。”
“竟然如此?”欧阳周周也有些吃惊,而听到这乙大婶的的话,让自己头疼起来了,其实,婴灵的事情自己本不应该去过问,只是,如果不去问,乙大婶这关恐怕不好过,只能万般不得已的跟着乙大婶去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