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起程(一)
“好,你知错就好,不然本主就是想留你都没有理由了”。
看着骊雒走开的身影慕容荆赫愧疚的对媚秋看了一眼随即跟了上去,必竟雒儿的决定不是他能更改的,哎!
正当媚秋起身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又从内室飘出一句让她兴奋不已的话。
“媚秋,本主还有要事要办,你先为本主办一件事,领罚的事在找时间吧,先记着”!
主子这是放过她了,她就知道主子虽冷的不近人情可内心却是比任何人都存情!
“是,媚秋领命”!
看着满脸笑意将林雅楠扶走的媚秋,骊雒无奈的叹口气,她本也没打算真要罚媚秋,只是给她个警告,媚秋是她身边的老人了,一向严谨自率没出过半点失误,这次若不是为她,媚秋大概也不会不听她的调令擅离职守的,,只是媚阁有媚阁的规矩,若她直接放过怎能服众,她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也让她长长记性!
一旁看着松口的骊雒,慕容荆赫宠溺的笑了,他就知道雒儿不会不近人情的,果然。
看了看天色,天际已是染上了夕阳洒下的余辉,照在茅舍的四周,形成一个散发着光辉的包围圈,煞是好看。
告别了农夫的妇人,骊雒悄悄放下几锭金子走出农舍,师兄前几日先行离去到极城打探消息了,因前几日的事情使得行程耽搁了一半,她要尽早赶上师兄,和师兄一起到极地汇合。
收拾好一切,正准备上路的时候,一抹暗黑色绣着纹路的纹袍挡在骊雒面前,看着面前又突然出现的南宫浩羽,骊雒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转而驾马急骋而去。
南宫浩羽这人神出鬼没的,即使这几天一直跟着她们,她也不是经常能看见他的身影,从上次去皇宫偷行宫图的时候,她就清楚了他是暗狱阁阁主南宫浩羽,想她骊雒功力也不低,竟会败在那人手下,更何况对于皇室行宫图除了她媚阁和暗狱还谁有那么大的野心去抢那会招来杀祸的东西?
试问天下除了暗狱还有谁敢不顾后顾之忧的和她媚阁做对,答案很明显,除了暗狱阁,暗狱阁主南宫浩羽在找不出第二人来,现今他放下阁内大小事物赶来这极地,看来也和她们的目大同小异,但又由于不知道确切方位才死拽着她们不放。
哼,南宫浩羽,到是打的好算计!就是要看那神物最后花落谁家了,驾!……
眼瞅着骋马而去的飘白素影,左邱无奈的看着南宫浩羽道:“我说南宫,咱们还跟吗?明显的人家不怎么待见咱们啊,你还眼巴巴的跟着”!
瞥了一眼明显不快的左邱,南宫浩羽懒的解释,扬长而去,急骋的马蹄荡起一层漫天的黄土沫尽数的刮到左邱身上。
“我呸,这没良心的,黄土荡了他一身,他可是有洁癖的,荡的这么灰他还活不活了,哎?跑这么快,等等我啊”!
身后的茅屋映在夕阳的余辉下,泛出淡淡的一层光晕,整个都被包裹其中,隔外绮丽!
(东浩国皇宫地牢)慕容晓娆甩着帕子不情不愿的再次走进这间关押着她不能除之而后快的人的地牢里,刚一进门,刹时一阵潮湿的恶臭味扑面而来,挤争先恐后的袭入鼻腔,闻着直想吐,别提多恶心了。
用帕子死死悟住鼻子的慕容晓娆忍不住皱紧秀丽的眉头,这什么破地方啊,臭死了,要不是碍着皇兄的威胁她才不要来这晦气的地方呢,来一次气一次,她巴不得不管那贱女人让她直接死在这儿好了,可是皇兄走时候说了,说他回来要是看见那贱人掉了一根毫毛就都赖在她身上。
哼!皇兄真是被那贱人迷昏头了,处处护着那贱人,也不想想,这种折磨人的地方她就算不来,那贱人在这里面呆了那么久了,也好不到哪儿啊,更何况是母后要整那贱人的,她能有什么办法!怎么能把什么屎盆子都扣在她头上呢,我呸!
哼,要不是碍于皇兄的颜面问题她才懒的走这遭呢,怎么说那贱人现在名义上也算是皇兄的女人了,外面人都传遍了,当今太子为媚阁的红牌姑娘紫雒一掷千金却是把所有王公子弟都比下去了,死在这里也着实不好看了点儿,不过,若是那贱人真怎么着了,皇兄也无非就是回来后骂她一顿罢了,还能真把她怎么着呢?她可是他的亲妹妹,当今东浩王朝的水月公主,哼!
轻轻将头靠在墙边的紫雒看着牢门外走来走去的狱卒呆呆的盘坐在地上。
这都快半个多月了阁里都再没有向她下达过命令,她也只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调令的到来。
莫不是阁里出什么事了?怎么会,主子那么有本事,怎么会有什么意外呢?她住在这里虽说不是很舒适,但也坏不到哪儿去,必竟慕容荆狄走的时候都交代好了,以致就是皇后娘娘想整治她也找不出过多毒辣的办法,除了不给她吃食水源外也在没什么办法了。
必竟是她儿子看上的女人,她就是在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在他儿子的脸上摆弄权脚,这还没出皇宫呢,传出去还不让天下世人耻笑?
呵,想起慕容荆狄,紫雒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虽然慕容荆狄刚开始的时候也只是为了好面子才为她出阁的,可后来也确实对她不错,她能看的出来,慕容荆狄对她是用了心的。
自从上次被慕容晓娆用火鞭打的时候被慕容荆狄撞见了,慕容荆狄就对她更加爱护了,虽然他不能把她带出去,但却会每天一有得空的时间就来看她,必竟她是他母后主动要带走的人,百善孝为先,就算他在怎么喜欢她也不可能明着和他母后对着干,这次慕容荆狄走的时候曾瞩托她,他回来后会求他父皇将她放出来娶她为妻,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非走不可,还能有他太子非亲自上阵的吗?但她也没有多问。
他还是太天真,不论她有什么样的头衔,也必竟名义上只是一名妓子。但听看他信势耽耽的对她许下的允诺后,也只是笑着同意了,看他笑的像个孩子似的满足,堂堂一介太子竟肯为了她如此她还有什么是不能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