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甩在了骆景灏的脸上,“混蛋,你看清楚人。”
“我要你。”骆景灏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轻声的呢喃道,不知道是喝了太多的酒还是那杯被动了手脚的酒的问题。
一巴掌根本打不醒药量过多的男人,夜云溪越是争扎越是刺激了他身体里面的嗜血因子,骆景灏将夜云溪的衬衣褪至手肘处,正好困住了夜云溪的手臂动弹不得。
骆景灏的腰已经撑开了夜云溪的腿,单手在她的大腿间摸索着,取悦着身下的女子,夜云溪面色惊恐,从未经过情爱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好受。而且,同样喝了那杯酒的她在他的挑逗下也变得不安起来。
“骆景灏,你这混蛋,放开,我欠你恩情,不欠你人情。”夜云溪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可是理智却让她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既然欠我,床上还好了。”他根本就不清醒,他是商人,只能反应的去回答这个问题,夜云溪一愣,随即冷笑,是这样吗?
好!她还,然后两清。
手指突然的探入让夜云溪疼痛出声,“痛·······”这个男人竟然动作这么迅速,在她的敏感地带为所欲为。
这样的痛不同于枪伤的痛,这属于精神上羞辱的痛,夜云溪喘气,胸口激烈起伏,那优美的形状惹红了骆景灏的脸,低头就含住了夜云溪红润的顶端,夜云溪急了,本能的反抗,骆景灏手下的动作粗鲁了些。
夜云溪推拒着混沌中的骆景灏,那双幽深的眸子感觉是醒的,却是一点也不清醒,什么都是直觉,夜云溪的反抗,惹来骆景灏的嗜血和残暴,撤了手,腰一挺便进入了夜云溪的身子,夜云溪痛得支起身子,身体紧缩,不让骆景灏进去。
那种刺激和快感让骆景灏起了兽性,一挺到底,她的紧致让他为之疯狂,少女的触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身子的感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干净,竟然是一个处子?
骆景灏被她的美好逼疯了,想要得到的更多,他让自己完全的占有她的身子,夜云溪疼得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嵌入了骆景灏的后背。
药性让骆景灏失去了理智,不管夜云溪是第一次,承受不起太激烈的欢爱,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动作急切,凶猛。此刻,他只有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最原始粗暴的动作。
“禽兽,你出去啊!”已经无法改变自己被强/暴的事实,但是被撕裂的疼痛让夜云溪痛呼出声,可是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哭喊和无助。
这夜,夜云溪被缠着来了一次又一次,毫无经验的她完全没有快感可言,心中只有疼根深蒂固的疼痛,看着昏睡过去的男子,夜云溪抽过地上的衬衫穿在身上,离去。
骆景灏!两清了。她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跌跌撞撞,由于初经人事的缘故,她的步调很不和谐。要不是这些年的玩命锻炼,在他无度的索取中,她知道要是换做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这么快下床。
只是,她不要,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多么可笑,在他为别的女人精心设计下的别墅中,他毫不留情,甚至是神志不清的夺走了她的贞洁,她失去了作为女子最珍贵的东西。虽然在踏上那条不归路的时候,她就不在幻想自己可以得到幸福。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没了,她的心中是遗憾的。要是知道今天自己会被他如此对待,她绝对不会主动来到骆氏财阀,在心底她更加的憎恨起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
要不是为了复仇,她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初夜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看着狼狈的自己,夜云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夜云溪你就是被上帝抛弃的孩子,站起来,变得更狠更强,只有那样才可以不被人欺负。
拖着残破的身子,夜云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住处的,从半山别墅走到市区是一条很长的路,此刻已经是凌晨,还好此时路上基本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狼狈。
回到家,看着镜子中肮脏的自己,夜云溪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自从母亲过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因为她知道哭泣没有任何的作用。可是,当这些事情大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被人强/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原来女人的第一次会这么痛苦。
骆景灏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次恶行对夜云溪的未来都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她害怕男人的接近,每一次午夜梦回都是想起这一次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