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夫收你为弟子,并为你取一名可好”这是满堂红木的房间,比自己的房间大了很多,中间的案台上摆放着几株燃烧的香,供奉着一尊很奇怪的画像,堂下老者坐在红
木椅子上,显得格外的明清气郎,老者摸着银白色的胡须缓缓说道“你已不记得往事i, 既然不记得,那就让它随风飘去吧。”
底下重月与姑娘相并坐在椅子上,望向老者。
“晚辈恭听”姑娘欠身回礼道
“素墨,此名可好”老者屡屡胡须笑盈盈的看着姑娘。
“素墨?
素墨……拜见师傅……”姑娘轻声念叨着俩字恭敬的躬身说道。
“爹爹”姑娘还没有回过神来,重月便抢先开口:“素墨二字意味深重,她弱女子怎可担任素子辈”重月起身拱手面向老者双膝跪下:“爹爹,她的前尘往事尚未明确,怎可将此重任交托与她?”
“不要说了,老夫已经决定了。”老者说着甩袖而去,不再理会。
留下依然跪在大堂的重月,重月起身看着这个娇媚的人儿,轻声说“姑……素墨妹妹你可想好”
素墨望着重月说“这名字有什么奇怪吗?”
“我们家族是个大家族,问医者,属重子辈,我就是重子辈”重月起身边走向后花园边说“彦子辈是专职谋划,懂得天文地理”素墨一边跟着一边听,重月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走向后花园。
“那么素子辈的呢?”素墨紧跟其后,问道。
“素子辈,乃是以习武为主”重月转过脸望向素墨说:“素儿,你可想好”
素儿?素墨闻声眉头紧皱,这个名字似乎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一般,愣了愣笑着说“我喜欢这个字”
“素儿,”重月不由自主的将素儿被风吹在嘴边的秀发轻轻撩起挂在她的耳朵上说“不要想那么多了,来……”说着重月将素儿拉到一个房间。
红木雕琢的桌椅,桌子上放着一盏茶壶,四个茶碗,旁边一个红木格子的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白色的花,窗下摆放着一个书桌,笔墨纸砚样样齐全,还有那副尚未玩完工的画卷。
画中的女子和诺多姿,笑容更是醉人心田,看着这笑容,属谁都会为之动容,仿佛可以融化冰雪。
素墨傻傻的站着,没有了以往的紧张,慢慢走过去,拿起那幅画沉思着。
“重月,这画中到底是谁啊?”
重月望着画面,沉思了,他幸福的笑容在白白的皮肤上展开,狭窄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她是我梦里的女子,我觉得她应该是个仙子。”
这画中之人,显然与自己很像,可是画中的人儿,如此多娇,想着,素墨拿起之前的那面铜镜,这次她并没有惊恐,她缓缓摸着头上的疤痕一直延伸到眼角,那疤痕如魔爪一般是那么恐怖。
“素儿妹妹,你怎么了?”重月看着怪怪的素墨焦急的询问•
“没事”素墨干笑了起来,轻声说“你不是说似乎缺少了什么么”
“那……你看,耳朵上是白色的梨花还有手上”素墨看着也感觉却少了什么?指着画卷中女子的左手处说“这里应该是玉珠手链缀着红色玛瑙的手串。”、
素墨指着画中女子的左手腕一一诉说着
“哦?”重月看了少许,提起笔墨,将素墨所说的部分一一添加,笔笔小心翼翼,是那么认真,俩鬓乌发垂在脸颊,一脸认真的样子,膜画起来,收笔的一瞬间,重月目光凝重,将画卷双手摊开仔细端详,慢慢的,紧缩的眉毛舒展开来
“哈哈……”重阳拎着画卷不断的端详,一边开怀的笑着一边说“素儿妹妹,你可真厉害,此画是我此生为之骄傲之作呀”
“呵呵?笑你个头啊,竟然不钻研医术,在这里不务正业,小心我告诉师傅去。”素儿不知为何,开心的笑了起来。
重月将手里的画卷收起,望着素墨,从没有见过素墨这么开怀的笑容,是那么无邪,纯洁,笑的那么纯粹,嘴角轻扬。除去那脸上的疤痕,弯弯的眉毛下面如葡萄一般闪亮的眼睛,重月愣了少顷,突然说道“你脸上的疤,怎么没有愈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