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宇试着调动原力,果然,没有任何异常,用手提灯观察了一阵,看见晶石还在,只是原力全都消失了。
离开这里,走到洞口,看见还在忙活的方璇,问到:“怎么样,还没弄好?”
“快了,这次不枉此行,没想到还能见到这种地貌,回去后绝对是个新发现。”
秦飞宇笑了笑过去帮忙,几个小时后再次回到雪原,又走了一天一夜,找到了车子。
上去后,秦飞宇说:“先回酒店?”
“嗯,还有很多东西没拿。”方璇隔着车窗看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的风雪。
“然后去哪?”
“回京平吧,我的研究室在那。”
秦飞宇带着她回到酒店,刚下电梯,就停下来说:“等等。”
只见拐弯处走来几个黑衣人,举着枪对着他们。
“南宫家?”秦飞宇问到。
“跟我们走一趟。”领头的男子说到。
“就凭你们几个?”
对方也不说话,直接拿出平板,上边显示出影像,南宫沁水和南宫妙竹都被关在一间房屋里。
她们都被抓了,看来不去不行,秦飞宇瞬间作出判断:“好,不过我朋友和这件事无关。”
黑衣人没说话,秦飞宇把方璇拉到身边,摸出车钥匙和小盒子说:“帮我把晶葵交给宁湖学院的周凝玉医师,这是她的电话,三天内一定要赶到,拜托了。”
方璇看着他,重重的点点头,拿着东西离开了。
秦飞宇跟着他们上了车,十几分钟后,来到南宫府邸,黑衣人把他领到一间幽暗的屋子里。
“啪!”灯光被打开,对面站着几个人,其中就有南宫沁水,只是不见南宫妙竹。
老管家眯着眼坐在靠椅上对秦飞宇说:“就是你救得这个丫头?”
秦飞宇摸摸鼻子说:“你是?”
“混账,这是南宫管家云伯。”旁边的年轻男子厉声喝到。
“不知云伯找我何事?”秦飞宇卖着傻。
“秦飞宇,家住帝景浩苑,宁湖学院伏羲学区戊院新生,入学测试原力值不到一百,这次学院大比半决赛弃权。”云伯把他的所有资料说了遍。
“看来你们倒是挺清楚。”秦飞宇淡淡的说。
“没看出来你哪里有插手南宫家事情的资格。”云伯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秦飞宇也不反驳,看着他们说:“大家族就能当街抢人,买卖人口,面对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资格。”
“牙尖嘴利,拿下,废掉筋脉。”云伯摇头说到。
旁边的人立刻扑了上去,来的正好!秦飞宇刚想试试苍翠的威力。
双手按地,冰牢瞬发而至,把几个人全部关了起来,这速度让秦飞宇都感到惊讶,以前还要一点时间,现在根本就是眨眼的事。
“哦?倒是有点本事,不过只凭这样就想从南宫家抢人,未免单纯了些。”云伯说完后,散发出巨大的威压。
秦飞宇顿时感到体内的原力出现了短暂的凝滞,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来到自己身后,果断的以不可思议的动作闪过攻击,一阵掌风从耳边过去,吹的脸阵阵生疼。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云伯纵身跃了过来,平淡无奇的一脚,秦飞宇却判断无法躲避,只能硬生生的扛住。
“噗~”一阵闷响,秦飞宇手臂前的冰盾应声碎裂,整个人被甩出几米远,好不容易止住身形,腰侧再次收到攻击。
根本来不及躲闪,肋骨生生的被踢断几根,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慢慢走来的云伯,秦飞宇却没露出惊恐,只是嘴角冒着血说:“果然厉害。”
对方面无表情,举起手掌就要按在他的腹部,忽然后退几米,原地出现十几道剑痕。
云伯警惕的说:“不知哪位高人来到南宫家,请知会一声。”
环顾几圈后,虽然没发现人,可是却明显感到自己被锁定住,如果妄动,根本无法靠近秦飞宇。
这时,门被敲响,一个内卫说到:“云管家,苏芙求见。”
云伯皱眉想了下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转过脸对屋子里的剩下的人说:“看着,别让他乱跑。”
苏芙安静的坐在会客厅里喝着茶,看见云伯从里面走出来,站起身轻声说道:“苏芙见过云伯。”
云伯微微躬身说:“苏小姐客气了,不知这么晚了,所为何事。”
苏芙笑了笑:“昨天到京平参加企业年会,顺道想来拜会晴伯父,听说不在家,正巧,知道今天有个朋友也在这里,想必伯父回来了,于是来看看。”
“苏小姐有心了,可是家主并未回来。”云伯回到。
“没事,我那朋友初来京平,想必路也不熟悉,正好回去带上他。”苏芙淡淡的说。
“还请苏小姐先行一步,你那朋友可能要在府上多待会。”云伯根本不给她机会。
“云管家,你确定?”苏芙沉声问到。
云伯没说话,虽然对方是个普通人,但是这气场却让他很不舒服。
苏芙见他不肯让步,并为多说,说了声告辞就离开了。
出门上了车,对着司机说:“回去。”
行驶几百米后,苏芙问到:“香姨,他怎么样了?”
只见秦飞宇躺在后座上,脸色惨白,看见苏芙后,还勉强笑了笑,但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
旁边的蒙面女子淡淡的说:“死不了。”
“那就好。”苏芙回了句后转过脸去。
秦飞宇只能在心里骂到,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云伯回到先前的屋子,看着倒了一地的内卫,并没有动怒,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明显是苏芙的人干的,之所以让这些内卫守着,也是做做样子,毕竟连自己都不一定稳赢的对手,再多人也是摆设。
可究竟是谁呢?苏家的人自己认识的不多,但能数得过来的高手也就那几个,回忆先前的剑痕,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她吧?
秦飞宇下车后,入眼的是一处庄园,身边冒出几个仆人,搀着他走了进去,他也没问什么,任凭这些人带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