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荷每天都走这条路线去竹林里练习,当然每天都会在那个地方停留,但每次都失望。其实她不知道每天都有人跟着她,当她在练习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偷偷的看着她,为她高兴,为她难过,为她加油。就这样过了几天,但叶荷的练习没有丝毫的进展,剑还是一动不动,终于,叶荷愤怒了,她把剑狠狠地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然后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叶冰很想上去安慰她,但又不能,只能默默地为她加油。
“爹,我回来了,”叶荷有气没力地喊道。“怎么了,是不是进展不顺利?”叶邵然笑着说道。“爹,你知道还笑我,”叶荷委屈地说道。“好了好了,遇到点困难是很正常的,但你要记住,这把剑从你一岁的时候就在你的身上,已经和你产生了联系,不要心浮气躁,就一定能行,”叶邵然安慰道。“我真的能行吗?”叶荷不太相信地问道。“当然,你是我叶邵然的女儿,如果你都不行,那还有谁行”叶邵然肯定地回答。“谢谢你,爹,”叶荷靠在了叶邵然的肩膀上。“傻孩子,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自己,”叶邵然抚摸着叶荷的头,心里却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别犯自己当年的那个错误。叶邵然痴痴地望着月亮,好像看到了她。
一声鸡鸣声宣告了新的一天已经开始,在这一天,村子格外热闹,因为这天是开学日,学校里人声鼎沸。泉竹看着人群,好像在搜索什么,“她还是没来,还是没有忘记呀,”泉竹带着一点忧伤说道。“盯”的一声,上课铃响了,大家涌入教室,但并没有消停下来。不一会儿,教室里进来一个人,身材一般,相貌也一般,只听见那人喊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是你们的老师之一,我姓萧,叫萧遥。”这时,教室里的人大部分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泉竹和他的同桌向风还在窃窃私语。“向风,我太失望了,本以为我们的老师会像村长一样高大威武,”泉竹失望的说道。“嗯,就是,虽说还有别的老师,但可以推测肯定差不多,但看不出来他有这么浑厚的声音,”向风应答到。
“泉竹,向风,你们在下面嘀咕什么呢?”萧遥问道。“没......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老师你为什么说是之一?”泉竹有点吞吐的答到。“对对对,我们就是在讨论这个 ,”向风赶紧附和上。“哦,是这样的,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有差异,身体属性分为五种,即金,木,水,火,土。每种属性都有其各自的特点,当然要不同的老师教。”萧遥解释道。“那怎么判断我们身体的属性呢?”泉竹再一次好奇的问道。“大家请看我手上,这里有一张特殊的纸,它就是工具。”说完,纸燃烧了起来。“哇”教室里想起了整齐的声音。“好了,接下来每人会有这样一张纸,大家各自测一下自己的属性,”萧遥说完便将手中的一沓纸往空中一甩,但纸并没有乱飞,而是整齐有序地飞向每个人的桌子上,教室里再一次响起“哇”的一声。
当泉竹拿起那张纸时,纸湿了,泉竹用胳膊碰了碰向风,问:“向风,我属水,你的属性是什么?”“我属木,”向风答道。“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可以回家了,记得明天准时到各自的老师那里报到,另外,泉竹,向风,你们等会再走,我有事情找你们俩,”萧遥说道。不一会儿,大家都走光了,萧遥有点严肃的对他们说:“泉竹,向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刚才在偷偷偶的说什么,我这次就饶过你们,如果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对不起,老师,我们不应该说谎,另外,老师,我还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泉竹小声地说道。“当然可以,”萧遥马上回答。
“就是,老师您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
“这个问题呀,我是从你们村长那里知道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了。”
“那你们可以走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老师再见,”俩人走了出去。看着他们的身影,萧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村长家里,叶邵然在叶和的房间外徘徊了很久,终于敲了门。“小荷,我可以进来吗?”叶邵然小声地问道。“是爹呀,当然可以进来,门没栓,”叶荷回答。叶邵然推开门,慢慢地走到叶荷的身边,问道:“小荷,爹问你一个问题,”叶荷看到叶邵然的脸上满是不安,有点疑惑与茫然:“当然可以,”叶邵然慢慢的说道:“小荷,你也知道,爹为村长,平时没有很多时间来教你会剑,所以,爹想送你去......学校。”“我不去学校,我不去学校......”叶荷哭喊道。见此情形,叶邵然也有点惊慌失措,赶紧把叶荷抱住,还安慰道:“好,我们不去学校,不去学校。”慢慢的,叶荷的哭声渐渐没了,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他已经失去了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叶荷,他不允许任何人让叶荷哭,包括自己。
那个正在奔向“光明”的人在路上走着,“世事真是有趣,想不到这件事都跟他有关,怪不得......”那人笑着说,“我又开始兴奋了。”不免加快了步伐,加快了相遇的步伐。
在一个山洞中,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出睡梦中醒来,“他们差不多开始行动了,我也该出发了,”男子淡然地说到。随后,他走出了山洞,奔向那光明,不免与他相遇。
又是一个中秋,在一个角落。
“叶冰,快把这碗汤圆吃了吧。”
“谢谢你,泉竹。”
“对了,我还没有把你的位置告诉其他人,包括小荷。”
“泉竹,如果你不嫌我脏,我们可以一起吃了这碗汤圆吗?”叶冰有点乞求到。
泉竹并没有看叶冰,而是直接坐了下来,吃汤圆。叶冰知道,他不该说这句话:如果你不嫌我脏。
月光照在两个少年的身上,好久没有这样了。叶冰真希望一直这样,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