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今天的比赛你们得了第一,对吧?”
“当然了,鱿鱼哪儿买的?”
╭(╯^╰)╮“不告诉你。”
“我想想,身上的气味不光有铁板鱿鱼,烤羊肉,各种油的混杂味,是夜市吧。还有你来的方向是这边,这几天是运动会期间,小贩能卖的地方。哦,我知道了,不用告诉了。”
“阿祥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啊,不会去配合别人,做事独立独行。”她不高兴地把脸扭到一边。
“假如你没办法独占我一个人,你会怎么做?”我问了个和刚才的对话毫无关系的话题。
“阿祥,什么意思啊?”她还没听懂。
“和别的女人一样的待遇和我在一起,可以理解为我的几个老婆。”
“阿祥,别说这样的话!爱是两个人共同面对的。”
“你追求的是爱情、是婚姻、还是我呢?一夫多妻制当今社会不存在了,不过有几个死心塌地的情人的男人并不能说不可能吧。另外的女人和你有着同样的心情,为什么只有你能享用呢?另外的女人成为了我的妻子,你的内心不难受吗?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阿祥......”
“以上说的全都是在扯淡。”
“诶?诶——!!?”她有些云里雾里。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体育场两条街外的夜市,走到最近的鱿鱼摊对戴口罩正在忙活的人说:“师傅!来——”
我掏了掏钱,只剩四块钱了。
“大哥!!嫂子!!”坐在后面休息的男人站起来喊。
“哦!你在这儿摆摊啊。”
这个男人叫耿杰,32岁,以前是社会人士,被我救过命,我还照顾过他,并教他谋生。小弟很多,以从良混混为主,平时给小弟介绍工作,自己也找些工作做。
值得我在意的是他叫苏雅嫂子,他没有忘记苏雅。
“你们三个还不快喊大哥大嫂!”
这时,刚刚忙活的摊主和旁边的两个摊主把口罩取下,原来是那三个被我揍过的高二的。
“大哥大嫂好!!!”他们喊得很洪亮,很振奋,接着戴上口罩继续干活。
我简单问了问他现在的状况,他说他活得很充实。
“大哥慢走。”
“不让他做一份吗?”苏雅问。
“我没钱了,不过没事,反正吃过了。”
“阿祥,能继续讲刚才的话题吗?”
“你想听啊?”
“嗯嗯。”
“拿最近的例子举例吧。”
“赵杨?”她很快猜出我要说的例子。
“嗯,他的家庭条件和后宫着实让人羡慕,衣食无忧、美女成群、小弟开路。赵杨在男女感情上对北川单一,可又和他的其他人的关系含糊不清,这就是他的问题了,他再不表明自己的立场,时间长了会出事。如果北川没有强劲的实力或许早就死了,北川本人也不像是会分享自己男人的那种女人。”
“小雪会死?谁会做这种事?”
“最大可能是赵雨,还有各种各样的人。”
“哎呀,祥哥真是会开玩笑。”赵雨冷不丁地在旁边说道。
“小雨!什么时候?”苏雅吓了一跳。
“哈哈,雅姐姐被吓到了。”赵雨笑着说。
“在夜市出来她就一直跟着的,只是没说话。”我跟苏雅解释说。
“阿祥你怎么不说一声啊?”她责怪我说。
“我以为你知道的,还有,赵雨你还记得她啊?”
“祥哥你们是在暑假那段期间失去和雅姐姐相关的记忆的吧,我那时候在赵家。”
听赵雨这么一说,那次失忆的范围是有影响半径的。
“祥哥,为什么说我会杀了她呢?”
“直觉,猜测,反正会和你有关系。”
苏雅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连忙救场,说:“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小雨,你有什么要问我们的吗?”
赵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哦,有的有的。祥哥你为什么一直都叫我的名字啊?亲切点儿的称呼不行吗?”
“称呼很重要,直接叫名字说明我想保持一定的距离,叫你姐姐叫惠姐是因为她年纪比我大,叫北川只叫姓氏是因为三个字太长。”
“保......保持距离?为什么?”赵雨问。
“你想和我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吗?”
赵雨快速摇头。
“一个称呼都能让你感兴趣,你也是闲得。”
“还有就是,祥哥,有新的对策了吗?”
“对策?哦——!那个时候的交易,不过没成不是吗?”
“祥哥,我知道你有办法,要为了我的幸福想想啊?”
“还为你的幸福想想?你能不能为了我的命想想?”
“祥哥你现在已经恢复能力了,她打不过你的。雅姐你觉得呢?是不是我更适合和哥哥在一起,毕竟我是义妹,是哥哥的干妹妹啊!啊!好痛——!”她因为遭受我的锤击捂住了头。
“别以为是元素系就不怕拳头,真正和北川打起来要么两个残,要么死一个,你还是老老实实做干妹妹吧。”
“呜呜哇啊!!祥哥欺负人!雅姐,祥哥她欺负我!!”赵雨抱着苏雅哭。
“好了,好了,小雨别哭了。”苏雅摸头安慰她说。
“你找她也没用啊,记忆关联性断了,要是有以前不知道的记忆或许你哭还有用。”
“切,失败了吗?那我就先走了,祥哥想清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说完后她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小雨真是,还是爱撒娇。”
“小孩子嘛,爱撒娇就对了。”
估计赵雨是赵杨叫来的,只是问的内容和赵杨预期的不同罢了,再或者只是恰巧碰到的呢?无所谓了。
“阿祥。”
“嗯?”
“国庆节要去的地方定下来了?”
“哦,去哪儿?”
“四川。”
她很高兴,突然想要抱住我,被我手推住头保持距离。
步行回到家中,已经八点了,我呆滞的表情中附带着一丝焦躁。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这儿?”
“客厅的窗帘换了啊。”苏雅拉拉窗帘看看。
“啊,很久没换了就换了。”
苏雅走进我的房间,左看右看,仿佛小孩子搬家过后看新家一样。
“阿祥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乱啊。”
“怎么的?不许啊?”
她又打开储物间,拉开灯。
“储物间坏了的钢琴呢?”
“碍事,卖了。”
打开冰箱......
“啊!你买这么多的酒?!明明答应过我一星期只喝一千毫升啤酒的。”
“我是无聊时候喝,差不多一星期一千毫升,买那么多也不可能一下就喝完的,我有节制的。”
“这样啊......可是还是要少喝啊。”
我把手机掏出,给苏学打电话,被挂断了。
“行,我认了,我去旅馆睡一晚。”
“为什么?”
“你把我窝霸占了还问为什么?!”
“一起睡啊。”
我把我爸妈的房间门打开,给她收拾床铺。
“明明我和你相识的第一个晚上就是一起睡的......”她做出委屈的神情。
“说明我年少无知,等等!真的睡一起了吗?”
“嗯,那天我内心很不安定,很害怕。”
“我了解我自己,你是在骗我吧。”
“没有!只是和阿祥你想的不一样,那天晚上我睡的床上,你打的地铺。”
有必要验证一下真实性。
“有谁能证明?”
“lucky能!lucky应该没有忘记我。”
“有机会我会问,今晚你睡这儿了,别乱翻东西,东西在什么位置我都记着在。”
“你要是担心你可以看着我啊,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是你爸给你出的主意吧。”
“爸爸只对我说过一句话,没有出过什么主意。”
“什么话?”
“爸爸说:‘他需要的是陪伴。’”
我去,一针见血,不愧是苏学啊,我独来独往并不能说明我希望一个人,对我这种心理派确确实实逐渐培养出的感情是最深最牢固的。
“阿祥,来做点儿刺激的事情吧?”她跪在床上,把我们学校的灰色短裙慢慢撩起,淡粉色三角形下端像是湿的一样,有液体从那里滴落下,落在床单上,连续在床单上滴出多个小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