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憧憬的想道:“敖文这头条困龙不负众望,生出一条血脉纯正的女儿,本是海皇的囊中之物,敖萱行至王府暂做休息一晚,等候海皇下旨便会入住海皇宫,成为海皇禁脔。
没想到就是这一晚,海皇竟然被蛟戈给宰了。蛟龙族全不是好东西,囚禁真龙,谋得海皇之位,现在又为了一条母龙,逆子弑父,兄弟相残,闹得海族风雨飘摇。
他蛟龙族能当海皇,我鲸族也不差,今晚人皇摆宴父亲作陪,趁此时机,我便收了敖萱,等父亲发现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时就由不得父亲不反。
我鲸族与蛟龙族曾经并驾齐驱,而今,蛟龙族元气大伤,我在借真龙之命声讨,登基之日指日可待。天命如此,我若不收下,岂非禽兽不如?”
鲸王世子越想越得意,殊不知自己所为,又与蛟龙族有什么区别,反倒骂蛟龙不是好东西,半斤与八两,五十与百步,徒让人耻笑。
“哈哈哈,人皇谬赞,小儿鲸屠志大才疏,哪里当的起鲸中之龙的称号。”鲸天王大笑道,这才想起鲸屠,拿余光瞄了瞄,儿子早不见了。
鲸屠贪图美色权利,一直是鲸天王心中的梗,鲸族虽然势大,却不曾有过争霸的心思,可是鲸屠却是个异类,知道蛟龙族是谋反上位后,多次鼓动鲸天王谋反。
小敖萱来到王府后,鲸屠这小子更是恨不得把她压在胯下承欢,如果不是鲸天王日夜监视,说不好就被这小子得逞了。
鲸天王环视一圈不见鲸屠,眉头跳了跳,不动声色叫来管家吩咐了几句,便装作没事似的继续与人皇洪玄,太子蛟参对饮。
潘棒槌一路‘横冲直撞’,一头扎进了鲸天王府大阵,还好今日进出宾客繁杂,又是人族,东倒西歪的样子却并未引起注意,但是想进入将帅、贵宾区,那就有些难了。
正寻思着怎么混进去,忽然眼角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飘过,转头一看,白衣玉面书生冠,柳腰下面翘峰峦,正是女扮男装的肖依依。
潘棒槌如沐春风,再见伊人,百般滋味上心头,不禁楞在原地。这一耽搁,再回神,伊人风一样飘走,只在拐角处看到一闪而过的纯白裙摆。
潘棒槌急忙追了过去,可是哪里还有人影,“这鲸天王也真是的,好好的家院,搞的迷宫一样,住着也不嫌累。”
现在的潘棒槌最怕拐弯,力气突然翻了数倍,掌握不好,一个收不住就要撞墙,无奈之下,只好步履维艰的在王府里扶墙而行。
肖依依从将帅区回来通知亲兵回军营,命令众人集合后,便回去叫阿娇,两人与众将一番客套,在众人热情似火的目送下,摆架回营了,潘棒槌好巧不巧,两女出来时,他已经摸进了王府后院,注定要无功而返了。
“世子,王爷让老奴请您回去。”管家不瘟不火的说道,语气冷淡,不容拒绝。
“六叔,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您回去跟父王说一声,我过会再回去。”世子苦逼的说道,心想:‘敖萱那里药效马上就来了,现在让我回去?你知道给一头真龙下药,耗费得有多大吗?我全部积蓄都不够,管家就是个死木头,我得想办法逃走。’
“世子还是别想什么歪主意了,王爷吩咐,如果不能带世子回去,就把世子的头带上。”老管家微眯着眼睛说道。
‘别人这么说,那是大逆不道,但这位管家绝对干得出来,别说我的人头,父王就是让他现在去割了人皇的脑袋,他都不带眨眼的。’世子眼睛左右瞄了瞄,发现管家比他想象还要黑,几道强大阴狠的气息已经锁定在他身上,只待老管家一个手势,这帮死士真敢杀他。
垂头丧气的鲸王世子,想要君临天下的鲸屠,全盘计划不出家门,便胎死腹中了。
潘棒槌游游荡荡,忽然瞥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只见这人青衣青帽,趴在窗户上的缝隙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一脸淫笑者跑开了。
心下好奇,潘棒槌来到窗户下,学着青衣人顺着窗缝往里一瞄,当下火气上涌。
只见床上一袭白衣背对着窗户,双手上下翻飞,衣服已经被自己撕成烂布条,两条玉腿在烂的遮不住春光的白裙下绞成麻花,不时还有轻微的娇喘声。
“我#@#,我说怎么突然不见了,被哪个畜生掳到这里,还被下了药。”潘棒槌双眼冒火,怒发冲冠,直接从窗户冲了进去。
揽过床上玉人一看,不是肖依依,正要放手离去,玉人来了个霸王硬上钩。猝不及防的潘棒槌被扑倒在床,两片酥软狂野的朱唇,渡着香津便送进了潘棒槌因惊讶而张开的嘴。
为了给敖萱这头真龙下药,鲸屠可真是下了血本,一壶茶里的药量,能放到一座军营。敖萱最初浅饮一口,谁知越喝越渴,竟是讲整壶喝光了。
一口香津里能残留多少药效,九牛一毛,但就是这你一毛,潘大棒槌直接被放倒,意识失控之前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太不厚道了吧,这妞是被下了多少人的药量!”
青衣人不知道世子是什么时候进去的,这种事他可不敢打听,但在隔壁听到山崩地裂的撞击声,和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青衣人连忙开启事先准备好的隔音阵法,心中感叹道:“世子不愧是世子,这也太猛了,还好是条真龙,如果换来别的种族的女子……”
一个力量陡增数倍、还没学会控制便失去意识,一个被下了万人份药剂的真龙,雷公遇着电母,想不轰轰烈烈都难了。
日落日又生,酒醉留宿的宾客开始返回驻地。
一夜高歌猛进,清晨一人一龙坦诚相待。敖萱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潘棒槌一再保证对她负责,等回大陆时接她一道私奔。敖萱知道自己留在海族将面临怎样的命运,自是为能脱离苦海欢喜异常。
稳住敖萱,潘棒槌逃也似的跑出敖萱房间,心中恶寒,“我他娘的竟然跟一条龙折腾了整晚,虽然化成人形后清纯可爱,但再可爱也是龙啊,而且还是个处子海皇妃!我该怎么办,这下真的玩大发了。”
软绵绵的潘棒槌脚步虚浮,昏昏沉沉的混在宾客之中,好似还没醒酒。与昨天唯一不同的是,昨日力量太大把握不住,今日全身乏力软若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