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寒情急之下撒出毒烟筒,放出毒烟,希望逼退对方,给自己喘息之机。
对方那名家将妖力不弱,居然直接将毒烟吸入体内。
马寒立即使出“缠绕术”,想要捆住那四个蛇妖。他修炼的是木系法术,已经突破五级,修炼了一部分毒系法术。
但对方那名家将也是木系、毒系双修,用木盾化解了他的缠绕术,脱身向他杀来。其它三名蛇兵都是火系,将缠绕住他们的藤条烧断后,先后杀入战局。
木系法术最怕金系,不过金系非常稀有,估计对方阵中也很少,于是派了也能克制木系的火系蛇妖前来。
如今马寒与其它掌门都被黑色藤条隔开,互相都看不真切,没法联手。使出这招黑暗荆棘的妖怪妖力极其高深,比马寒和他面对的那名木系蛇将都要高出一筹,所以他也没办法化解这招。
对方人多势众,直接厮杀肯定要吃亏,所以马寒考虑的还是怎么先解决那三个蛇兵。
他与对手拉开一定距离后,使出漫天毒箭射向对手。对方见招拆招,使出木盾挡住毒箭。
这时蛇兵也向他发难,喷出火线烧向他。
他忙使出木盾挡一挡火线,就停顿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蛇将的缠绕术已经从他脚下钻出。他立刻一个侧空翻,右手挥剑斩断藤条,左手扔出三根毒针射向蛇兵。
蛇将使出“木林阵”,蛇兵身前冲出一排树木,毒针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三名蛇兵被挡在树后,出现了难得的一对一的机会。马寒立马挺剑直刺蛇将,蛇将挥刀迎战。几个回合下来,马寒失望的发现对方的刀法相当不赖。这名国师府的家将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丙级上等的水准,大大出乎马寒的预料。
三名蛇兵绕过树排杀了过来,马寒只得虚晃一剑,往后一跃,随后摸出怀中的毒烟筒扔出去。还好随身带着一些毒具,否则光靠自己喷毒烟,真气很快就会耗光。
那蛇将为保住那三名蛇兵的性命,只得再次运气将毒烟吸光。它有点恼火,本来自己论武功和法力都比对方高一点点,但被那三个累赘拖累着,反而是弄得手忙脚乱。
马寒趁对方忙于应付毒烟,又使了一招“竹枪术”,一排尖锐的竹枪从地底钻出,扎向蛇妖,三名蛇兵急忙躲闪,虽未被直接戳死,却也带了伤。
马寒心满意足,他在那竹枪尖上加了点料,淬上了毒。
果然没一会儿,那三蛇兵察觉伤口处又痒又麻,当即倒地抓挠,呻吟不止。
蛇将此时哪有空帮他们解毒,只得先放着不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用“竹枪术”对付马寒。
刷刷刷,三排竹枪扎出,马寒赶紧连续三个后翻躲过竹枪的突刺,随后顺手扔出一把毒针。
那蛇将使出木盾将自身护住,同时发动“缠绕术”。此时已是深夜,蛇将妖力大增,用起妖术来随心所欲,毫不吝啬。马寒却不敢如此消耗真气,必须谨小慎微,省着点用。除非这场战斗能坚持到天明,不过以目前的形势,他并没有这个自信。
用剑斩断缠向他身上的藤条后,对方的“飞花叶舞术”又向他袭来,他只得使出木盾术格挡。趁四处躲闪的间隙,他用剑将那三名躺着挣扎的蛇兵给结果了,以绝后患。千辛万苦之后,终于为自己赢得了一对一的局面,胜算大了不少,马寒颇感欣慰。
那蛇将见同伴被杀,自然是气急败坏。不过此时的它反而少了很多顾忌,之前不太敢用毒系法术,怕波及到那些拖后腿的家伙。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于是立马张口一吐,吐出一股浓浓的绿烟。
马寒胆战心惊,没想到解决了对方的同伙,倒反而让对方可以毫无忌惮的使出杀招。
这绿色的毒烟自己从没见过,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再加上他也不是妖怪,自然不敢像刚才那蛇将一样直接将毒烟吸入体内。
真正将毒系法术修炼到出神入化的人,别说身体发肤,就是五脏六腑,也像是在毒液中泡制出来的一样,普通的毒都伤不了分毫。所以不管是用毒针刺,还是让他们吸*毒烟,喝毒药,他们都无所畏惧。
但马寒显然还没达到这种层次。于是他赶紧屏住呼吸,边往后退,边向对方的身影处发了三支毒镖。
此时马寒的四周烟雾笼罩,连视线也大受干扰。令他诧异的是,对方的身影居然没有躲闪,任由那三支镖扎中身体。
也正在此时,马寒只觉右腿小腿一疼,低头一看,一条小青蛇咬了他一口。在此生死攸关之际,居然还被阴了一把,马寒不免怒火中烧,挥剑就向那偷袭的小青蛇斩去。
可惜事难如愿,一条绿色大蛇突然从地面蹿出咬向他。他的一剑砍在大蛇鳞片上,只听得“铮”的一声,剑身没有砍入半分。饶是他反应神速,借着反震之力躲避,依然还是被大蛇的尖牙划破了左手手臂。
左手手臂和右小腿的伤口处都是又麻又痛,以马寒的经验,他自然明白这一大一小两条蛇都有毒。此时他才发现,刚才他的毒镖射中的只是一个人形的木桩,原来一切都是对方的障眼法。
那股绿烟一方面是有毒,逼着对方躲闪,另一方面可以干扰视线。在毒烟的掩护下,那蛇妖变了个人形木桩出来做替身,同时本体化成蛇形沿着地面向马寒攻去。
马寒此时又气又恼,想要止血、包扎一下伤口,以防毒烟从伤口处渗入,但对方哪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只能抽空胡乱吞了几颗解毒药,却也不清楚能不能起到作用。那大蛇紧追不舍,誓要将他拖死。
马寒心内苦笑,自己在崆峒派中以诡计多端而著称,没想到如今使诈还使不过一条蛇。
此时一味躲闪就是在慢慢等死,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此,马寒干脆挺剑而上,与那大蛇搏杀。
那大蛇足足有三丈多长,水桶般粗细,头大如斗,口大如盆。甫一交手,马寒就心寒的发现,对方的鳞片犹如精铁一般,绝不是轻易就能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