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端木少爷叫你下去吃早餐。”那声音虽然恭敬,但那不耐烦之意也十分明显。对于双飞翼,她无疑是讨厌的。
门被拉开,一袭蓝裙的双飞翼宛如从童话里出来的公主,婉约、美丽、高贵,遥不可及。
张嫂愣住了,这还是昨天那个没涵养的女子吗?
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而双飞翼做的,就是找回它。
“谢谢,我知道了。”双飞翼对张嫂说道,演戏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张嫂的视野。
张嫂暮地回神,喃喃地离开了。
“哦,美人!告诉我你的芳名吧!”楼下听到动静的澜沧回头,十分痛扁地说。
双飞翼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要以为换了装我就不扁你!”
澜沧擦着流下来的鼻血,“哦,小姐,你让我流下了最珍贵的血!”
飞翼不怒反笑,你捏得嘎嘎响的拳头可是威慑力十足。
澜沧马上识相的闭嘴。笑话,他可不想去上学的时候多了两个黑眼圈。
“吃饭吧。”端木圣光好笑的看着面前斗嘴的两个家伙,他可不想让家里变成命案现场呢!有时候,他做好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吃什么?”双飞翼看着荷包蛋皱眉,“我不吃蛋的!”
“那不是蛋。”一直很安静的冲突然说道,“那是面粉做的。”
飞翼有些惊吓,那干嘛做成蛋的形状。“
仿佛是知晓了飞翼的疑问,端木圣光说道:“冲做为御魂师,不能吃荤。”
“我们希望冲能像正常人那样。”澜沧温柔地说。
不过,下一句这个形象就被完全破坏干净了,因为:
“飞翼,有没有很感动啊!呐,不用太感动的,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好找啊!还不赶快以身相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飞翼的嘴角抽动两下,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早上的生活就在这个小插曲下过去了。
圣桥高中。
就像进入了车展一般,各种车子(除便宜的)在这里都能看到。端木圣光驾车驶入了校园,后面跟着冲和澜沧的车。
端木圣光下车,为双飞翼打开了车门。
一袭蓝衣的双飞翼高贵而神秘。
“天啊!那不是多么学长吗?他旁边的女的是谁啊?好漂亮,就像童话里出来的公主一样呢!”八卦无处不在。
“说不定真是哪国的公主呢!啧啧——”一个男生羡慕地说。
“喂,别说了,桥雨来了!”他旁边的男子捅了捅他。
原本吵闹的人群安静下来。
“圣光——”一个弱弱的女声传来,双飞翼皱了皱眉。
高挑的女子一袭白裙,十分美丽,如果没有那嗲的无语的声音。
“圣光,她是谁啊?”少女指了指双飞翼,身体柔柔靠到了端木圣光上。
“圣——”双飞翼皱眉,“我讨厌这个女人!”
“啊,圣光,‘艳福不浅’啊你!”澜沧调笑。
“你谁啊!竟然敬爱哦圣光圣!~”少女不满地说,“哪来的野丫头!”“那请问你是谁呢?啧啧——”双飞翼摇头叹息。
“我?我当然是圣光的女朋友咯!”少女死皮赖脸地说。
“飞翼,不用理她。”冲走上来,冷笑,“对于不要脸的人沉默比较好。”
“你——”桥雨气急,却无话可说。
“圣——我还要去注册!”飞翼故意把“圣”拉长。
“不好意思,桥雨小姐,请你让一让行吗?”澜沧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啧,这声音尖锐的,不去练女高音可惜了。
“端木哥哥!”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来。
“雪夜姬子。”澜沧的声音有点尴尬。
“澜沧哥哥,冲姐姐也在啊!”雪夜姬子礼貌地问好。
雪夜姬子:女,年龄15岁,被称为蠢材和天才的结合体。完全是靠成绩进入的圣桥高中。
“哇!姐姐长得好漂亮!”雪夜姬子看着双飞翼惊叹,没有一丝做作,双眼闪动着纯真的光彩。“你好,我叫雪夜姬子!请多多指教!”一个标准的90°鞠躬完成。
没错,雪夜姬子是日本人。(小鬼子)
“你好,我叫双飞翼。请多多指教!”双飞翼回礼。
“飞翼姐姐是贵族吗?好完美啊!”雪夜姬子对飞翼的礼节十分赞叹。
“才不是呢!”双飞翼十分标准的微笑,“气质是从内到外培养出来的,才不是几个钱一点权能培养出来的。”
说完,双飞翼瞄了瞄桥雨。
桥雨是发现了这个动作,气得双颊绯红,还别说,真很可爱呢!
“姬子,走,陪我们去趟校长室。”冲诱拐小孩。
“好!”我们可爱的姬子很自觉地被拐了。
校长室
藤原灭、洛轩、尧止寒似乎比较早到呢。
“飞翼。”尧止寒探出头来打招呼,“你还好吗?”
“止寒正太,过来!”竟然是来自澜沧的声音,无语——
“飞翼,你旁边的白痴是谁啊?”止寒冷冷地说。
“呃——”双飞翼汗颜,“止寒果然眼光独到。”
“哇!好可爱!”冰山美人显示出御姐形象,朝着雪夜姬子扑上去,使劲地捏雪夜姬子的白嫩的小脸。
“姐姐也长得好漂亮!”嘴甜的人到哪都能混得很开。
“呜——我很像白痴吗?”澜沧不愧为自恋狂,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镜子,一边审视自我一边蹲在地上画圈圈。
“不会啊!还是这么英俊潇洒风流……”自己喃喃。
“噗!哈哈哈——飞翼姐,那家伙好搞笑啊!”止寒笑得花枝乱颤(女的啊?)
不知是何理由,我们的洛轩大帅哥却一直黑着一张脸,而且止寒笑得越开心,洛轩脸就越黑。
黑脸狐狸!有问题,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突然,洛轩一把揽过止寒,而尧止寒并没有阻止洛轩,只是一张恋红扑扑的。
不,不会吧!腹黑大帅哥不会是把咱家小绵羊吃了吧!
双飞翼朝藤原灭递了一个眼神。
藤原灭不甘地点头,就好像在说她失去了调戏小绵羊的权利了。
本文由“满天星空的守望者”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