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哟,小阳子,厉害了?还知道弄女人是靠拱?”四娘嚣张的伸出了纤纤细指,勾住了林一凡的下巴,同时用指肚来回摩挲着林一凡古铜色的肌肤。
林一凡坚毅的眸子里燃起篝火,而四娘便是篝火旁的姑娘,奔放、热烈、风味十足。
嗯,风味十足。
在林一凡心中,骚并不是贬义词,和女人味等同,不是每一名美貌的女子都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渴望。
只是美貌却无法勾引男人的女子,在林一凡心中,始终差了一份味道。
林一凡强有力的左臂勾住了四娘的腰,恶狠狠的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两人之间再无一点空隙,四娘丰满的胸部被压得扁扁的,四娘的心中还真升腾起了火焰,野蛮粗暴,最能激荡起原始的热烈。
“小雨你继续睡觉吧,我去外屋办点事!”林一凡给小雨招呼了一声,颇有力量的手臂箍紧四娘的丰臀,丝毫不费力的将四娘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走!”
林一凡扛麻袋样的,扛着肩头风韵的四娘,关上了木门,拉好了隔帘,将四娘扔在破烂却干净的沙发上:“上次让你这娘们占了上风,待会,你就等着吧,非拱得你下不来地。”
四娘被这一摔,屁股都快成四瓣了,尾椎骨火辣辣的疼,捂着臀部,吃痛看着林一凡,嚷嚷:“你以为老娘这沙发带软垫的?比不了你在国外的设施,这他妈是硬板,屁股都摔成两半了。”
“嘻嘻!是吗?那我给四娘揉揉?”林一凡点着了烟,半笑着看向四娘。
“滚犊子!别拿你那脏爪子碰老娘的屁股。”四娘余气未消,嘴里骂骂咧咧。
说不让碰,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刚才林一凡力量感十足的拥抱,挤压自己的胸脯,还真让她心里来了些麻麻的感觉。
这会说要给她揉揉屁股,四娘嘴巴上不乐意,心里是真想,真想让林一凡那双大手摸遍自己的任何一寸土地。
这么多年没男人,四娘也是正常的女人,林一凡她是绝对上眼。
“不让碰?我看你分明想让我碰。”林一凡斜着身子靠在墙上,吐了几个烟圈,眼神肆意在四娘的胸前、大腿、裆下扫过:“要是憋不住,何必硬撑呢?苦了自己,郁闷了我?对吧?”
说着下意识的朝着四娘努了努嘴巴,眼神中情意流动。
四娘有些好奇?不会吧?他怎么知道我想要?我的脸没有红吧?一双细嫩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不发烧啊?
她已经极力在掩饰着渴望,生怕在这年轻男人面前丧失了主动,可是看到对方那种痞子样的邪笑,总感觉不对劲?猛的一低头,望到自己裆下,才发现了问题。
原来她可以掩饰面红耳赤,却掩饰不了身体的生理变化,裆下潮湿得可以,将天蓝色的裤裆打湿了一小片,变成深蓝色,十分显眼。
看到这一幕,四娘有些羞愧难当,扭过脸去:“咋的?都这样了,还不过来给四娘败败火?”
“败败火?我要是玩嗨了,可就不是败火那么简单了?”林一凡弹飞了烟头,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边,右手抓住了四娘的背心,狠狠一惯。
四娘顿时扑卧在沙发上。
两枚硕大的玉瓜被沙发压得瘪瘪的,白嫩胸肉被挤压得漫出了低矮衣领,林一凡一双大手顺着沙发和玉瓜之间的间隔,缓缓的扎进去,盈盈一握,大半个手掌都贴住了柔软,乳肉溢出指缝。
“唉哟。”
四娘被这暴力却又温柔的一握,想到自己曾经爬山的时候,天高气爽,望着绝高的峭壁,一阵头晕目眩:“阳子你妹的,没少干这事啊?被你这一抓,老娘心神都不稳了。”
“这就不稳了?”林一凡在四娘的耳垂边不停的哈着气,真正热气卷着耳窝内每一根汗毛。
又失去了平衡一般,四娘连假装反抗都懒得装,双手抓住了沙发扶手,低沉的滚着嗓音:“真是冤家,真是冤家。”
林一凡也没着急着动手,这个时候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的右手拿了出来,左手伸入四娘的腰间,稍稍下滑,按住尾椎骨的位置,轻轻的揉着。
“老娘都快决堤了,这种手段不怎么解渴?再粗暴一点撒。”四娘真希望噼噼啪啪干一场,可这个时候,主动权在林一凡的手里,他非要慢慢将四娘这块肥而不腻、香味扑鼻的红烧肉,慢慢的嚼下去。
“嘿嘿,四娘,不是说屁股疼吗?我先给你揉揉,要不然你还说我残忍,让你带伤上阵呢。”
四娘咬牙切齿,心中怒骂着林一凡:你个小卵蛋,还不知道四娘要啥?要的就是能让浑身通畅的那份歇斯底里,快点,犊子,快点啊,用你热烈的动作让四娘痛快个够!
不过林一凡依然没动,他明白,这种事情不在土地龟裂得丧失任何生机,再撒上救命的甘霖时,便始终有些不得劲。
林一凡的手法开始变重,狠狠的抵住了四娘的尾椎骨,耸动着。
刚才尾椎还真火辣辣得疼的四娘,顿时感觉到一股子清凉,升腾到脑子里化作了更深的火热,让小腹中的火山又磅礴了许多。
四娘说话都带着哭音:“阳子,知道你疼四娘,可四娘裆下的痒比起屁股上的疼,是小巫见大巫拉,哼,哼。”
见林一凡仍然不为所动,四娘拼命的扭转着身子,直起腰,伸开略微丰盈的双手抱住了林一凡的健实身子,对方的身体也很火热,可她抱住的那一刹,觉得浑身清凉许多。
“四娘?”林一凡的下巴和四娘的下巴抵住,四目相对,林一凡的眼睛里藏着肆意的痞气和坚毅。四娘的眼睛里夹杂着秋波与柔情。
一双火热的嘴唇交织在一块,这些还不够,四娘的舌头撬开林一凡的牙齿,两弯舌头交织在一起。
“想……死……四……娘……了。”四娘含糊不清的说着,就是说话的档口,也忍不住身体上的留恋,刚发声,又急不可耐的在对方的嘴唇上索取着。
她很早就看上了林一凡,就在那一次林一凡的身体刚刚成熟的时候,这一次,马上就要梦想成真了。
“给老娘把衣服脱了,穿着真碍事。”四娘斜躺在林一凡的怀里,腰间压着对方那杆子弹已经上膛的枪。
她浑身都开始因为生理变化而膨胀着,本来便紧身的衣服就有些缚人,尤其是一对浑圆的玉瓜,更是箍得难受,气憋到胸口都喘不上来。
林一凡的手很快,在四娘的胸上划过,衣领下的第一粒扣子便解开,噗,扣子解开,早已经按耐不住的酥胸弹了一些出来,上缘的嫩肉急不可支的寻找着知音。
“好胸脯。”林一凡第一次见过如此有女人味的胸脯,还没碰上去,便些许的发着抖,凝胶般的皮肤朦胧着淡薄的白雾,即不黯然失色,也不眩人眼球。
他低着身子,欲亲一亲这性感得有些妖娆的胸脯。
嘴唇还没贴上,四娘仰着脖子,闭上眼睛,打算清晰的体会这羞人的舔舐。
砰!
竹屋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四娘猛的睁眼,四五个痞子气味浓烈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一凡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将四娘稍稍往胸前搂了搂,确保露着一半的酥胸不会走光后,轻轻的吻了吻四娘胸脯,笑意十足的问道:“这些人是谁啊?你的老相好?”
“呸!老娘猪八戒转世也看不起这一群王八羔子。”四娘翻了翻白眼,从林一凡的身上下来,背着身,扣好扣子。
四五个人中,带头的那人方头方脑,打着赤膊穿西服,本来便方方正正的脑袋剪了个寸头,活像某些本身天生丑陋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张扬的在村子里面裸奔。
林一凡将烟盒递了过去:“抽烟?”
“切?”方头不屑的撇了一眼林一凡手中十块钱一包的香烟,又摸出了自己二十块钱一包的黄鹤楼,刁一根在嘴里,根本不理林一凡,目光滚烫的瞧着红霞未消的四娘:“四娘?哥们几个可是看上你好久了,瞧你带着个残废生活也不容易,也没打算强干你,这下你倒是不自觉,主动偷汉子啊。”
“我偷汉子管你们毛事?”
“行!”方头狠狠嘬着湿润的烟嘴:“是没我们毛事,不过咱哥们几个也喜欢你,平常摸摸你屁股、奶子,也没干太出格的事,这次我们就要点报酬了?”
四娘的嘴唇有些颤抖,平日里这些家伙过来买几杯豆浆,吃两碗豆花,还想着在自己身上蹭蹭油呢,这回来真的了?莫不是瞧着林一凡进来了,这些人按捺不住了?
“滚你妹的。”她朗声骂道:“老娘又不活该欠你们的,平常吃着豆花也尽是赊账,到我这里耍什么横啊?有能耐公安局耍去。”
方头这个家伙是前两年才来这一带的混子,平日里偷上小寡妇,瞄瞄哪家姑娘娃子洗澡等等,烂屁眼的事情没少干,今儿瞧着四娘的屋子里来男人了,且窗户、门都捂的严严实实,生怕漏风咋地,就知道里面肯定有艳事。
果不其然,他们几个是打算来蹭蹭干货了。
方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哥几个,愣着干嘛?关上门开干啊!啧啧,这他妈身材,这他妈手感,全部糟蹋在他犊子手里了。”他指着林一凡骂道。
“大哥!我看要不先废了这家伙?”
“废!为啥不废?”方头说话间,房门又重新关好了,他又朝着房间里面努了努嘴:“对了,兄弟几个,咱们废了这王八蛋,里面还有个新鲜的,是个瘫子,不过长得挺水灵,搞她还不费劲,她反抗都反抗不了。”
听了这话,四娘心里火窝得实在不行了,而林一凡则面无表情的坐着,只是手指之间翻滚着一道寒芒,促狭刀锋在四条指缝之间流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