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榄真当面表现出来的不满,辛樱可只是大度的一笑置之。
关幼蓓看到辛樱可和景涣宸衣服上的墨镜,心里自嘲道,他心里根本没有自己,以前或许,不,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以前只是玩玩自己罢了,只是自己不争气陷了进去。现在要努力爬出来,不能在这样下去。
景涣宸,看错你了,爱错你了,你不值得我关幼蓓爱。
景涣宸看着关幼蓓没有说话,红色的嘴唇紧闭着,一条下垂的弧线油然可见,眼睛里闪烁着一点忧伤,无奈,静静地。
死一样的静。
辛樱可也无奈着,她踩着高跟鞋走到辛熙洋身边,对辛熙洋说:“熙洋,这是我给你买的浪花耳环。”
“姐姐,谢谢你,我很喜欢,我最喜欢浪花啦。”辛熙洋高兴地说。
“宸,凌呢?你不是把他叫去了吗?他人呢?没和你们在一起吗?”金影忆发现只有景涣宸和辛樱可两个人,而岑灏凌却不见了,他去哪了呢?
景涣宸的眼睛这才从关幼蓓身上转移开来,回答金影忆的问题:“凌去找小朵了。”
“凌找小朵?唉,凌也真是的,以前不追,现在要赶去美国那么远的地方追。”金影忆没有了往日的娃娃气,一脸成熟的样子,好像经历了风雨沧桑似的。
又是沉默!!
黄昏的最后一丝晕光消失在地平线上,天空渐渐的昏暗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墨蕥摇了摇头,三角恋的氛围真难受,太压抑了。
“是啊,姐姐,你们不玩了吧,一起回去吧。”辛熙洋拉着辛樱可的手,两姐妹的关系很好。
“宸,那我们和他们一起回去吧。”辛樱可转过头说道,还瞥了一眼关幼蓓。
“榄真,好累哦。”关幼蓓锤锤腰,忘记他,忘记他,快乐起来,恢复原来的关幼蓓,“我们快点回去吧。”
这是大家的目光全转移到了关幼蓓的身上,都觉得她不对劲。
“你们看我干吗啊?”关幼蓓觉得极不舒服,至于这样嘛,她不就是沉默了之后又活泼起来吗?有必要用奇怪的眼神全看着她吗?“我脸上长花了?”
夏榄真把手放到关幼蓓的额头上,说:“小蓓,没发烧呀。”
“什么啊?你咒我生病啊!”关幼蓓大叫。
“没,没。”夏榄真挥挥手。
良久,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酒店。
“我要回去洗个澡,热死了。”夏榄真既不淑女的扰扰背。
“我也是,身上好臭哦,这鬼天气,厌死了。”墨蕥一脸无力的样子。
说着,各自回房,冲澡的冲澡,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关幼蓓回房连忙拿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呼,紧张死了,该死的。”
“热死了。”
“我洗澡澡啊洗澡澡。”
“……”
一个人在浴室里烦个不停。
洗好澡出来后,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呼。”
“咚咚咚。”门,有人敲门。谁呀,不是他吧!
老天保佑,圣母玛利亚奶奶保佑,不是那个人,不是那个人。
关幼蓓紧张兮兮的朝门走去,再次保佑我可爱的关幼蓓啊!
“咔嚓”一声,门开了。
关幼蓓看着门口的人,欲哭无泪,老天爷爷,圣母玛利亚奶奶,你们怎么不保佑我啊?我那么可爱,你们舍得我兔入狼口吗?
景涣宸看着她,嘴巴还是死死的闭着。
“好啊。”关幼蓓挥挥手,笑脸相迎,嘻嘻,“请问,有事吗?”还是笑笑笑!
“小蓓,你。”景涣宸望着她,眼睛里满是忧郁,还有担心。
快别这样看着我啦,我承受不起啊。关幼蓓心里哀求道.
“干嘛啊?”
“今天……今天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景涣宸有些结巴。
“什么我看到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啊?”关幼蓓偏着头靠在门上,这什么跟什么啊。
“就是……反正我和可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啊?你和辛樱可怎么样关我屁事啊?”关幼蓓心里已砰砰的跳得厉害,但嘴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算了。”景涣宸从口袋里拿出月亮状的耳钉,放在关幼蓓的面前,“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啊?”关幼蓓看着他,景涣宸别过脸去,脸红了。关幼蓓接过东西,耳钉?送她耳钉干嘛?她有没有耳洞。
可耻啊,16岁了居然耳朵还是这么完整的。都是妈妈了,说什么读书的时候不可以弄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就连打耳洞也不可以。于是她的耳朵就完完整整的度过了16岁。
“你没眼睛吗?”关幼蓓冷不防的被景涣宸骂了一句。
“你送我耳钉干嘛?”关幼蓓偶然间,发现景涣宸的一只耳垂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这是?耳钉?关幼蓓仔细一看是太阳状的耳钉。
太阳?月亮?耳钉?太阳和月亮?这代表了什么??
就在关幼蓓百思不得其解时,景涣宸发现关幼蓓的耳朵一个洞也没有,这女人还是21世纪的人吗?
“明天去打耳洞吧。”
关幼蓓眼睛睁得大大的,叫她去打耳洞?
景涣宸被关幼蓓看得极不舒服,转过头去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切!谁稀罕看你!!
“还有今天的事还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景涣宸一脸的真诚。
“误会什么啊?”关幼蓓冷冷地说。
“我就是陪她逛逛街,我们没有……”
景涣宸还没有说完,关幼蓓就打断了他的话:“多余的解释。”
多余的解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向她解释的哎,她居然说多余。要知道他从没向现在这么紧张过一个人的想法,她是第一个。
景涣宸肚子里一阵火,该死的女人,对啊,多余的解释,我怎么这么笨,他又不喜欢我,我当然也不……也不喜欢她啊,解释个屁。
关幼蓓突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景涣宸愤懑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