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带兵正面迎战周良,这李炎可没有把这周良放在眼里。
很快带兵直奔周良的一万军士而去,陈兵沛县城下,于李炎军队遥遥相对的周良,到时坐在篷车上,青饮了一口清茶,对陈兵沛县城下李炎的五千弓弩手,到时不屑一顾,轻轻放下茶杯。
笑道:“呵呵!一介武夫也想来与我争斗,真是不自量力”。
李炎见对方按兵不动,不免心下着急,啐了一口,打马上前咒骂道:“周郎小儿,你就是一介鼠辈,可敢前来于你李爷爷较量较量!!”
周良眉尖一挑,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井底之蛙,真是不自量力!"
见对方依然没有反应,李炎也是着急了!兀自说到:“没想到这周良还真是个鼠辈书生,竟然不敢应战,那就休怪你李爷爷无情了!”
说罢,沉声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受死吧!将士们摆下雁行阵”。
李炎话音一落,只见五千弓弩手已是迅速移动变换着阵型,最终形成了如大雁一般的弓弩手阵列,气势凌厉,直逼周良的大军。
周良放下茶杯,手搭凉棚,眯起一双细小狭长的小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没想到这李炎一介武夫,倒还算有点能耐,想必这定是那林子达教授于他的!”。
“只是,你只时领略了其型,不得其法啊!好,今日我便破了你这雁行阵,让你长点见识,也好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李炎见着周良仍是按兵不动,不免有些急躁,纷纷说道:“周良小儿,你不是镇南府的幕僚吗?听说你佣兵如神,有本事你就破了我这雁形阵!”
周良听此,缓缓站起身,嘴角轻扬,转身跨上一批战马,前行走出阵营,轻轻拱手道:“你便是那蛮夫,李炎吧!就凭你这雁行阵,也想阻挡我的将士,真是不自量力!”。
李炎一听更是恼羞成怒,大喊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你日便要你好看!”
缓缓转身,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喝一声:“杀!!”。
只见五千兵士组成的雁行阵,虽然人数众多,但确是依旧气势凌厉,如大雁南飞般,一波一波的向着周良的大军掠去,随着战鼓的沉闷生咚咚传来,雁行阵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周良勒转马头,轻声笑道:“兵士再精,在如此愚蠢的武夫手里,不过用之如蝼蚁”。
转身跳下战马,转身侧卧在篷车上,轻轻挥手说道:“这些蝼蚁之兵,既然自寻死路,那就休要怪我周良了!传令下去,“让肖康亲自带领三千盾牌兵,以锥形阵突破李炎的中军”。
李炎勒住马头,走上高地,手搭凉棚看向冲锋向前的五千弓弩兵士,脸上不仅泛起一丝笑意,心想这五千弓弩手乃是自己亲自训练的兵士,无论是结阵还是射箭,这五千弓弩手都是及其强悍的兵士,我到要看看你周良有何能耐破了我这雁行阵!
就在李炎的五千弓弩手结成的雁行阵,急速向着周良的大军行进的之时,只见原本按兵不动的周良的一万兵士,前排的兵士忽然呼啦啦,一下向着两边急速撤退。
一名长相粗犷的黑面将军,手提一杆丈八蛇矛,叫嚣着冲了出来,身后更是铠甲鲜明的盾牌兵,正在急剧形成锥形阵,而这肖康便是这锥形阵的尖端,以极为凌厉的攻势,向着李炎的五千兵士冲击而去。
这站在高地之上,刚才还满脸得以的李炎,此时倒是脸色阴沉,眉头紧皱,看着肖康的三千盾牌兵组成的锥子型阵列,嘴角有着一丝抽搐。
似乎是看出肖康的三千盾牌兵的意图,心下隐隐觉得不妙。
周良则是,侧卧在篷车之上,一边品尝着座前的果品,一根手指轻轻敲着手中的茶杯,笑吟吟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堆凌乱的算筹,微微眯着双眼,笑道:“看你这只蚂蚱,还能跳多久!”
果不其然,这李炎的雁行阵,虽然也攻势凌厉,在即将临近肖康的盾牌兵之后,确实阵型微微有些散乱,这些弓弩手,都是擅长射箭,而近身搏斗就弱了!
林子达此时也是站在高处,观望着这边的战况,此时林子达已是眉头紧皱,站在一旁,似乎也是隐隐感觉到形势的不妙。
开口说道:“林公子,你看这...这李将军的雁行阵,气势非凡,攻势凶猛,想必应该不会被那三千盾牌兵击溃吧!”。
林子达轻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太平军的五千军士遭此一劫,我林子达也是难辞其咎啊!”
王莽不解的问道:“这李炎用兵结阵,先生何出此言啊?难道这雁行阵是先生教授于他不成?”
林子达沉声道:“确是如此,这雁行阵,乃是我教授于李将军,本是让他审时度势使用,但只是教授了他如何布阵破敌,却没有教他怎样才能不被敌兵所破”。
王莽脸色也是随之阴沉下来,沉声问道:“那公子的意思是,李将军的雁行阵会被这周良所破?”
“事事难料,李将军的雁行阵很快便会被破”。林子达挥了挥手,转身座下,开始低头摆弄眼前的一片凌乱的算筹。
此时的肖康已是抢先一步,杀入了雁形阵,这肖康果然也是一员猛将,虽然这雁行阵的兵士,个个善射,而在肖康的兵士还未临近的时候,便已是一波一波的箭矢如雨般袭来。
奈何这肖康却是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尽数将身前的箭矢,一边马不停蹄继续向前疾驰,这不仅让李炎的兵士,震惊不已,不但没能伤到肖康,就连其身后的三千盾牌兵也是安然无恙。
肖康,骑在战马之上,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横扫之下,周围的兵士已是纷纷滚落在地,纵马驰骋,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这不仅让李炎的兵士,军心大乱,原本整齐的雁行阵,此时已是开始有些散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