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昨晚和室友一起备课到12点。今天早上一二节是“魔鬼老太婆”的实践课。上次上三年级的一篇童话故事,被她劈个半死。一会儿说内容讲得过于理性化,不符合小学生的审美情趣,一会儿又说板书设计不够精致。总之,她总有讲不完的“大道理”,死命地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结果骨头没找到,可怜的“鸡蛋们”一个个都被她挑得面目全非。
错过了“美容觉”的时间,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顶着两只熊猫眼上讲台。看着好了,那老太婆肯定会说“形象差,气质欠佳”。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舒展双臂,准备伸它一个超级大懒腰。
咦?什么东东挡住了姐姐的胳膊?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两条结实的手臂牢牢地缠在我的胸前。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胸前会光溜溜的?我记得我没有什么性感的睡衣啊?
还有背部貌似紧贴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上。没猜错的话,这个胸膛的主人应该是位男性。女人的胸膛不可能又平又硬。
脑子短路了零点几秒,我终于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与此同时,死命掰开缠在我胸前的“色爪”,将被单全部扯过来把自己裹成粽子,伸出一条腿将身边同样一丝不挂的流氓狠狠地踹到地上。
“嗷!”某流氓从梦中被我踹醒,发出痛苦的叫声。
“你……你……你这个死流氓,什么时候把我从寝室里弄出来的?”虽然惊得差点见阎王,但我还没糊涂到认为现在这个地方还是我那个鸟笼一样的宿舍。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你想谋杀亲夫啊!”那流氓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咕哝着。
“什么亲夫……啊!你别站起来!”我立即用手捂住了双眼。完蛋了,完蛋了,我看到流氓的“那个”了。这下肯定要长“针眼”了。
“老婆,你不会这么狠心吧?现在虽然快到立夏了,但早晚温差还是很大。难道你忍心看你老公我大清早的光溜溜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活活冻死吗?”
什么老公老婆的?这个该死的流氓在讲什么鸟语?
“滚出去!”我闭着眼睛怒吼。
“好好好!我滚!我滚!”流氓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去捡不知被丢在哪里的衣服。
“咦?我的内裤呢?呃……怎么飘到床底下去了?”
“滚!”我听到“内裤”二字,羞得无地自容。太气人了,哪有流氓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给“那什么”了之后还这么从容不迫的。他料定我不敢告他是不是?
“昨晚明明温柔得跟只猫咪似的,翻脸就不认人。一定是最近为了比赛的事压力太大了……”流氓出门的时候一边还在咕哝着。
喵了个咪的,死流氓,臭流氓,一定是你给我下药了。呜呜……怎么办?我以后嫁不了人了。我注定要出家当尼姑去了。我趴在被子上大哭起来。
我珍贵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人糟蹋了。呜呜……我掀开被单寻找我的处子之血。一定非常触目惊心。呜呜……咦?怎么没有血迹?难道我不是处.女?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