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80年,我清楚的记着。”袁叔有点难过的表情,“那一天,彭副所长为了搞清楚双鱼玉佩的真实功能,再次带了特研所还有其他专业的科考队员走进了罗布泊。”
说到这里我和秦婧柔不由心生敬佩之情,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尤其是可能威胁到我们社会甚至是全人类的灵异事件,彭副所长甚至可以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尤其是秦婧柔,她本身的性格我也了解,估计她是最受震撼的一个。
“不过当他们到达新疆内部地区的时候,由于都是丹崖地貌,车上所带的汽油和水都几乎耗尽,还有很远的路程。”袁叔接着说“本来,彭副所长他们决定就地找水但是到了下午没找到,所以后来向特研所和大后方的同志求救。
但是,如果给彭副所长送水的话要用去大约7000元的资金,这在当时是一笔庞大的数目,所以,彭副所长权衡了之后决定自己去找水,然而……。袁叔这时候几度明显哽咽。
是一起去的同志发现了他的手稿,所以才发现,彭副所长已经一个人找水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我和秦婧柔不禁眼里泪水都开始打颤。
“不过!”袁叔这时候的表情特别严肃,甚至带着很大的怒气,“后来我们才发现,当时去罗布泊的团队!不只有我们特研所的人!或者说表面上是我们特研所的人!”说着袁叔拳头一握。
罗布泊那么大,我觉得不止我们的人不是很正常么?但是后来一想,这地方已经被封锁了起来,除了特研所的人还有一部分高层,其他人是不允许进入罗布泊地区的。
“叛徒!”袁叔大喝一声,甚至前面说的要小声一点被忘记了,随后看见离我们比较近的几个人都扭过了头来看着我们,随后又示意他们之后,接着对我们讲起:
“我前面说了特研所有宝物,而且这宝物现在看来跟双鱼玉佩还有新疆的那座古城,以及罗布泊的平行隧道脱不了干系!”袁叔又警觉起来,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
“那时候,一组还没正式成立,一组的组长谢林,也是当时特研所所器重的人之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人没有那么简单!当时所里调任他在新疆的当地部队,以特研所的名义配合彭副所长,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在后方。
至于他到底去了哪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但是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一般。而且以他的性格,多半是为了《天法图》而来,但是他是否对于这些了解多少,还有那年他不在后方到底去了哪里,也都成了谜团。”
原来特研所还真的是有奸细!怪不得有些事情袁叔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去说,说不行现在特研所里还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在窥探着我们特研所宝物的信息。
至于《天法图》到底是什么,袁叔那天并没有说明白。他只说了:“《天法图》是古代我的祖上有名之人所著的一部能控制妖魔鬼怪和生死轮回的著作,由于事件的可怕后果并没有算落民间,而是历代都有相关的机构进行保存管理,这些机构也和特研所的前身差不多。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天法图》在术士江湖逐渐传开,而且由于宫廷内部的险恶,各方势力已经将著作瓜分并且部分散落民间,部分仍然留在官方。
目前你们只能知道这么多。”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多问,毕竟有不该我知道的道理。
“所以那天,彭副所长究竟是被歹人所伤,还是碰上了其他的当时的镜化人,还是由于碰上了双鱼玉佩等装置的启动而被带入了平行世界,至今特研所还没有搞明白。”袁叔又是一阵叹气。
不过,特研所的人碰上歹人,应该不会吧,毕竟都身怀绝技!
袁叔依然能看出来我的疑惑“彭副所长并不熟悉一般的道法术,他不是术士,但是是高层派过来接手的特研所,当然了,名义上他是科学家,实际上他就是个高材生,所以碰上操弄鬼神的歹人,他肯定不会服从的!”
“至于你们的三组长余纯顺——”袁叔看了看还在抽泣的郭天胜:“他和你们郭组长情如兄弟,因为他俩曾发生一些事情,具体的我不再说了,到时候你们去问他。
老余也是一个大学高材生,但是他的爱好是探险。自从一些特殊原因进了特研所之后,因为之前彭所长的原因,后来他发誓要替彭副远程姻缘,搞清楚罗布泊的秘密。
那是1996年,也就是你们刚进特研所左右的那段时间吧,老余和老郭本来计划前往新疆,实施重新调查罗布泊的计划,但是由于年初发生了野人事件,郭天胜便先忙着手头的事情,而老余便决定孤身一人前往。
由于他的特殊身份,得到了有关单位的支持,还安排了熟悉罗布泊情况的地质工程师等人作余纯顺的向导,提供了所需物资和交通工具。本来我安排了你小爸跟他一起去也有个照应,后来他以社会媒体知道为原因拒绝了。”
我记得那年年初确实在贵州发生了野人强奸老头致死的事件,也就是那次我还看见了郭天胜带着些人在围捕他所说的棕熊!现在想起来,肯定没那么简单!
袁叔接着说:
“老余当时还说‘迄今为止,到过和将要到过罗布泊的人,一个是彭副所长,一个就是我。如今,彭加木已经魂归大漠,只有我余纯顺,一定要搞清楚罗布泊的秘密!’
后来老余告别随行的三组的特研所的人员,孤身徒步离开土垠走向湖盆。新疆自特研所接手以来,一直怪事不断,三组的人员不放心,于下午驱车追上了他看到他状态良好,而且没有发现奇怪的事件,便随他去了。
直到后来,余纯顺没按计划时间出现。特研所三组的随行人员开始寻找,并电告库尔勒方面请求援助。最后发现老余遇难了……”
袁叔又是几度哽咽,还不时看看郭天胜,我和秦婧柔也是一脸的严肃。
“后来,”袁叔缓了缓情绪接着说“也就是今年出这事儿之前,你们郭组长还来过几次,每次都伤心的不能自已,想不到又在这个地方出事,难怪他控制不住了。”
我和秦婧柔望着郭天胜,我现在才知道,郭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
我不知道,袁叔为什么给我们说了这么多故事而且这么信任我们。京都到新疆四个小时的航程也过了四分之三,袁叔示意我和秦婧柔回到原来的位置,并示意要保密。他也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向着飞机的窗外大声说了声:
“罗布泊!我们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