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赖心宽本打算在十日后,来一个里应外合,将清月门的人偷偷引入到山寨中。然后把杜苍然,邓天风等一众人给一网打尽,虽然到时候独秀山寨变成了清月门的一个分舵,好歹自己也可以当一回实打实的老大----清月门独秀分舵舵主了。这样总比去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要强许多倍了。
但是那无情的现实打破了他的美梦。罗云霄猛然间杀了出来,这很有可能就要坏了他的好事。你说他能不着急吗?这不,连那上好的宴席都没心思吃了,直接召来了几个心腹下属聚集在一起商讨应对策略哩。
靠着他坐的是一个长的有些猥琐的汉子,此刻幽幽说道:“赖长老,我看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姓罗的那个家伙干掉吧!到时候他们群龙无首,就会变成一盘散沙,我们跟清月门再合力将他们逐一击破。”
赖心宽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道:“只怕此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上午他略微地使了一些手段,我几十个手下都被他打得爬也爬不起来了。恐怕此人的实力应该在成名高手的排列当中啊!依照赖某看来,似乎是有点难啊!”
那个猥琐的汉子幽幽说道:“其实也不算是太难,只要清月门的三位当家肯出面帮忙的话,估计这件事就能够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了。赖长老,不如你再花点银两,让韩大当家亲自出头,依我看来,这桩事情绝对可以手到擒来的。再说了,干掉了姓罗的,定会让他的手下与杜苍然他们起争端,双方就会形成水火之势,最终变成你死我活,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们只要在一旁看看热闹,坐收一个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赖心宽先是用相当严肃的表情看着他,等到看得他心里有点发毛的时候,这才笑了起来,接着呵呵而道:“呵呵!你不愧是被大伙儿称之为司马鬼懿呀,果然有司马仲达的风范。呵呵!不错,是个好主意,那就照你说的办。等到事成之后,你们几个全是长老了。哈哈哈哈......”
那几个人马上迎合道:“多谢赖长老,噢,不是!不是的!多谢赖寨主的提携,我等誓死效忠你,绝无二心。”不用说,这绝对是赤luoluo的拍马屁啊!人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来只要是人,都喜欢吃这一套的。
听罢别人的恭维之言,赖心宽连忙纠正道:“好好好,非常好。不过有一点你们叫错了,并不是什么赖寨主,而应当是赖舵主才对。都给我记住,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叫错了。不过,赖某还是很开心啊!这种感觉真好。哈哈哈哈......!”随后连着是一长串的狂傲大笑!其他人也跟着嘿嘿地干笑起来。
就在他们这些家伙商讨着如何谋反和害人的阴谋诡计,并且说的正得意的时候,在厢房外面有个人正在屏住呼吸,侧耳细听哩。当此人听到了险恶之处时,露出了满脸的惊恐和不安之色,并且随时随地都有喊叫出来的可能性。
“要忍住,一定不能叫啊!”她暗自对自己这样鼓劲儿。因为她相当的清楚,只要她一喊叫出来,不仅害了自己,也会害了罗大哥的。
在厢房外偷听到屋内阴谋的不是别人,自然就是我们的佳云妹子啰。至于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并且听到了惊如天雷般的可怕阴谋。还得从她在宴客厅所发生的一个小小的状况说起了。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说法,所谓人有三急,就是指许佳云现在的这种情况。或许因为今晚的东西颇对她的胃口,吃的过于猛烈了一些,导致她彻底地撑着了。于是便出现了那种三急之中一急的反应。她需要把这件急得不得了的事情马上给解决掉。
可此事是属于个人的隐私问题,也不好诉诸于众人的。于是她看见所有人正吃的性子盎然,不亦乐乎,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于是就偷偷向宴客厅外缓缓挪移,可还是被人发觉了。
邓天风大声问道:“这位许二小姐,你这是要去何处呀?能否告诉邓某,邓某兴许可以给你一个合理的建议。你不妨就说说看呗!”
许佳云向门口胡乱指了指,道:“小女子吃多了,想出去随便走走,马上就会回来。邓堂主不用管我了。”
邓天风还是说道:“那需不需要邓某帮你找个人,陪你一起去呀?”
许佳云连忙摇手说道:“不用不用,不用陪的!真的不用人来陪我啊!小女子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邓天风似乎是跟她杠上了:“没有人陪,那哪成啊!山寨中的夜晚实在是黑得很啊!很容易会走迷路,甚至会不小心失足跌入山崖的,太危险了。”
小姑娘顿时就急了,连忙向不远处的罗云霄挤眉弄眼,好像是在向他发出某种求救的信号。
罗云霄自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就见许佳云带着浓浓的羞意对着罗云霄的耳边轻轻道:“罗大哥,小女子刚才吃的有些多,现在想要去茅房!你帮我悄悄去问一问那邓堂主,那茅房在哪里就可以了,小女子自己过去是没有问题的。可千万不要让其他的人听见了啊!”说完之后,脸上的羞意变得更加甚了。
听罢许佳云的一席话,罗云霄不由得笑了起来,并且微微地摇了摇头。他来到邓天风身边,凑上去和他咬了咬耳朵。邓天风听完之后也笑了笑,反过来对着罗云霄咬起耳朵来。
许佳云尽管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但不用去想也能猜出其中之意。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点变热,心中不停地在犯嘀咕:“啊!真的是好羞羞脸,他们都知道了呃!太丢人了。”就在她羞意浓浓的时候,罗云霄来到她旁边开始咬她的耳朵。他轻轻地告知去茅房的路线。她尚不等待罗云霄的话音落去,就飞也似的冲出了正在大办席宴的大厅。